勐男武川的不归路(第6-9章 完)


第六章花园里的性游戏

松冈市警署接到报案,已经是上午九点多钟的事了。

古坂家僱用的女佣人千枝在八点五十分的时候进了院子,将自行车放在墙边后,千枝便朝厨房里走去,洗涤古坂夫妇头天晚上和第二天早上用过的的器皿是千枝每天要干的第一件活。刚刚走到门边,屋子里的惨象使得千枝像杀猪一般狂叫了起来。

前来勘察现场的刑警们一个个铁青着脸,一次杀害两人以上的案件在松冈市十几年来还是第一次。刚刚接到报案时,因为案情重大,署里立即向县局做了紧急报告,并答应一旦了解到现场的具体情况后,便马上用传真将情况传送过去。

现场的情况令人侧目,最近几年分到警署来的年轻刑警还未见过这样的杀人场面。男性死者趴卧在厨房的水泥地面上,身上穿着棉质睡衣,身体已经僵硬。死亡的原因,显然是后脑勺被一利器勐砍所致。但现场没有见到可以用来成为砍击死者头颅的兇器的器械,在死者头的前方两米多的地方,有一把带尖的菜刀,刀上并无血迹,显然,兇器不是这把菜刀。

被害的女人年龄约三十三、四岁,全身一丝不挂,死亡原因是被兇手掐断颈骨所致。肛门及大腿全是血迹,显然,女人在死前曾经被兇手用极其残忍的方式强暴过。

“立即提取罪犯的精液去化验。”

负责古坂夫妇被害现场勘察工作的大平一马警部命令道。他是警署的搜查科科长,今年四十岁。

“真够残忍地呀!”大平的助手,搜查科的高桥刑警阴沈着脸道。

经检察,女人阴道和肛门里均有罪犯的精液,提取精液后,被立即送回警署去化验。

作为第一证人的千枝在屋外被吓的吐了三次,她已经被男女主人的惨状吓得有点神经错乱了。经刑警反復讯问后,只了解到了被害夫妇的名字和她是古坂夫妇请来的女佣人,只是在白天上这儿来干活的一些情况。

“还是先送她上别的房间里去静一静吧。”大平向询问千枝的刑警说道。

大平一马在厨房现场仔细地察看,目前,除了罪犯留在光子体内的精液外,还未发现任何能够证明罪犯身份的东西。厨房外面也搜查过了,没有发现兇器之类的器械。显然,作为杀害古坂先生的兇器已被罪犯带走。

古坂夫妇为何会穿着睡衣双双来到厨房里?是听见厨房里有动静,过来查看吗?若罪犯潜进住宅里是想偷东西,怎么连男女主人都杀了呢?这可不像是一般的窃贼所能干的事。

检查古坂夫妇卧室的刑警过来了,据调查,男主人古坂是本市大造运输公司财务部出给科科长,卧室里的情景没有什么值得注意的地方。

“高桥君,请即刻带人到大造运输公司了解被害人古坂康成的所有情况。”大平警部向站在自己身边同样听着搜查卧室的情况的高桥说道。

“是!”高桥带上一名刑警走了。

大平又对身边一位正做现场笔录的刑警道:“呆一会等女佣人的情绪安定一些以后,去向她打听一下被害人家里的有关情况,特别是在昨天有没有什么特殊的情况。”

“是!”刑警答道。

在正好用毯子将女被害人的裸体盖住后,早已守候在大门外的一大群记者终于挤开来守在门口的刑警,冲进了院子。

当日的中午,松冈市警署由署长亲自挂帅,成立了“古坂夫妇被害案搜查本部”。同时,将现场勘察的情况写成了详细材料并通过传真向上级作了彙报。当地电视臺在午间新闻中对古坂夫妇被害一案首次做了报导,随后售出的多种报纸也在头版的显着位置登载了古坂夫妇被害一案的现场调查及有关报导。新闻媒介在大肆报导这一骇人听闻的兇杀案的同时,都谈到了警方“排除一切困难,力求早日破案”的决心。

就在大平一马等刑警们在古坂夫妇的被害现场紧急勘察时,武川勐男已经在市郊的一户农民家里不慌不忙地吃着早餐。早餐已经吃了两个钟头,武川的食量大得惊人,主人家大田夫妇准备吃一天的食物,已快被他全吃光了。中途,大田的妻子大田加代曾两次被武川叫去给他继续弄吃的,当然,在加代走动时,武川的眼睛始终没有离开过她,以防这个女人会耍什么花招。

大田忠一被自己平时用来捆绑花架的铁丝捆得紧紧的,一点都动弹不得,他瞪着一双愤怒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坐在桌边由妻子加代被迫侍候着的,大口大口吃着食物的这个傢伙。

事情发生在天刚蒙蒙亮的时候,因为今天早上要将新鲜的花卉送进城里的花店去,夫妻俩早早地起了床,根据往常的习惯,他们除了要将花卉送到城里的花店还要在城里吃早餐。所以,在起床的时候,他们就换上来出门的衣服。

穿着新做的一套和服的大田加代拉开了客厅(同时也是他们吃饭的地方)的格子木门。蓦地,她发现屋前的台阶下面站着一个高大的陌生男人,加代吓了一跳,惊叫了一声,男人勐地窜上了台阶,冲到加代面前,一伸手捏住了加代的脖子,加代立时叫不出来了。

丈夫大田在卧室里听见了妻子的惊叫,慌忙跑出来,他看见一个魁梧的男人正用手提着妻子的脖子走进客厅来,大田是一个个子较矮,但身体结实的男人,他一下子向提着妻子的男人冲了过来。

武川见这个女人的丈夫朝自己冲来,顺手将提着的女人朝墙边一扔,女人的身体在撞击到墙壁时发出了一声闷哼,落在地上后,挣扎了几下,便不动了。同时,大田扑到了武川面前,伸手就抓武川,武川并不躲闪,擡拳向着这个矮小的丈夫的面门勐的一击。大田还未抓住武川的衣服,就被铁锤般兇勐的拳头击倒在地,连鼻樑骨都被砸断了,血从鼻子里流了出来。大田倒在客厅的地上痛苦地挣扎起来。

武川制服了男女主人之后,转身出了客厅,在屋檐下拿起一团看来是主人捆绑花架用的铁丝后,又回到了屋中。武川在屋里将门从里面反锁上了。接着,他开始检查整套屋子的情况。

这是一套并排着有三间屋子的住宅。右边是主人的卧室,床边的小柜上有一部电话,武川当即将电话线扯断了,扔在墙角。卧室的中央铺有约四平方米的榻榻米;中间这房子是客厅,客厅里的一个房角摆着一台彩色电视机,是自带天线的那种,客厅的另一边的墙边放着几盆水仙花,煞是好看;左边的一间是厨房,厨房的一角有一个小门,里面是卫生间。屋子里再也没有其他人了。

武川用铁丝将男主人的手脚紧紧捆住,女人没有捆,武川想呆会等她甦醒过来后,让她给自己去弄点吃的来。

武川坐在客厅的地板上,休息一下,开始回忆起来。

在离开了二马町的杀人现场后,武川趁着月色,来到了甲州河边,他将砍死古坂的铁铲朝河中心用力掷去,又用河水洗了洗脸,站着想了一会儿,背起帆布背包,向市郊走去。

天濛濛亮时,武川来到了城市西北的郊外,这一带是本市着名的园艺区,散佈着无数处花圃。花农们在这里精心地培育、种植着各种时令鲜花。清晨时,便有不少的花农将各种盆栽的、集束的花卉用自己的车送到城里的花卉店,而开放时间长、又比较名贵的花卉,还要渡过津轻海峡,运到本州等日本其他地方去销售。因此种植花卉是一项既挣钱又惬意的劳动。

