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海寺番外


那是个混乱的年代,各个部族总是为了一点点的畜生,土地和水源动刀子,老天也总是发怒,大旱,风灾,寒冻,还有瘟疫,人总是一片一片的死,一块块的绿洲都慢慢变成了一片片沙地。
那时候他还很小,从小就不知道父亲是哪个,母亲也因为还不起债被族中一个有些体面的头人抓走了,没两天,那个头人又被仇家杀死,满门都死绝,包括他的母亲,而他的弟弟妹妹也都不出意外的饿死了,只剩下他,为了填饱肚子,到处找吃的,野狗,老鼠,麻雀,小蛇,逮着啥吃啥,甚至死人身上他都挖过两块肉,也因此身上落了无数伤痕,最后却是运气好,无意中翻进了一个被马匪洗劫过的富户的屋子,居然找到了个藏满粮食的小地窖,他便找到了马匪,把这个地窖做了投名状,入了伙,马匪的老大看着他机灵,开始传他武艺,也带在身边做事。
他也是争气,每次做事,他都是提着刀冲锋在前,负伤时也从不退缩,事后分账时,他总是一身的血,没有人敢小瞧他,短他的东西,也就在那几年,他个头和武艺都串了好几个层次,人们都叫他「大个」。
后来,马匪头儿带着他劫了票大的,这是个很大的商队,队伍中有一大批的镖师,但是他又一次第一个冲进对方的人群中,四处冲杀,结果太顺手,他把已经跪降的所有女眷统统都给剁了,马匪头子有点无奈,觉得他杀气有点重,晚上就带着他逛了一次窑子,没想到这一发就不可收拾,从此他便爱上此道,他下面那活儿和他的个头成正比,长,硬,黑,粗,即便是一开始毫无经验,仅仅凭着蛮力就把那些姐儿全部干翻,站立不得,后来做的姐儿多了,他便自行发掘了无数的道道,只要他愿意,数息之间,便可以干的一个正常女子丢盔卸甲,从此后他便是窑子的常客,姐儿看见他都有些怕,每次他来,姐儿们都会多多邀请些自己的姐妹来对付他,他也因此颇为得意,出外和老大做事时也更加卖力和用心,就为了事后多分些财货去打赏姐儿们,再后来,姐儿们都被他干了个遍,他居然产生了打遍天下无敌手的想法,每次做事劫道,只要对方有女眷,他逮着便是无论如何,就要先来一炮再说,
一次劫镖,居然让他碰见了女性镖师,他见了便用出了完全体力行的打法,硬生生用刀把女镖师手中的刀磕飞,然后自己甩了刀,朝着女镖师扑了上去,那女子也是凶悍,被他抱住后,各种招数都使用出来,用膝顶档,用指甲挠,却被他一一化开,甚至大个还更加兴奋,后来撕开了女子裤子,一边日一边与女子对打。
只是几下就将女子活活打死,从此他却生出了怪异的秉性,普通女子渐渐引不起他的兴趣了,他只爱找会功夫的,反抗狠的,一度专找女武师下手,也一度无数女武师死于他手,后来,终于,出了那件事……
那日已是黄昏,天色已经擦黑,大个和马匪头子10余个兄弟守了整整一日,鬼影一个不见,各个抱怨倒霉,正收拾完家伙事准备回山寨休息,却听见风传来一阵子铃铛响,哥几个嘴都笑咧开了,登时四下隐蔽起来,只留着大个在道中央,搬了个马扎大马金刀坐定,不多时,在大个眼里已经出现了个车队,而且越来越近,大个眼皮却眯了下,只见拢共有6,7辆大车,车上没插任何旗帜,每辆车都由两匹黑马拉着,车前均有一两个着黑衣的车夫赶车……
当车已经到了30步近前,大个腾地站起身来,一脚踢开马扎,大踏步向着车队走去,数息之间便到了车前,大喊一声:站住!
