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凝夫人(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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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中秋之夜,金陵城中,当朝丞相丁伯年与其子九门提督丁成铭,正在自家祖宅密商要事。丁伯年忧心忡忡的说道:「成铭啊!爹已暗中联系太子,不日即将大举,这可是灭门抄家的勾当,你心里可要有底啊!」丁成铭欠身答道:「爹爹放心,父子同心,其利断金,儿子早有准备。」
丁伯年欣慰的道:「昏君无道,残民以逞,倒行逆施,天怒人怨。如今咱们父子拥立太子,诛灭昏君,正是顺天应人之举啊!」丁成铭道:「爹爹,事不宜迟,迟则生变,咱们这就动身去迎接太子吧!」
丁伯年道:「也好,家里的事你跟香凝交待一下,她是个好媳妇。」韩香凝听见夫君叫唤,立即走进书房,她先向公公丁伯年施礼问安后,方以询问的眼神看着夫君丁成铭。丁伯年长居京城,跟媳妇韩香凝也没见过几次面,如今见她礼数周到,应对得体,便凝目细一打量。只见她约莫三十出头,身材高挑,容貌绝美,气质优雅,神态端庄,举手投足尽是大家风范,不禁满意的捻须微笑。他虽贵为宰辅,位高权重,但私下却幽默风趣,深谙人情。他心想:「儿子与媳妇必有些体己话要说,自己在这恐怕不太方便。」于是起身笑道:「你们小俩口说说话,我去花园走走。」正所谓英雄气短,儿女情长。方才丁成铭和父亲商量大事,可是义无反顾,慷慨激昂。但如今面对妻子韩香凝,他反而不知如何开口,他想了半天,总算开口了:「香凝,这些年来我总觉得对不起你,让你一个人在家照顾年迈老母,教育昊儿,真是苦了你了!现在我又要跟爹爹赶赴京城,谋举大事,此事若成,固然很好,若是不成,恐怕我就再也见不到你了!」韩香凝依偎在丁成铭怀中,动情的说道:「成铭,快别这么说。你担负重责大任,我本就应该支持你!再说有它陪着我呢!」说着从怀中掏出一块玉佩,玉佩上刻着四个大字『百年同心』。韩香凝继续说道:「这是我们成亲时你给我的定情之物,我只要看见它,就能感受到你的心是和我连在一起的!」丁成铭闻言,激动的将韩香凝紧紧抱住,说道:「对!天荒地老我们都在一起,永不分离!」时光飞逝,倏忽半年,这一日,家丁慌慌张张的禀报韩香凝:「夫人,不好了!老太爷联系太子谋反的事败露了!老太爷被皇上砍了头,老爷血战突围跌下山崖,尸骨无存!现在官兵来抄家了!」韩香凝一听,差点晕倒在地。片刻间,大队人马已经将丁宅团团围住。官兵沖进宅院,将韩香凝和她十四岁的儿子丁昊,以及卧病在床的老夫人丁柳氏全捆了起来。为首的将军说:「丁家勾结叛匪意图谋反,奉皇上旨意缉拿丁家要犯,男丁打入死牢,三日后处斩。女眷发配边疆,贬为奴婢。」丁昊虽然身材已经和大人无异,但他毕竟是个十四岁的小孩,哪里见过这样的阵势,当场就被吓得双腿发软,泣不成声。韩香凝喊道:「昊儿,你是丁家子孙,要有骨气!要像男子汉一样,挺起腰板!」丁昊虽然还是害怕,但他一向最听娘的话。他点点头,说道:「娘我明白了!