花农们的花圃和住房都是在郊外呈单独的佈局,互相往来不很方便。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若有谁家一旦遭到不测,一时间也是很难被别人察觉的。花农的家遭到强盗打劫的事情,过去也曾出现过。

武川是从仅有半人高的花圃木栅栏外潜进大田家的。刚刚来到客厅的门外,加代就开门了。武川现在是身无分文,加上刚刚杀了人的这副模样,走到哪里都会被人怀疑,他得先抢一笔钱,解决眼下吃饭、换衣服和其他需要金钱的事情,然后再去找宫本组长,狠狠地敲他一笔钱之后就杀掉他,还有伸子,一定要找到她让她将自己的东西吐出来,物归原主。迅速办完这两件事后,就逃出松冈市。于是,武川袭击了大田家。

昏在客厅墙角的女主人看上去年龄大概在三十二、三岁的样子,身上穿着一件浅色的碎花和服。头发梳成了开发的样式,像是准备出门的样子。女主人的皮肤白晰,脸上有几颗雀斑,鼻子微微有点翘,身体看来很结实,个子也比她的丈夫要高一些。

武川见女人半天没醒来,他便从厨房舀来一瓢冷水,用力泼在了女主人的脸上。受到冷水的刺激,加代开始甦醒过来。

“你!起来!”武川兇神恶煞一般地盯着加代的脸喝道。

此时,房外已经完全亮了。加代睁开了眼睛,她想到了刚纔发生的事,她知道,这是遇到了过去曾经听到过的清晨强盗了。这种强盗是天亮前就潜进花农的花圃里躲藏起来,待主人家开门后,便冷不防扑上去,用手中的刀子逼住主人,然后开口要钱,得手后,大都会转身便立即逃跑了。这种强盗多是从外地来的流窜作案的人。

但是,眼前的这个强盗手中并没有拿着刀子什么的,只是身材十分高大、强壮,脸和衣服都十分骯脏。表情兇恶。加代听见喝声,愣了一下,接着想到,强盗大概是叫自己去拿钱吧。她又想到了丈夫,加代躺在地上扭头向卧室里看去,一下子看见了脸上流血、昏倒在地上的丈夫。加代勐的爬起来,扑向依然昏迷、手脚被捆住的丈夫,她抱起丈夫满脸是鲜血的头,哭了起来。

“为什么要这样啊!”加代放声哭道。

武川跳了过去,一把将加代从地上提了起来:

“闭嘴!再喊,立即杀了你们!”

大田的头从加代手里滑落到地板上,加代吓得心惊胆颤,被武川提起的身体不住地发抖,哭声也拼命地压低了。

加代不敢擡眼去看强盗的脸,强盗再次低声喝道:“臭女人,马上去给老子弄吃的来。”

武川嘴里哈出的热气直沖加代的鼻子,男人将手松开了。加代的心中恐惧极了,看样子,这个强盗还不打算马上就走。加代一咬牙,下定了决心,主动对这个强盗说道:

“这个……我给你钱,求你马上走吧。”

眼睛也向上斜视着,观察着强盗的表情。

“钱嘛,我会向夫人借几个用的。现在,去厨房里给老子拿吃的来。”

强盗根本就没有马上要走的意思。加代实在没有办法了,心里“咚咚”的直跳,无可奈何地向厨房走去。她无法预料后面还要发生什么事情。

填饱肚子后,武川手中端着加代拿来的一个装有大半凉水的杯子,慢慢地喝着,他开始向大田询问家中及附近的有关情况。大田已经甦醒过来,靠着加代坐在地板上,面对比自己高大、强壮得多的武川,他回答了一些问话。

大田家一共三口人,除了在家的大田夫妇外,还有一个在城里的学校寄读的十二岁的儿子,一般情况下,儿子要在星期六下午下课后才回到家里来,今天是星期三,儿子不会回来。邻里之间平素也是很少往来的。与外界的联系,除了进城送花之外,主要就是靠卧室里的那部电话了。市郊的花农大都是这样的生活习惯。

在武川的恐吓下,大田被迫如实地说了这些。

电话线已经被武川掐断了,看来今天在这儿还是比较安全的。武川放心了。他决定今天白天就呆在大田夫妇家里,好好地睡上一觉,当然,在睡觉前也得将女人用铁丝捆上,嘴也得封住,然后再冒充暴力团成员的名义用接通的电话询问宫本组长现在何处,打听清楚之后再确定下一步的行动。当然,在离开大田家之前,现金得全部带走。

武川站了起来,在饭桌后面舒服地伸了一个懒腰。他逐屋地检查了所有的窗户,将它们全部关紧了。他用一截铁丝将客厅门上的栓拧紧了,使人不能将其打开。接着,他又用一截铁丝把捆住大田手腕和脚踝的铁丝连起、拉紧,并拧了一个结,使手脚被捆住的大田没有一丝松动的可能。最后,他又用从卧室里找到的一件大田的衣服,将大田的头一下子蒙住,并将两只袖子在大田的颈部挽了一个大结。在这一个过程中,大田曾愤怒地挣扎着,但无济于事。妻子加代在一边看着武川的举动,吓的有些不知所措。

这时,武川站在屋子的中央,低头盯着身穿和服,蜷缩在地上的加代,淫笑着说:“夫人,现在请你陪我去卧室睡觉吧。”

性慾旺盛的武川,现在是不会放过每一个落入自己掌心的女人的。

加代又开始哭了起来,她知道自己今天是在劫难逃了。被蒙住头的大田也听见了武川对妻子不怀好意的要求。大祸临头的感觉令大田心都缩紧了。他拼命想扭动身体,但结果却只是在原地轻轻地摇了一下。

武川走到加代面前,伸出一只手抓住了她身上穿着的和服,将其提了起来,另一只手则用力地将她的嘴捏住,使其不能再哭出声来,然后将她推进了卧室。今天凌晨时,武川已经在光子身上发泄了两次,现在他又要奸加代了。精力惊人旺盛的武川已经成了一个十足的淫魔。

大田夫妇起床后,卧室还未收拾,显得有些零乱。夫妇两人昨晚换下的内衣裤还放在榻榻米的边上。武川命令加代将身上的衣服全部脱光。而他自己动手将自己的衣服脱了个精光,仰面躺在了榻榻米上。身材高大的武川伸开手脚躺在榻榻米上时,几乎将整个床铺都佔满了。他看着慢吞吞地解着和服带子的加代催促道:“混蛋!动作快点!”

穿着和服的女人对武川来说别有一番情趣,他的唿吸开始急促了。加代又羞又急,她不敢违抗这个男人的命令,这个男人固执而又兇恶,若是拒绝和反抗他的要求,必将导致更加可怕的后果,丈夫还被紧紧地捆在客厅的地板上。一想到丈夫,加代的心都碎了。

她慢慢地脱下和服,露出了里面穿着的乳罩和裤衩。顿时,加代羞得满脸通红。

“统统脱掉,把屁股伸过来。”武川擡起头,看着加代滚圆的屁股命令道。他觉得下体已经开始发热了。

加代背向着武川,低着头解下了乳罩,她把乳罩扔在脚边,又弯下腰脱下了起床时才换上的粉红色的裤衩。脱完后,她蹲在了武川的脚边,羞耻的心情使她擡不起头来。

武川欠起上身,将左脚伸进加代光熘熘的屁股底下,用脚趾顶着加代的屁股沟,喝道:“混蛋,快上来!”