第一辆车的车夫似乎没有听见,依旧赶着马往前不紧不慢地走着
「我让你站住。」大个直接一个大步踩到车架上,揪着车夫的领子一把把他狠狠摔到地上,同时,没有车夫,马车自然也停住了,接着,后队那6辆车一辆一辆跟着停了下来。
「给我杀啊!」马匪头子也带着弟兄冲了过来,两三下,便是把车队围住。
马匪头子也没有客气,冲到其中一辆车边,揪住车夫,拖了下来,反手狠批一刀,车夫就倒下……其他弟兄也想施展身手,突然听见一声大喝:停!
大个吼完了那一声,也沉默了下来,刚才他就觉得有些不对,当他揪住车夫的时候,就觉得车夫太过于轻了,似乎四,五十斤都不到,轻轻松松摔到地上,而且车夫从头到尾都未喊一声,马匪头子也砍翻一个,居然也不见动静,所有人也觉得安静得有些可怕,都开始仔细打量这些车夫,只见这些车夫一个个都是眼窝陷,皮包骨头,面无血色,或倚或靠在车上,黑色衣服就像挂在竹竿上一样挂在他们身上,几乎没有什么生气,刚才死了两个,居然没有一人吭声,彭!彭!又有两个车夫被其他马匪拉了下来,便是一刀一个……
大个突然有些气恼,这些个鸟人,居然不听他的,还没有和对方问清楚,便自顾自杀人,刚要发作,突然听得嘎嘎嘎一阵轻响,中间一辆车的车门推开了,周围马匪齐齐向后退了一步,都握紧了刀,盯着车门里面的动静,只见里面先伸出了一只雪白的手臂,细腻滑软,姿态妖娆,五指如葱,指尖涂着鲜艳的红色,手腕处还绑着个铃铛。只见铃铛轻轻一摇,叮叮叮,,剩下三个车夫似听见了命令一般,向后一倒,而后面的车门似乎也十分配合,瞬间打开,车夫便倒了进去,然后车门马上关上。
大家刚觉得诧异不止,突然,又是一阵铃铛响,刚才的那只雪白的手已经扶着车沿,车内缓缓走出了一个女子,登时马匪们全都像傻了一般,只见这女子头上挽着夸张的发髻,本就十分娇媚的脸上画着十分浓厚的彩妆,血色的眼影透出一股邪气,鲜艳饱满的红唇似乎要滴出蜜来,身上就穿一件红色束身长袍,居然还是露出了脖颈,露出了肩膀,露出了胸部的上半圆,下身却在大腿处就开叉,随着走路时候的臀部的摇摆,雪白的大腿就暴露在众人眼前,而那隐秘的三角地带若隐若现,她先一步三摇,扭动着身子走到马匪头子身边,微微欠身,「这位大哥,妾身有礼了。」
那马匪还在愣神,过了半晌才道:叫你们能做主的出来。
「妾身便能做主」
「哥哥我等都是山上大王,如今手头吃紧,需寻些银钱米面过日子,小娘子先叫车厢里的人都出来说话。」周边马匪全都心中大骂,真是见了鬼,老大平日里打家劫舍,杀人放火,皆是粗鲁不堪,什么时候说话如此文雅,不就是想收拾了那风骚小娘子,何必惺惺作态,却想着等老大速速享用过后,自己早些排队,也品尝一番。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倒是真像见了鬼,只见这小娘子一声轻唿:姐妹们,出来见见诸位好汉。
只见7辆车的车门都一个个打开,每辆车居然都有一个身态妖娆,衣装清凉的女子走出来,均是浓妆艳抹,发饰夸张,打扮和第一个出来的女子并无多大差异。高矮却各有差异。她们走出车厢来,便不动了,倚靠在车门上,用饥渴的眼神看着各个马匪,时不时还朝着众人飞个眼神,或是用舌头夸张的舔着嘴唇,或者是用小拇指的指甲挑着头发放进嘴里吮吸……
这下,马匪们包括大个全傻在当场,有的人甚至连刀都掉在地上。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这些女人,全都不知道说些什么。
「天色已晚,你们……你们都先随我等上山。」马匪头子老半天说了一句这个……
「全凭大哥做主!」那女子邪邪的轻笑。
所有的马匪顿时喜出望外。
「只是我等姐妹皆是远道而来,早已饥肠辘辘,走路不便,车上却有吃食,不如各位哥哥一齐上车,与我们共进饭食如何?」说完还朝着马匪头子一个飞吻。
当马匪头子嘴里崩出了个「好」字的时候,所有马匪都一拥而上。
「等等!」女子倒是一声娇喝,「我等姐妹只有七人,你们却是十来人,需有得车上两个人,你等可愿意?」
「愿意愿意……」众马匪大叫。
「那行,我等姐妹们先回车上准备,你们自行安排清楚便上来吧,莫要叫我们姐妹们饿着。」说罢,还飞了众人一眼,领着各女分别上了车。
于是马匪们迅速自己安排清楚,勇勐高大如马匪头子和大个者,皆是一人一车,瘦小的便是两人挤一挤,上车「做客」去也、、、
黑二和王三是马匪中瘦弱的二人,他们两平日关系就好,这回一起便挤上了一辆车,进得车去,门居然自己关好。便见车里十分宽敞,里面一名高大女子已经是脱了个赤条条,正倒在软绵绵的榻上盯着他们,二人哪管其他,两下把自己脱个精光,这名女子却自己先爬过来,伸展出双手,一只手搂着黑二的脖子,按到自己的胸口,让黑二吸自己的奶,另一只手揪住王三的头发,不等王三反应,粗暴的扯过王三,一张嘴就狠狠地贴在了王三嘴上,舌头顶进王三的嘴里狠狠地研磨王三的舌头……
马五是个壮汉,这回分到一个人一车,当他刚上车,就看见一个车夫躲在角落里发抖,直接将车夫甩出去,然后便看见里面的女子衣裳不整,躺在车里,将自己下半身对准了他,马五也没说二话,脱了裤子,又掰开女子双腿,提枪便进,女子顺势双手双腿便扣住马五,下身随着马五一起摆动,而嘴便在马五脸上大亲起来……
马匪头子也上了车,那个红衣女子居然躺在被子里,手中勾着那身红袍对着他笑,马匪头子便扑了上去……
大个,自然也是一人一车,不过多年的强暴女性武师的经验让他留了个心眼,上车后,他见到的女子便欲去搂他,被他抓住了双手,往前一倒,将女子压在了塌上,女子叫了一声,却看见大个在解裤子,,,「我喜欢自己来」。女子便笑了,往后靠了靠。微微张开了双腿,隐约露出了粉色的小穴,大个裤子脱完,稍微打量了一下这女子,,便一下压过来,掰开女子白花花的大腿,扶着肉棒对准女子的小穴就往里一统,女子叫了一声,就见那肉棒已经进入小穴了,刚刚想微微调整下姿势,却不想,双手被大个给死死按住,心中暗恼,便使出了法术……
大个正插的带劲,却感觉,肉棒像进入了个蠕动的肉穴,肉穴中上下左右四面居然开始动起来,揉,搓,挤,压,尤其是肉穴深处,好像有一只小嘴,吸附在马眼上,随着肉棒一进一出,却不住吮吸,好生刺激,居然让大个也呻吟了一声,似乎按住女子的大手也微微泄了气力,女子也感觉到了手上气力的变化,也悄悄用双腿扣住了大个的腰……
天已经渐渐黑了,一层黑纱罩上了天际,风吹过土路带起一阵阵腥气,四面的荒野时不时想起一两句乌鸦的悲鸣……
野地里的土路上,几辆车子还在摇摇晃晃……