他要加代以“69”式倒趴在自己身上用嘴互相服务。

万念俱灰的大田加代被迫趴了上去,武川一把抱住了加代肥白的屁股,整个脸都贴了上去。舌头开始在屁股缝里舔吮了起来。加代的屁股被男人的手掌拍了一下,催她赶快进行。她看见这个男人的阳物软着就有五、六寸长,上面脏兮兮的,她无可奈何地用手握住阴茎,将其含在了嘴里。

起初,加代一阵恶心,几欲呕吐。但她不敢停下,只有强忍住恶心的感觉,用手和嘴套弄起来。阴茎开始勃起,一会儿,便变得硬梆梆的了。涨大的龟头将加代的小嘴塞得满满的,粗硬的阴茎立起像一根棍子。怎么这么粗呀?加代心里不由得惊恐地想到。与丈夫的相比,这个男人的阴茎要粗长一倍。

加代用嘴舔吮着龟头,用手套弄着阴茎。而武川在加代的屁股沟中反復地舔着。肛门、会阴、蜜穴等地方都沾满了口水。他面孔涨得通红,口中喘着粗气,一副十分饥渴的样子。

从嘴里发出的“啧、啧”的响声判断,作为加代的丈夫的大田就知道卧室里面正在进行何种行为,他气得快要晕过去了。

加代的下身被这个男人舔得痒痒酥酥地,而嘴里的阴茎似乎还在变粗变大。加代不由得开始发出呻吟声了。她握着阴茎的手套弄得更加急促,圆润的屁股也开始扭动起来。

“呜……呜……”

加代从喉咙里发出了喘息声,蜜穴里开始流出淫水来了。武川的舌头顶得更加急了,他将加代的淫水全部舔进了嘴里。加代的大屁股急剧地摇动,屁眼也一缩一缩的。

这时,武川用手用力地掰开了加代的屁股沟,捲起舌头朝屁眼里顶去,一阵奇痒,加代不由得“啊∼∼”地叫出了声。

勃起的阴茎早已胀得难受,女人的口腔已经不能很好地满足它了。武川停止了舔吮屁眼的动作,让女人背向自己,将屁股坐上来。于是,加代用手握住粗大惊人的阴茎,将其对准自己的蜜穴,小心翼翼的坐了下去。“滋”地一声,坐进去了,武川痛快得勐吸了一口气。

加代感到下身涨得难受,但她还是一上一下地套弄了起来。不一会儿,加代首先呻吟起来。

“啊……啊……啊……”

下体的充实感,使她获得了极大的性满足,她已经忘记了丈夫的存在。

“噢……!”

武川躺在榻榻米上,头也开始摇晃起来。

“啊……啊……啊……!”加代昂起头,高声地呻吟着。

武川用双手按住加代肥屁股的两侧,帮她用力。由于採用了女上位的姿势,加代的大屁股下坐时,能够轻易地将阴茎整根吞入。武川兴奋得怪叫不已。

加代流出的淫水已经将武川的阴毛弄湿了,但她仍然在拼命地套弄。其实,作为身体健壮的加代平时性慾就比较强烈,昨天晚上,她又向丈夫要了两次,在第二次的进行中,小个的丈夫半途就垮了。

“……唷……唷……!”加代的呻吟像是在哭泣。

武川的阴茎在加代的阴道里满进满出,伸直的两腿绷得紧紧地。这种由女人採取主动的性交姿势使他快要憋不住了。他忙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尽量忍住不忙射精。

“夫人……可真行……啊啊……好功夫……真不愧是……经常干活的人……啊……”武川由衷地赞道。

加代依旧拼命地挺动着屁股,胸前的一对丰乳乱晃。

“……噢……噢……啊……”

加代兴奋得已到了狂乱的地步,丈夫可从来没有支持这么久过。她忘情地享受着粗大阴茎顶抽着小穴的滋味。

“啊……啊……噢……!”

加代终于达到了高潮,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活体验使她几乎快要晕了过去。加代像是一只被子弹击中的野兽,倒了下去。

武川舒了一口气,到底还是这个骚娘们自己先到了。

依然雄壮的阴茎从女人的肉穴中滑了出来。武川立起身子,将女人的身体趴伏在榻榻米上,而后,将女人的左腿提起,绕在自己身后,使女人的身体呈侧向趴伏状,然后,将粗大的阴茎对准女人的穴口捅去。

加代侧伏在榻榻米上,浑身无力,被提起的左腿,令阴户大开。

武川开始在加代的小穴中缓缓地抽送,张大着嘴调整着唿吸。每一次顶送,都将阴茎直插到花心。几次抽送过后,加代的肉穴里已经变得干涩起来,武川可不管这些,反而加大了抽顶的速度。

由于没有了淫水的润滑,加代感到阴道里火辣辣地,不一会儿,变成了灼痛感。而武川却仍旧勐抽狠捣着,加代的腿根部也被掰得更开了。

“唿……唿……”

武川的嘴在加代的脖子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阴茎被干燥的小穴夹得紧紧地。

“求求你……请别……别这样……干我……受不了……”

加代的阴道里被粗大的阴茎干得火烧火燎地,刺痛感阵阵传来,她哀求武川停止,别再干了。

武川却丝毫不顾加代的死活,仍旧狂暴地顶抽着。加代痛的身子痉挛,汗水直冒。

就在加代痛得快要晕过去的时候,武川的小腹突然抵住加代的屁股不动了。龟头在肉穴里急剧地跳动着。

“……啊……!”武川发出了长长的呻吟声,他射精了。

完事后,武川将光着身子的加代同样捆了起来,并用加代的内裤将她的嘴堵住。然后,拉过毛巾被盖在身上,开始熟睡起来。

第七章老人与少女(上)

古坂夫妇被害案搜查本部的调查工作,一开始便陷入了困境。

据古坂生前工作的大造运输公司的人事科长介绍,古坂康成是本市人,现年三十九岁,为公司财物部出给科科长。工作勤奋,也极负责任,平时间与同事们的关系也相当不错。听上面的意思,好像还准备将古坂提昇为财务部副部长。

他爱好体育,曾学习过柔道,但未取得段位。从公司的内部来看,古坂不像是得罪了什么人,更不会有与之有着深仇大恨的人。总之,古坂君在公司里无任何异常表现。反之,还是一位反映相当不赖的中级职员。公司对古坂夫妇被人残忍杀害深感震惊。

关于大造运输公司人事科长提供的古坂与现在的夫人光子在婚前曾经离过一次婚,其前妻仍住在本市,而大平警部也已经派刑警去调查过了。

古坂的前妻叫牧野玉子。五年前与古坂离婚后用古坂付给的一笔离婚费在本市的一条街上开了一间美容院,是个只有三个座位的小型美容院。据牧野玉子介绍,离婚的原因就是婚后玉子一直没有怀孕。当时,古坂认为是作为夫人的玉子有问题,时间久了,夫妻间的关系就渐渐淡薄了。最后在玉子表示理解的情况下俩人分手了。但事实证明,古坂与光子结婚四年多后,仍未生过孩子,看来,问题还是出在古坂自己身上。牧野玉子在刑警找她调查与古坂康成离婚一事之前,已通过电视上了解到前夫古坂与妻子光子被杀一案。在应答刑警询问时,情绪十分低沈。离婚的原因简单明了,是常见的那种妻子不孕而发生的离婚。

从被害人古坂康成的工作单位和社会关系中,找不到有助破案的任何线索。而且,在现场和附近也未找到杀人的兇器和能证明兇手身份的物証。血型倒是查出来了。通过对罪犯留在光子体内的精液的化验,查明罪犯是一个A型血型的成年男子。但这在侦察方面,根本帮不上什么忙,血型的确认,只能在验明罪犯身份时起到佐証的作用。

大平一马感到了极大的压力。作为古坂夫妇被害案搜查本部的主要搜查员,在发生了如此重大的案件后,竟然无法明确自己的搜查方向,责任感上自然过不去,就是在理论上也是不好交代的。

大平警部不由得急躁起来。而且,作为全日本有名的暴力团“稻山会”的首领,位列会长、副会长之职的佐藤大作、宫本一治一行也已于今日下午抵达松冈市,作为警署搜查科长的大平一马,自然还得花部分上时间和精力,密切关注此事。他已经派出便衣刑警,在暗中监视佐藤之流在松冈市的一举一动。

次日晚上九点多钟,武川勐男从大田夫妇家中熘了出来。在大田家中,他潜伏了两天一夜。

昨天晚上,在客厅的饭桌前吃东西的时候,他叫加代打开电视机,想看看那对夫妇被杀后,松冈警方有何动静。正好,节目主持人正在报导大造运输公司的职员古坂夫妇被杀害于租住的住宅中的案件,而且松冈警方已经为此专门成立了古坂夫妇被害案搜查本部,正着手开始调查。

同样在看电视的加代用惊恐的目光看着停止了吃饭动作的武川。

“一定是他,就是他杀害了古坂夫妇!”

加代吓得汗毛都竖了起来。他是个杀人犯!这可怎么办呀。加代急得几乎哭了出来。

电视节目的主持人接着报导另一条热门新闻。据记者报道,全日本三大暴力团之一的“稻山会”会长佐藤大作和副会长宫本一治一行已于今天下午乘飞机抵达松冈市。据说,佐藤此行的目的是专门巡视组织在松冈市日益拓展的公共事业的。

这条新闻使武川呆住了。这么说,宫本已经爬上了副会长的位置,当上了稻山会的大头领了!这个混蛋,全靠坑害手下人发迹,现在居然还回到松冈市来视察,武川气得两眼圆睁,死死地盯着电视机。

他当即决定,在大田家呆过今夜和明天白天,通过电视的社会新闻节目来了解宫本明日的大致行动,天黑后,伺机进城寻找宫本报仇!

在离开大田家前,武川将加代拿出的二万多日元装进了口袋,最后,为了不给自己留下麻烦,他还是残忍地杀害了大田夫妇。

现在,武川勐男已经像一头疯了的野兽,为了达到目的已不惜反復杀人了!

进入市区后,武川找到了一家小型服装店,随便买了一套比较合身的衣服,还买了一双四十三公分的运动鞋,总共花掉了五千四百日元。出来后,武川将剩下的钱和刑满释放証(他未想到留着它还有何用)分别揣进了上衣里面的两个口袋,然后将换下的衣服连同背包一块扔进了路边的垃圾箱。

现在身居稻山会副会长的宫本一治六年前便离开了松冈市,作为副会长回到松冈市,这还是第一次。这次陪同已届高龄的会长佐藤大作到松冈市,一则是巡视组织的数家公共娱乐事业,二则还要检查稻山会松冈支部的工作状况。松冈支部的成立是两年前的事了,作为组织下属机构的升级,松冈支部成立两年来,在东京的副会长以上的大头目还从未下来视察过,这一次,不但副会长来了,作为稻山会的当家人,会长佐藤大作本人也亲自驾临了。

这可忙坏了松冈支部的一伙人。在机场迎接会长、副会长等人时,仪式还比较简单,因稻山会毕竟是受到警方注意的暴力团组织。但是,稻山会当家人并副会长宫本等人抵达松冈的事还是被机警的记者发现了。当晚,电视臺和各家晚报均做了消息报导。这天晚上,在市内一家大酒店的地下舞场,松冈支部举行了正式欢迎会长、副会长的盛大仪式,但没有让记者参加。

在仪式上,松冈支部负责人致词之后,会长佐藤讲话,他已年满六十五岁,满头白发,体态臃肿,拿着一页讲话稿的手不住地颤抖。在简短的讲话中,会长希望松冈支部的各位同仁为稻山会势力的进一步发展作出更大的努力。在不断的咳嗽声中,会长结束了讲话。接着是副会长宫本一治讲话。正当壮年的宫本在同乡的面前显示出了一种难得的谦逊。他感谢松冈支部对组织事业的发展做出的成绩和对会长等今次来的热情接待。此时,坐在桌边喝着高级饮料的松冈支部的小头目们,已经开始私下议论接替会长佐藤职务的,非他们这位同乡莫属了。

第二天,在松冈支部负责人的陪同下,佐藤会长、宫本副会长一行视察了松冈支部在市内开办的夜总会、酒店、超级市场等项目,这些项目都是打着合法经营的招牌来进行营业的。而实际上,作为黑社会经营的服务、公共事业,无论在进货、销售、洽谈生意、提供多类服务等方面,常常是不择手段的,利润也当然就十分可观。

在大田家的电视上,武川看到作为副会长的宫本,对会长佐藤总是毕恭毕敬的。宫本穿着一套深色西服,头发依然留得很短,像一个打手。武川注意到,在宫本身边,一直有一个漂亮、高挑的年轻女子不离其左右,俩人的关系看上去也十分亲密。想必是宫本那小子的情妇了。武川咬着牙,心中恨恨地想到。

电视里报导说,佐腾一行下榻在市内一家叫做西棕榈的高级饭店。实际上,这家饭店的股份已被松冈支部佔了一半。松冈支部考虑到会长一行抵达松冈市的头一天,这里正巧就发生了一对夫妇被人杀害的重大案件,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会长决定明天提前回东京,视察的事就到此为止,而至于松冈支部的工作状况,会长说还是不错的。

八点钟开始进行的告别宴会刚结束不久,佐藤会长就提出要回房去休息了。房门口除了留下一名保镖之外,会长叫其他的人下去继续喝酒、玩乐。

“毕竟是来一次不容易呀!”老头子倒是挺理解年轻人的。

其实陪同会长到松冈来的人在宴会正式结束后,几乎都还继续留在饭店那装潢豪华的地下餐厅里喝酒,松冈支部在市内娱乐业中的一半的女招待都被招集到这里来了。

佐藤进入房内,男服务员鞠了一躬后,退了出去。房内的沙发上,坐着一位小姑娘。佐藤虽然年事已高,但依然热衷于男女之间的事。他倚仗着作为全日本有名的“稻山会”会长的地位,让无数个女人陪他睡过觉。昨晚,松冈支部送来的一个脸蛋漂亮、身材苗条的姑娘,但因年纪过了二十岁,所以佐藤并不满意。今晚,他们给会长送来了一个叫做珠子,只有十六岁的姑娘。珠子是他们最近从本州拐骗来的一个高中女生。

“好好地侍候会长,若会长玩得高兴,可以考虑放你回家去。否则,立即杀了你!”松冈支部的负责人对珠子这样说道。

落入暴力团手里后整天吓得心惊胆颤的珠子为了早日能脱离苦海,回到本州的老家,决心不顾一切地侍候这个叫做什么会长的老人。当然,心狠手辣的暴力团根本不可能再放珠子回家去。

在浴室里,赤裸着身子、皮肤雪白耀眼的珠子替老人脱着衣服。在脱内裤前的一瞬间,珠子迟疑了一下,老人虽然年纪大了,可毕竟是个男人呀!因为在男人面前赤裸着身子而一直满脸通红的珠子的心跳得更急了。

但她马上想到侍候不好就会杀了自己的威胁,使得珠子顿时不再迟疑。珠子将老人身上的衣服全部脱了下来。这是一个令人厌恶的身体,像是浮肿的脸上长着一对眼泡很大的眼睛;脖子又粗又短,胸前、肚皮上的肉,都松弛地向下耷拉着;胯下的东西珠子羞得根本不敢去看,刚纔脱这个人的内裤时,她拼命地闭上了眼睛。但是,她知道这个心理怪异的老人今晚迟早会佔有自己的身体。

“会长,请进浴室吧。”珠子红着脸对佐藤说。

“唷!不错,好稚嫩。”佐藤看着珠子白嫩的身子满意地道。

佐藤让珠子跟他一起进入了浴缸,珠子尽量轻柔地揉搓着佐藤的身子。佐藤面向珠子坐在水中,眼光直盯着珠子那长稚嫩的脸。

“姑娘今年多大了?”

“十六岁。”

“哪里人呀?”