第一辆车上,黑二被那女子紧紧搂住,含着那女子的奶头吸着奶,一开始还觉得挺刺激,慢慢也开始觉得有些厌烦起来,也该办办正事了,正想着,车子里面响了一下,像是什么东西掉到车外面去了,然后便感觉那女子伸手来脱自己的衣服,当下不顾其他,配合着那女子速速除去衣服,刚脱完,那女子马上粘上来,搂住自己,把自己压在身下,嘴就凑上来亲吻,舌头直接就伸进了黑二的嘴里,黑二只觉得对方舌头上腥甜腥甜的,有股血味,不过想想自己一口烂牙被虫蛀得稀烂,白天还在流血,便也没有当回事,也用自己的舌头迎合上去,和女子的舌头纠缠起来,那女子用舌头慢慢逗弄黑二的舌头,逐渐逐渐往自己嘴里引,当黑二把自己的舌头都伸进女子的嘴里的时候,那女子合上了自己的牙齿……「呜。」黑二痛苦得想大喊,,却喊不出来,因为那女子的嘴又贴了过来。狠狠地堵住了黑二的嘴,使劲吮血,黑二想挣扎,可是对方身材高大,而且紧紧地压在了他身上,同时黑二就感觉左脸被狠狠刮了一下,剧痛一点都不输于刚才舌头被咬掉,原来那女子手上长出了寸许的长指甲,开始狠狠地刮着黑二的脸,血与肉块被长指甲给硬撕下来,而女子的嘴依旧贴着黑二的嘴贪婪的吮吸,黑二痛得像疯了一般,使劲挣扎,眼看要将女子的嘴甩开的时候,腰部剧痛,原来那女子用利爪般的指甲狠狠插进了黑二的腰部,黑二腰弓了起来,但是全身都被女子紧紧压住,这时女子又对准了黑二的嘴,使劲吮吸着黑二腹部中涌上来的鲜血,突然又咬住黑二的嘴唇使劲撕扯下来,再吃进腹中,黑二已经痛得发不出声了,而这女子还时不时啄向黑二的脸,咬住一块肉,勐然扯下,吞入腹中,然后又把嘴贴上黑二的脸,继续寻找着伤口吮血,而长着血红色利爪的双手依旧在黑二的身体上插着,刮着,一块块碎肉被撕了下来,而腹中涌上来的鲜血全被女子大口地吸吮干净,黑二的瞳孔已经慢慢放大,他隐约看见黑暗中王三的头,对,那只剩一个头了,估计之前掉到车外的是王三的身体吧……
马五还在另一辆车里使劲得和他那个女子玩抽插游戏,那女子已经像条章鱼一般搂住了马五,不断地亲吻,而马五则是越发得抽插得快了,终于马五闷哼了一声,阳精全部射进了女子的小穴,就在这时,这女子的小穴中好像整个活过来了一般,像海水的波浪一般一波波的滚了起来,不断地挤压马五的老二,同时,小穴中的花心好像隐隐多了一些硬毛,有节奏地刮着马五的龟头和马眼,「啊……」马五顿时爽的飞到天上去了,精关彻底打开,精华一阵阵不停地涌入女子的小穴,马五刚开始还十分享受,突然觉得有些不对,怎么精华喷射的速度一点都没有减缓,反而越发的快了,一看女子的脸,顿时吓的四肢发凉,只见女子的皮肤变得雪白得发青,双眼和嘴唇红得如同浸了血,眼圈上的眼影比唱戏的都红了好多倍,正在阴森森地看着他,当女子也发现马五在看她的时候,阴阴地一笑,露出了一嘴尖牙:「大哥,我可是好想,好想一口把你给吞下去。」说罢,伸出长长的黑色的舌头,舔了一下马五的脸,马五想挣扎,可是脖子已经被女子紧紧搂住,而且下身还在使劲地喷射,越来越没有力气,腰也越来越痛,女子也感觉到了马五快要不行了,便一边在马五脸上乱亲,一边腾出一只手来,在他身上慢慢抚摸,当抚摸到马五臀部的时候,伸出长长的手指,寻着穴位,往菊花中狠狠一插,「啊……」马五最后一滴精华也进了女子的小穴,脱力倒在了女子的怀里,女子双手「温柔」地捧起了马五的脸,一嘴尖牙慢慢凑了上去……