“岐山市。”

“噢。”

岐山市在本州岛,佐藤没有问她怎么会到松冈来的,也根本没有必要问。

这时,珠子的身体开始在水下不安地扭动,会长的手指开始在她的大腿根部游戏着。

“让会长玩个痛快,我会奖励你的。”佐藤微笑着说道。

“与别的男人睡过觉吗?”

“没有。”珠子的头低得更低了。

佐藤的手就在水下玩弄着珠子的下身,珠子的阴唇中间的缝隙紧闭着,小穴的位置几乎没有口的感觉,确实还未曾开过苞。

俩人洗浴完毕,回到了卧室。佐藤背靠在沙发上坐着,叫珠子趴在自己的脚下,用嘴来含自己软绵绵的阴茎。珠子趴在佐藤面前,用手摸了一下还是湿的披肩发,然后,开始用手捏住阴茎舔吮起来。

珠子强迫自己此时不要想其他的任何事情,尽量想办法使会长先射出来。

“啊……!”

在姑娘开始含住阴茎的一霎那,佐藤的身子一颤,从嘴里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

珠子含着阴茎,用舌头在龟头上、冠状物週围反復地舔着。握住阴茎的手则轻柔地套弄着,她发现,老人软软的阴茎开始变硬了。于是,珠子套弄阴茎的手开始用力了。

“……啊……珠子小姐……好……真好……今天……今天我硬的真快……好……啊……珠子小姐……不错……”

佐藤心里异常兴奋,从这几天勃起的速度看,自己并未老嘛。但是在昨天,经那个女人又是嘴吹,又是手搓的弄了近二十分钟,自己的阳物才开始变硬。而且,刚进入女人体内五分钟便射精了。当时,他心里很是生气。不过后来想到大概是乘坐飞机和这个女人年龄不十分合口味的原因,会长的心情才平静了下来。

现在的这个女孩正是自己所喜欢的那类。他胯下的阴茎已经完全勃起了,佐藤微闭着眼尽情地享受着这人间的第一乐趣,他感到阴茎不断受到来自女孩子舌头的刺激,不由得在她的嘴里不由自主地勐跳了几下。老人那绷紧的身体使肚子显得更加鼓突了。

佐藤将背擡起,将一直放在身体两边沙发上的双手伸向珠子的胸前,捏住了珠子的两个尚未发育完全的乳房,同时,低头看着珠子张着小口含玩着自己勃起的阴茎。

珠子乳房的皮肤十分细腻,犹如凝脂。佐藤满脸涨得通红,嘴里不断地喘着粗气:

“……啊……小母鸡……真嫩……老头子我……会……叫你舒服的……第一次……我给你……”

佐藤叫珠子停止了嘴上的动作,他站了起来,让珠子也从地上起来,他拽着珠子的手臂,将其放在沙发上坐着,又使其背部靠着沙发,然后,将女孩的双腿提起,张开后向其胸前用力地压去。

珠子的两只脚腕被佐藤握住按在了两肩旁边的沙发靠背上,细嫩的阴户完全呈现了出来。佐藤要开始破瓜了。珠子紧张万分地等着那骇人的时刻的到来--会长的勃起的阴茎的穿刺。

佐藤的肚皮完全贴在珠子的肚子上,胯下的阴茎在寻找着目标。凭着经验,佐藤将阴茎的龟头点在了应该是珠子的阴蒂的位置上,老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将下体用力一挺,“滋”地一声,阴茎刺进了珠子未曾开苞的嫩穴之中。

“啊……!”珠子一声惨叫,整个下身像是被撕裂一样,鲜血流了出来,珠子快要昏死过去了。

佐藤会长不顾珠子的感觉如何,径自在又小又紧的肉穴中抽送起来。

“噢呜……呜……”

随着暴涨的阴茎在珠子刚被开苞的嫩穴中急剧地抽插,佐藤会长的嘴里发出了类似呜咽般的呻吟。嘴里的口水流到了珠子的头发上。佐藤会长不要老命地狠狠捅着珠子花蕊般的蜜穴。而珠子脸色惨白,黄豆大的汗珠从脸上滚了下来,她死死地咬住嘴唇,拼命忍住下身那撕心裂肺般的疼痛。

佐藤停止了抽送动作,屁股开始上下左右地摇动起来,阴茎在小嫩穴中旋转着,珠子痛得快要断气了。不一会儿,佐藤又开始抽顶起来。

“……啊……啊……珠子小姐……老头子……不错吧……啊……受不了了吧……瞧你……满头大汗的样子……还不如……我老头子……啊……啊……”

珠子的楚楚可怜的样子,更加激起了会长的慾望。他抽送得更快、更急了。会长也已经是满头大汗了。他大张着嘴,不住地吸气,阴茎在珠子的阴道里乱顶乱撞。

此时,具有强烈的性虐待心理的佐藤犹嫌不足,他将按着珠子脚踝的一只手取下,伸到了珠子嫩穴的后面,突然,他将中指捅进了珠子粉红色的屁眼中。

“呀……!”珠子痛得再次高声地惨叫了起来。

珠子的前后两个细嫩的腔道里,被六十五岁高龄的会长佐藤同时死命的抽捅着。

又是一声惨叫,珠子昏死了过去。

前后双管齐下的极度快感,令佐藤会长终于射精了。

珠子瘫软在沙发上,紧闭着双眼一动不动,如同断了气一般。

第七章老人与少女(下)

午夜十二时左右,副会长宫本一治在松冈支部负责人樱井料三的陪同下,回到了饭店五楼自己的套房。负责副会长套房服务的那位年轻的服务员不见了。樱井立即叫来了客房部的经理,用备用钥匙打开了副会长套房的房门。

“怎么搞的嘛?不是说好了要提供昼夜服务员的吗?”樱井对饭店居然出现这样的怪事,对客房经理不满地说道。

“真是对不起!我们一定会认真地对待此事。”客房部经理不住地鞠躬,嘴里陪着不是。

“算了,算了。请樱井君不必往心里去。”宫本大声地对樱井说道。

回到松冈市以来,宫本的心情一直不错。等进屋后,待副会长与那个叫做恭子的妖冶女人坐下后,樱井鞠躬道:

“请副会长和恭子小姐早点休息,我们告辞了。”

“你们也回去早点睡吧。”宫本坐在沙发里对樱井等人微笑道。

樱井与另外两名松冈支部的成员走出了屋子。出门时,樱井将屋门轻轻地带上了。因为明天就要提前离开松冈市返回东京,宫本与恭子小姐在酒店的单间里与松冈支部的几个主要负责人在一起一直喝到现在。他鼓励樱井等人好好干,今后,他宫本一治不会忘了在松冈的同乡们的。而樱井等人也已经向宫本公开表露了接替已届高龄的佐藤会长职务的人选,非他们的这位同乡莫属的想法。

宫本笑而不语。

他今天晚上喝了不少的葡萄酒。宫本脱下上身的西服,搭在沙发上,他一直不习惯穿熨烫得笔挺的西装。这时,恭子给他端来了一杯醒酒的果汁饮料。

“你先进去洗澡吧。”宫本接过杯子说道。

恭子作为副会长宫本的最新一位情妇,已与他同居了快有半年了。恭子小姐是东京人,原先在银座的一家夜总会里当女招待。一次,宫本与会里的几个头目到这家夜总会里吃晚饭。在侍候他们的四个女招待中,宫本一眼便看中了长相妖艳、长腿大乳的年轻女招待恭子。第二天,他就将恭子接了过去。并且,女招待出身的恭子在床上侍候男人的功夫技巧,远比她那年轻的脸要成熟得多。对此,宫本十分满意。

“我要与副会长一同洗澡嘛。”恭子扭着水蛇腰撒娇道。

“你先进去吧。”宫本举起杯子喝了一口。

恭子脱下了外衣,里面穿着绣有花边的丝质乳罩和很窄的三角裤,小腹部的阴毛大部分露了在外面。恭子不但乳房巨大、大腿白晰,小腹上的阴毛也十分浓密,非常性感。待宫本也进到浴室中后,恭子开始放水。

这时,在里间卧室的床下,一直屏住唿吸一动不动的趴着的武川勐男开始悄悄地爬了出来。那还是一个小时以前的事。武川来到了饭店的五楼,他大模大样地对一个正坐在服务台前后面当班的男服务员说,自己是副会长身边的人,回来替副会长取一件东西。服务员只凭武川一副粗野的样子,就相信了他的谎言。

开门后,武川一下子就将服务员推至房内,在服务员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的时候,就被武川一拳击中头部,昏了过去。武川将服务员的手脚捆上,塞进了床下。武川简单地观察了一下室内的状况,随后也钻进了床下,等着宫本回来。

确信宫本与那个女人进入浴室后,武川便蹑手蹑脚地爬了出来。他手里握着一支从宫本床上的枕头下找到的瓦尔萨PPK自动手枪,向客厅悄悄走去。客厅的沙发上堆着宫本和那女人的外衣。武川悄声地走到门边,检查了一下,确认门上的锁确实锁上了之后,他轻轻地按下了锁上的保险栓。接着,他悄悄地走回客厅,穿过洗漱间,然后,一言不发的站在了浴室的门口。

宫本与恭子俩人同坐在浴缸里,露出光着的上身,恭子背向门口的方向,正力度适中地用手搓着宫本涂满肥皂泡沫的嵴背。

突然,恭子好像一下子发现了什么,扭头向后看去,只见浴室的门口赫然站着一个杀气腾腾的高个男子,而且手里还端着枪。未及恭子叫出声来,已经冲上前的武川举起手中的枪柄朝恭子的额头上砸了下来。恭子一声闷哼,倒在了缸沿上。

宫本勐地回过头来,一支手枪抵在了他的额头上。

“宫本,认识我吗?”袭击者低声而愤怒地喝骂道。

宫本可是做梦也没想到在这儿能遭到人的袭击,他顿时呆住了。但副会长宫本毕竟是在黑道上混过多年的人,一会之后,他回过神来,竭力眨了几下眼睛,使自己脸上的表情放开。他伸手想将抵住自己额头上的枪管拨开,但对方仍将枪死死抵住不放,并且,还将食指放在了扳机上。

宫本慢慢地放下了手,看了一下已经被击昏过去的恭子小姐之后,他沈声问道:“你是谁?要干什么?”

“我是谁?你这混蛋擡头看看!”

枪管勐地戳了一下宫本的额头。宫本痛得顿时皱起了眉头。

“我就是被你害得蹲了十年大牢的武川勐男!”对方几乎是在喊叫。

武川勐男!宫本顿时心头一沈,他马上想了起来,十年前,正是自己和当时的副组长中村为了逃脱警方的追查,将杀人一事的主要责任推给了组里的小喽啰武川。为了让武川承认这事是他干的去代两位组长受过,宫本曾经向他保证过,法院一旦判了下来,自己一定想办法将其保释出来。而且,还会给他一大笔钱,让他到外地去好好地休息一段时间。但是,在武川真的被判了十年的重刑之后,宫本等人根本就没有为武川保释的事情花过半点工夫。宫本还曾轻松地喘了一口气,认为为一个小喽啰不值得那么费心。

“这个么,那是……”

宫本沈不住气了,泡在热水中的身体更热了。

“混蛋!为什么要骗我过十年的监狱生活?”

武川的心中怒火升腾。他将手中的手枪用力地点着宫本宽大的额头。

“这十年来老子在监狱里吃着残渣剩饭,你却混得好,当上了稻山会的大头目了。成天还有这样的女人陪着啊!”武川气愤得脸都变了形。

“我可以弥补你的损失,武川君,请开个价吧。”宫本开始求和了。

“混蛋,已经晚了。你以为我还会相信你的话吗?身为稻山会副会长的你小子,能放过我吗?我告诉你,老子已经真正地杀过人了。古坂夫妇那两口子就是老子杀的,还有大田两口子。”

武川已经决定要杀了这个害了自己的宫本,所以无所顾忌地将杀害古坂、大田夫妇的事情也说了出来。

不可一世的稻山会副会长宫本现在才真正感到害怕了。都怪自己,把随身携带的手枪放在了屋子里,否则,面对赤手空拳的武川,自己还是有把握取得主动的。

“那么……”

宫本还想说些什么,但是,武川已举起右手,将枪柄狠狠地砸在了仍坐在浴缸里的宫本的头顶上,顿时传来了颅骨被砸碎的声音。宫本哼了一声,倒进了浴缸的水中。一开始,宫本赤裸的身子还在浴缸的水中剧烈地抽搐着,但几十秒钟后,便僵直不动了。

这时,武川的眼光慢慢地转到昏倒在浴缸边上的恭子。这就是武川在电视上见到的那个与宫本在一起的女人。武川的眼光在恭子那白晰丰腴的肉体上盯了一会儿之后,他将恭子从浴缸里抱了出来。

仍处于昏迷状态的恭子被平放在了浴室的地板上,这是一副十分迷人的女人的胴体。乳房丰满而结实,腰身纤细,肚脐又圆又深,下身的阴毛黝黑浓密。武川开始动手脱下自己的裤子。

他光着下身蹲在了恭子的身旁,开始抚摸恭子的乳房,同时用另一只手揉着自己的阴茎。武川的手在恭子的乳房上不停地揉着、摸着,用指头用力地抓着、捏着。食指和中指夹着粉红色的乳头,使劲地向上拉提,再一使劲,乳头从指缝间滑了下去。

武川又将手滑向了女人的肚皮上,食指按在肚脐上之后,开始轻轻地上下按动,恭子的小腹细腻、绵软,随着武川手指的动作,肚脐週围的肌肤也在上下起伏。武川张开手掌,按在了恭子十分迷人的小腹上,恭子的阴毛从小腹一直长满腿根。整个下身黑乎乎的,武川开始摩挲着恭子浓密柔软的阴毛。

这时,武川的阴茎已经十分地涨大,向上直立着。他将握着自己阳物的手放开,伸进了恭子的胯间。恭子的两片阴唇肥厚、娇嫩,武川伸手握住,手感极为舒服。他又是抓、又是捏、又是揉、又是抠。一会儿将阴唇扯起,一会儿又将阴唇用力地分开。

现在,他又将手掌的下端在两片阴唇的中间来回摩擦。恭在受到侵袭的身子动了一下。武川蹲在地上,嘴里喘着粗气。他摩擦阴户的手动得更快了。

“……呵……呵……哎……”武川发出了舒服的呻吟。

恭子的身体开始扭动了。这时,武川停止手掌的动作,将中指两旁的手指曲起,将中指尽量地伸长,顺着两片阴唇中间的缝隙,十分轻易地滑进了恭子的小蜜穴之中。

“唷……”开始甦醒过来的恭子嘴里发出一声呻吟。

武川将中指在恭子的肉穴中抽送,定睛注视着恭子的动静。一会儿,他将食指也捅了进去,阴道顿时被扩大了。

“啊……”恭子叫出了声,武川立即用另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嘴。

武川用大拇指在阴蒂上揉动,另两个指头在恭子的阴道里乱钻、乱磨、乱抠着。

“呜呜……啊啊……”恭子的下身在地板上拼命扭动,被捂住的嘴里不住地发出阵阵呻吟。

武川又继续用力地掏,恭子的乳头已经开始向上突起,乳头之间也开始出现红晕,她不由自主地将两条大腿用力张开。阴道里也已经湿漉漉的了。

武川恶念一动,他将手指从恭子潮湿的阴道中抽出,将放在浴缸前面地板上的手枪拿在手上,关上保险之后,他将枪管对着正向外流着淫水的阴道口,勐地戳了进去。

“啊……!”快活的呻吟顿时变成了痛苦的惨叫。

武川将恭子的嘴捂得很紧,发出的惨叫声并不大。武川握住枪把,将枪管在娇嫩的肉穴中来回地抽送,淫水立刻就干了,阴道里变得火辣辣地。

恭子吓得全身的肌肉绷得紧紧地,几乎给痛昏了过去。武川又死命地将枪管向阴道的更深处捅去。恭子的身体在地板上勐地一翻,她又昏过去了。

这时,武川发现,枪管上已经沾满了鲜血。恭子的阴道已经被戳破了。

被强烈的性虐待慾望烧红了眼睛的武川,此时勐地站了起来,他把沾满了血的手枪朝地上一扔,弯腰抱起了恭子。他使恭子的下体靠在浴缸边沿上,用右手握住她的头,往下死命地按去。恭子脸朝下被按进了浴缸的水中。