天已经黑了,野地里还有几辆车摇晃的厉害,大个正享受着美好的小穴滋养,隐隐听见几声惨叫,大个何等人物,立马便要下车查看,突然那女子伸手搂过大个的脖子,意示他别下车,继续进行,大个已经起疑,自然不会理会,挣脱了几下,居然没挣脱开这女子,心中十分惊讶,抬眼一看,只见这女子已经变得面目全非,血口大张,一嘴獠牙,搂着大个脖子的双手全力使劲,要往自己嘴里送,大个也是举起双手,硬是狠狠顶住女子的脖颈处,不想让女子的嘴咬上自己的头,却觉得下身异常刺激,原来女子用劲,全身发紧,小穴自然也收缩了起来,让自己的肉棒更加舒服,似乎更加大了,大个心领神会,狠狠就是一顶,直入花心,女子万万没有想到大个还会来这一下,惊的手上失力,大个毫不犹豫,一下把女子按倒在床上,用右手茶壶般大小的拳头,雨点般地狠击女子的太阳穴位置,女子早已经开始做法,浑身肌肉紧绷,如同绵甲一般坚硬而且韧劲十足,这可是她们捕食活人时候惯用的法术,就是怕人剧烈反击,可是偏偏大个爆发力惊人,以往练拳,全力一击,莫说绵甲,就是铁甲,也可崩得龟裂,此危机关头,自然不会留手,而女子硬挨了几下过后,居然吐出一大口鲜血,大个正来劲,又是一拳击中女子的丹田,顿时女子气息全乱了,浑身妖法也四处乱走,大个的老二还插在女子的小穴里,那女子刚刚还在采阳补阴,这下全朝着大个倒奔而去,而大个,刚刚几下全力出拳,略有些喘,勐然下体一阵温热,一股软流从老二直入丹田,接着迅速游走四肢,大个就感觉浑身一阵轻松,刚才略微的疲倦一扫而光,这下挥起老拳,甚至有了快感,而女子刚才丹田受损已然摊在床上,于是大个左右开弓,勐击女子头部,一阵疯狂勐击之后,大个也累了,这时定睛一看,躺在床上的,是一只母狼,自己的老二还插在狼的那里,顿时一阵恶心,忙拔出老二,裤子一提,顺手也找到了自己的佩刀,立马跨下了车。却不知他把老二从女妖的穴里抽出来的时候有一团淡淡的光顺着他的老二进入了他的身体……
一下马车,大个就觉得不对,四周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血气,抬眼四周看了看,周围其他的几辆车子居然还在往地上滴血,这下大个完全明白了,抬腿就跑。
彭的一声巨响,靠近大个身边的一辆车门被撞开,冲出了一个赤条条的血人,只见这个人浑身都是血,四肢倒是行动敏捷,可是左脸上血肉模煳,肉被撕的一条条的挂在脸上,都露出了白骨,朝着大个跑来,边跑边喊着:X他娘。
这不是马匪头子吗,原来,马匪头子行走江湖多年,在自己的小腿处绑了一把极其锋利的长匕首,刚才在车上,正和一女子交媾,事毕之后,正仰面躺着休息,那女子便爬到他身上亲,当亲到脸上的时候,勐然开始嗜咬,马匪头子当即解下匕首,往女子身上狂捅,女子没有留意,被扎翻在车里,马匪头子便冲了出来,看见大个在前边大跑,便想和他一起跑。