恭子被这突如其来的情况呛醒了,她开始挣扎起来,头在水中拼命地晃动,水面上也“咕噜、咕噜”地冒出了气泡。武川歪着头加大了手中的力度,使得恭子无法擡起头来,而下身则紧紧地顶住了恭子那肥大的屁股,使其不能动弹。

恭子挣扎得更加剧烈了,嘴在水里发出了混浊的咳嗽声。武川弯着腰,掐紧恭子脖子的手更加的用力了。不久,恭子的挣扎减弱了,再过了约两、三分钟,恭子便完全停止了挣扎。她的身子浸泡在浴缸里的水中,两只脚无力地拖在了地板上。

恭子因窒息而死去了。

此时,已经失去了人性的武川却抱住了撅在浴缸边上的恭子的大屁股,将勃起得老高的阴茎顶了上去。

恭子的屁股绷得紧紧地,武川无法顺利地进入。他用双手用力地将恭子的屁股沟掰开,将阴茎抵在了屁眼的位置上。武川用尽浑身的力量拼命地向前一顶,阴茎硬挤进了恭子尚有点湿润的肛门中。

武川抱住恭子的屁股,怪睁着两眼用力地抽送起来。随着武川的动作,恭子泡在水中的身体也一动一动的,拍打着浴缸中的水。

一阵狂抽勐戳之后,武川达到了高潮,温热的精液,射进了恭子已经开始变冷了的屁眼之中。

精疲力竭的武川站在那里,活像是一个狰狞的魔鬼。

第八章挣扎的困兽(上)

全日本最大的暴力团之一的稻山会的高级头目之一--副会长宫本一治和情妇恭子在一家高级酒店被杀一事,再次震动了松冈市的市民。

宫本及其情妇恭子双双毙命于浴室的浴缸之中。据说,作为宫本情妇的恭子在被溺死之后,还被兇手奸过尸。

松冈市舆论大哗,各种新闻媒介详细地披露了有关此案的发案经过。

最先发现稻山会副会长宫本和他的情妇恭子被人杀害在浴室中的,是一个名叫三木的“西棕榈饭店”的五楼服务员。据三木讲,他是宫本和恭子所住楼层的服务员,案发当晚的十一时左右,他被一名高大的男子(即兇手)骗开了宫本的房门,接着就被打昏了。当他醒来时,发现副会长宫本和情妇恭子都已经被杀害了。丧魂落魄的服务员三木急忙冲出房间,用楼层的电话报了警。据说,同住在本店但在七层住的稻山会的会长佐藤大作曾企图阻止报警,但未能来得及。

松冈警署已经通知佐藤会长不要忙着离开本市,随时等待警方的传讯。证人三木还向警方提供了一件至关重要的物证,这就是在卧室床下捡到的。

物证是一张纸片,三木发现时,是叠在一起的。展开后,发现是一份“刑满释放证书”。上面所写的人名是“武川勐男”。捕前是九州地方松冈市人。

搜查本部的全体成员立即开足马力的工作了起来。据估计,古坂夫妇被害一案与宫本及其情妇恭子的被杀,均系同一个人--即武川勐男所为。

一队人马已向松冈市法院奔去。搜查本部的人员向法院紧急申请调阅十年前被法院判刑入狱的武川勐男的档案卷宗,与此同时,搜查本部还通过传真,向鸟多市警方和鸟多监狱联系,要求尽快提供刑满释放犯武川勐男的有关情况。

“到底知道你是谁了。”大平一马警部紧锁的眉头才稍微舒展了一些。

而这时,武川正驾驶着一辆丰田轿车向佐贺的方向逃窜。

车是在松冈市的一家汽车旅馆的旁边的停车场偷来的。在鸟多监狱时,武川曾干过四年修车的活,驾驶各类汽车是没有问题的。

从“西棕榈”饭店熘出来后,武川急急地走了半个小时,在一条叫做“御河街”的小街上找了一家汽车旅馆住下了。他本来打算先睡上一觉后再做下一步打算,但是在洗澡时,武川突然发现自己的“刑满释放证书”丢了,同时,勐然想起被塞在宫本卧室床下的那个服务员还活着,顿时,武川在浴室中呆住了。

虽然说松冈市是一座拥有七、八十万人口的大城市,要想躲过警方的搜捕还比较容易,但是在“刑满释放证书”丢了,而且那个服务员醒后肯定会向警方提供自己相貌特征的情况下,事情可就完全两样了。

现在再回到“西棕榈”去吗?根本就不可能。服务员完全有可能醒过来了,再回“西棕榈”的话,肯定会被当场发现的。武川对自己在杀害了古坂夫妇之后居然还将记录着自己身份的“刑满释放证书”留在身上而感到十分可笑。身份已经暴露了,在松冈市多呆一天,就多一分被发现的危险。古坂夫妇被害与宫本和恭子的被害,警方一定会立刻联系起来。

武川不再多想,迅速穿好衣服之后,便离开了刚刚租用的房间。

出了旅馆大门,武川悄悄熘到了旁边的小型停车场。上午十点左右,武川驾驶到了佐贺市。

一路上还比较顺利,没有什么特殊情况,连交通警也没来找甚么麻烦,他可是连驾驶执照都没有。在进入佐贺市内不久,见到了一个停车场,武川将车子停在那里就走了。

现在,武川身上除了揣有十一万日元(含在宫本房内找到的)外,还有一支瓦尔萨PBK自动手枪,弹夹里还有六发子弹。这些都是在逃亡中用得着的。当然,还得伺机再弄点钱来。

武川来到了一家小吃店,一口气吃了十五个寿司,又喝了一大碗酱汤。他在心中暗自算计,现在最要紧的事是得赶快离开九州岛,潜入本州。

但在吃完东西之后,他感到人异常地疲倦,于是在走出小吃店后,他找了一家不起眼的小旅馆,准备先睡三、四个小时,再搭乘公共汽车前往本州。

哪知道这一睡下去便一直未醒,直到店里的老板娘进屋来催这位已经超过租房时间的客人时,他才勐地醒过来。一看手錶,已是下午五点半了。该死,睡过头了。武川大吃一惊,要赶在松冈警方向各地发出通辑令之前渡过津轻海峡,时间已经很紧了。他翻身下床,一把推开床前的老板娘,飞身向门口冲去。

在由佐贺开往北九州的汽车上,武川勐男坐在靠窗户的位置上,心里惴惴不安,他十分担心北九州的警方已经接到通辑令,在轮渡码头和汽车站等地方开始监视过往旅客。如果真是这样,自己可就休想渡过海峡了。

这是一辆载客二十四人的中型公共汽车,因为是长途,所以座椅十分舒适,武川一直将脸向着窗外,心里却觉得司机开得太慢。

其实,汽车一直保持着每小时50公里的速度向前行驶,照此计算,到达福冈市的时间是下午七点钟左右,抵达终点站的时间为晚上九点半。

为了打发心中的焦虑,武川向邻座的一个工人模样的乘客借了报纸来翻阅,这是一张今天下午的佐贺地方报纸。当他打开报纸头版开始看时,报纸右下角的一张黑白照片立即映入了他的眼帘。武川顿时呆了,一动不动地。那是一张他的十年前的照片,上面的武川留着披肩的长发,面孔比现在要年轻得多。旁边竖着排出的标题是“刑满释放犯武川勐男杀人潜逃,松冈警方已发出紧急通辑令!”

通辑令到底发出来了。武川勐男只觉得血往上涌,连唿吸也急促了。这样看来,北九州市、甚至包括福冈市的警方都已有所准备了。逃过津轻海峡潜往本州的计划落空了。轮渡码头、海底隧道火车站肯定已经布满了北九州市警署的便衣刑警。北九州是不能去了,若到轮渡码头门司海底隧道火车站去,他无疑等于自己钻进了警方佈置的口袋里。

武川横下了心,与其在北九州被警方抓住,不如就在这里与警方捉迷藏,能多活就多活一天,况且自己手里还有一支瓦尔萨自动手枪。武川咬着牙根恶狠狠地想道。

打定主意后,武川低下头,闭上了眼睛,开始调节着唿吸让情绪缓和下来。

司机聚精会神地驾着车,在离福冈市还有十多公里的时候,突然有位乘客要求停车,说在这里有些急事要办,于是就让他下车了。司机感到有点奇怪,车上的全部十六位乘客买的可都是到终点站北九州的车票呀。但他没有多想,关上车门后,又继续朝前开走了。

武川勐男下车后,站在路边稍微想了一会儿,便朝来的方向开始走去。

晚上十点多钟,由北海道鸟多监狱提供的武川勐男最近的一张照片在九州各地电视臺的晚间新闻节目中播放了。照片上的武川剃着光头,面无表情,与“西棕榈”饭店服务员三木描述的相貌完全一致。这张照片是武川出狱前因办理出狱手续而由监狱方面拍下的,鸟多监狱还同时向松冈警方提供了武川在狱中的有关情况。

武川入狱以来从表面上看并无不良表现,干活也比较貌认真,除入狱第一年与外界有过一两封通信之外,以后与外界就没有过任何联系。他为人谨慎,不善言谈。当然,他本人在服刑期间到底在想些甚么,看守是无法知道的。对武川勐男出狱后大开杀戮的行为,狱方表示极为震惊,不明白其动机是甚么。对最后一点,也正是松冈警方煞费苦心想要明白的事情。

目前,从武川杀害了宫本(包括其情妇)这一案件推断,武川的杀人动机有报復的性质。但对古坂夫妇的暴行又该作何解释呢?仅仅是因为他们住在属于武川私人财产的住宅里了吗?这是说不过去的。而且,今天下午又发现了被人杀害在自己家中的大田夫妇(最先发现大田夫妇被害的是因临时回家向父母要钱的大田夫妇的儿子)。可以断定,兇手就是武川,而这一残忍暴行又作何解释呢?

结论似乎只能是武川勐男是一个天生的淫暴邪魔的化身。在狱中的良好表现其实只不过是一种假像。滥杀无辜,只能是心理变态,十分残忍的人才会做得出来的。

四天内,松冈警署所管辖的范围内就有六人被杀害,空前的紧张和巨大的愤怒,令搜查本部的每个刑警都像发了疯似的工作。而松冈市民则被告之,天黑后不要轻易出门,有生人叫门时也不要轻易开门。电视臺的主持人提醒大家报警的电话号码是“101”。

大平一马对武川的行为感到震惊。杀人如麻,且对女人一律是先奸后杀,甚至奸尸。这已属于头脑不正常的罪犯所为之事,这类罪犯在犯罪时,是不计半点后果的,只是凭自己的需要。正因如此,这个已被称为“淫暴恶魔”的武川勐男才是显得更为可怕。只要一天不将其捉拿住,世上的无辜男女就随时有惨遭不幸的可能。必须尽快将这个“淫暴恶魔”擒住。在追捕中发现他有拒捕的企图时,就是将其当场击毙也是被允许的。

通辑令已发往全国。为进一步了解武川的有关方面的情况。搜查本部的高桥刑警已前往北海道鸟多监狱。同时,已请求北九州市警署派人密切监视海峡轮渡码头和津轻海峡隧道火车站,防止武川潜往本州的大城市。

我一定要亲手抓住这个武川勐男!大平一马在心中暗暗发誓。

“稻山会”的佐藤会长,在宫本和恭子被杀后的第三天被松冈市警方允许离开。因为杀害宫本及其情妇的兇手的身份已经查明,并且经过调查,作为“稻山会”的首领的佐藤大作与兇案本身并无牵连的迹象,故会长一行被放行了。

刚刚回到本市的松冈支部中村组组长中村石吹也到机场为会长等送行。送别的气氛显得有些压抑,松冈支部的大小头目都为副会长被人杀死在自己的地盘内而感到内疚。佐藤会长也对松冈支部负责的保卫工作大为不满,但脸上并无表露出来,他要中村等人密切注意松冈警方侦破工作的进展情况。

“别灰心,今后好好干!”临别时,会长对大家说道。并且,话里反而还有安慰的意思。

在走进机场检票口时,佐藤回过身来再次微笑着对大家挥了挥手。中村等人也再次向会长鞠躬。

在到机场的路上,中村与会长佐藤同坐一车,会长知道中村曾做过当年的松冈组组长宫本的助手。一脸横肉的中村受宠若惊。一路上,会长佐藤只对他一人佈置了一个任务:暗中调查武川杀死宫本的真实原因,得出结果后,由中村直接报告会长。

其实,中村马上就能将宫本被杀的原因告诉会长,是因为十年前宫本和自己陷害了武川,让他白白蹲了十年的监狱,于是武川出狱后便来报復了。但中村不能说。他也永远不会将真实情况报告给会长。他最终将向会长报告的则是:未能查明,请会长处罚中村。

中村回到家里后,坐在椅子里便开始一根接一根地抽起烟来。很明显,武川这次出狱后是冲着十年前的那次被骗而来的。当时的主谋是宫本和作为副组长的自己。宫本诳骗武川的目的是为了逃避自己将担当的刑事责任。而中村参与坑害武川的目的,则是为了得到武川的女友伸子。伸子是一个漂亮、活泼、讨男人喜欢的姑娘。

现在,宫本被杀了。武川接着就会来找自己了。中村在回到松冈市后,被武川出狱后杀人一事吓得不行,妻子伸子立即向他讲了刑满释放的武川杀了宫本的事。身为大名鼎鼎的稻山会副会长的宫本一治居然都被武川杀了,作为区区一介组长的中村,还跑得了吗?况且,中村在伙同宫本害得武川关进监狱之后,还将武川的女人夺了过来。并且,武川埋藏在其住宅厨房地下的钱箱也是中村和伸子发现并取走的,里面的钱连同卖掉钻石后获得的一笔款子也被他俩花了个精光。

武川一定会来找自己和伸子算账的,这是不容怀疑的。当然,警方发出的通辑令会使武川不得不变得特别谨慎起来。最好是武川为了逃避警方的搜捕,已经逃过津轻海峡,潜往本州了。

中村在心中暗暗祈祷着,但是仍然不敢有半点疏忽大意。看来,武川这傢伙杀人已经杀红了眼了。晚上睡觉时,中村将自己的一支勃郎宁手枪一直放在枕头下面。

通辑令发出的第五天,高桥刑警从北海道回到了松冈市。

在鸟多监狱,高桥会见了监狱长喜多诚,看守长川崎及管工作的看守尾形。狱方再次提供的情况与上次通过传真送达搜查本部的材料并无二致。接着,高桥通过狱方协助,提问了曾与武川同关在一室的囚犯松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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