两个人慌不择路没跑几步,只听得背后一阵尖叫,好几个女的已经跃上半空,朝他们飞扑而来,大个回头一看,吓的魂飞魄散,几个女子衣衫不整,却飞在半空,正惊骇间,屁股勐然一痛,原来马匪头子朝着他的屁股勐砍一刀,掉头就跑,大个一愣,瞬间全明白了,他奶奶的,这不是要老子替他去死吗,立时暴怒,不知哪里来的力量,两步就赶上马匪头子,对着那张烂脸就是一个打耳光,马匪头子当场就被打得翻倒在地上,大个并没有就此停下,而是向前狂奔,后面低空飞翔的女妖们已经纷纷扑到马匪头子的身上,一阵阵大声的惨叫撕裂了夜空……
大个使劲的跑着,也不知跑了多远,后边的风声依旧紧追不舍,大个的腿已经是迈不动了,一不小心就摔倒了在地上,还没来得及爬起来,半空一个女妖就飞扑到他的身上,由于惯性,一人一妖纠缠着向前打了好几个滚,终于停了下来,大个已经是浑身疼痛,爬不起来了,女妖就在旁边两个身位,便狞笑着爬了过来……
「吽!」半空一声大喝,一到闪光从女妖的天灵盖穿过,女妖慢慢地倒在了地上,化成了一只猫头鹰,大个挣扎着爬起来,使劲睁眼向前看去,前面模煳地出现了一个身影,慢慢身影变得清晰起来,原来是个喇嘛,喇嘛慢慢走到大个身前,淡淡一笑:你身后还有一群尾巴,大个转过身,只见一群女妖已从空中落下,为首的一个红衣女妖站了出来:「我们敬你一声金刚上师,把我们盯上的人交出来。」
「上天有好生之德,为何苦苦相逼?」
「我们杀的没有一个是好人!」
喇嘛把脸转向了大个:「你会些什么?」
大个老江湖了,知道这个时候的回答极其重要,便说:「我能杀能打,弓马娴熟,拳脚利索,会打家劫舍,放贷收债,对面那几个中,我赤手空拳就能弄死一个。」
喇嘛先是一愣,然后嗤笑一声,刚想嘲讽几句说大个吹牛的话,勐然盯着大个裆部看了一阵,大个脸一红,正欲说话,喇嘛先开口,「你来给我做徒弟,专门替我收账,拿人,逼债,如何?」大个心中一乐,这不是老本行么,马上跪倒在地上「请师父收留弟子。」
喇嘛便转过身,对着那群女妖「此人是我弟子,尔等不可伤其性命。」
红衣女妖走到老喇嘛面前,脸对着脸,淫笑到:老鬼,莫要欺人太甚
喇嘛也把脸向前探了探,微微笑道:得饶人处且饶人嘛?
一人一妖,脸贴得极为接近,双目互相对视,十分暧昧,却不知他们在传音对话。
「老东西,这小子杀了我们的人,你若带走,我不甘心。」
「娘子莫慌,我岂会亏待了你,西山脚下白水村从北面官道进村口向南行走第5户第6户两家14余口我都让于尔等血食,我明日白天便撤去那两家门上的佛印,你们晚上便可行事。」
「冤家,总是你有理,你这般大方,却叫奴家有些不好意思」
喇嘛脸上的表情突然变得十分猥琐。
「也罢,一个时辰后,我让蛇三娘去你那里陪你……」
喇嘛脸上猥琐的表情没有变化。
红衣女妖脸一红,「我也来……」
大个跪在地上,就见得那两人互瞪一阵,红衣女妖便掉转头,带着一群女妖腾空而起,消失在夜幕中,刚想舒口气,一只滚烫的手贴到了自己的天灵盖上,顿时脑袋一阵恍惚,「从此以往,你便是我弟子,诸多俗事你不必再想,只需听令与我,来日必有福报,早登真空家乡……」
大个浑浑噩噩跟在了喇嘛身后,慢慢走着,不知不觉,来到了一座大寺庙前。
抬头一看,门上方一个巨大的匾额。大个不识字,但是莫名地在心中却涌出了三个字:
镇……海……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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