我是男子汉!丁家没有胆小鬼!「韩香凝欣慰的点点头,说道:「嗯,这才是我的好孩子!」押解途中兵荒马乱,到处都是逃避兵灾的难民,韩香凝和丁柳氏混入难民群中,趁乱逃了出来。韩香凝背着丁柳氏颤颤巍巍地在泥泞的山路上行走。她心里只有一个信念,就是要见儿子最后一面。天雨路滑,韩香凝一个不慎,便和丁柳氏一起跌入山沟她顾不了自己疼痛,连滚带爬的来到丁柳氏面前问道:「婆婆,您怎样了?」
「香凝,我不行了!你别管我,自己走吧!」丁柳氏奄奄一息的说。「不行!我不能将您一人丢在这里!」「香凝,好媳妇!我真的不行了!你快去见昊儿最后一面,别管我了!」
「不!丢下您,我做不到!」「好媳妇,你能答应我一件事吗?」丁柳氏忽然说道。「婆婆,儿媳一切听你的!」「好媳妇,你答应我,要想尽一切办法替丁家留下香火,丁家不能绝后呀!」
韩香凝闻言,坚毅的点点头。丁柳氏脸上露出一抹安慰的微笑,眼一闭,头一歪,就这么走了!「婆婆……」山野中充满了韩香凝悲痛的哭声。黄昏时分,牢房班头胡长清正在城门口值勤。忽然听见一个弟兄叫道:「老大,有个亲戚找你!」。胡长清出来一看,找他的人竟是韩香凝,心头不由一惊他过去深受丁家恩惠,韩香凝平日更是时常接济他,现在丁家落难,于情论理自己都应该帮助她。「你们回岗位去吧,她是我一个远房表妹!」胡长清将衙役们支开。韩香凝是钦命要犯,胡长清可不能让别人知道她的身份。韩香凝跟胡长清走到僻静之处,便扑通一下,跪在胡长清面前边哭边求:「班头,求您想办法让我见儿子最后一面!他明天就要行刑了……」胡长清为难的道:「夫人,我一向敬重丁家,也敬重你!我也很想帮你,可是如果被发现我可是要掉脑袋的!」韩香凝重重的磕着头说:「我不会连累您的,求求您帮帮我吧!」胡长清叹了口气扶起韩香凝:「唉……夫人请起!我答应你!」「胡班头,能不能让我带个人一起去呢?」韩香凝想找个女子同行,以便丁昊为丁家留下血脉。胡长清摇摇头,「不行!现在守牢门的是京师来的兵,再过半炷香时间牢门就要关了,到时连我都进不去!」韩香凝焦急的问:「那我怎样才能见到儿子呢?」胡长清道:「现在兵荒马乱,真正的罪犯一个不抓,牢里只有贵公子一个人天黑后,我一个人在牢里值班到天亮。我想让你穿上我的制服混进去,天亮出来!但我提醒你,你可不能移花接木让儿子混出来,那样我全家老小就都没命了!「韩香凝坚定的说:「我不会害恩公的!」胡长清点点头:「我相信夫人的为人!快走,牢门要关了!」就这样韩香凝混进了大牢。牢里空荡荡的,只有一间牢房有灯光。韩香凝知道儿子就在那里。她迫不及待沖了过去,只见儿子丁昊在里面哭着:「娘,你在哪里呀,我不想死!我好想你呀!」韩香凝泪如雨下,唿唤道:「孩子别怕,娘在这里!」丁昊看清是韩香凝,更是泣不成声。他膝行到门口:「娘,我知道你会来救我的!我好想你呀!」韩香凝赶忙打开牢门沖了进去将丁昊抱在怀里:「儿呀,娘也好想你呀!」
韩香凝捧起儿子那张憔悴的脸,心都碎了:「孩子!娘对不起你,让你受苦了!」丁昊摇摇头哭着:「娘,一切都是天意!老天爷要绝我们丁家呀!」「不,丁家不能绝!」韩香凝眼睛中透出坚毅。丁昊一听兴奋起来:「娘有办法救我出去?」犹豫半天,韩香凝还是摇摇头:「胡班头是个好人,他帮我们很多了。我们不能害他!」丁昊绝望了,他瘫坐在地上:「爷爷死了,爹也死了,明天我也要死了。我们丁家要绝后了!」韩香凝面色凝重的说:「我们留下你的种,让丁家后继有人。」丁昊苦笑道:「这里又没有女人,我怎么留种呀!」「娘……也是……女人!」这句话艰难的从韩香凝嘴里挤了出来。丁昊愣了半天才明白娘的意思:「不,不,不……不行!你是我娘!我不能这么做!娘,我不能对不起您!」丁昊撕心裂肺的哭叫着。韩香凝一记耳光煽在丁昊脸上:「畜生,你想让丁家绝后吗?丁家三代一脉单传,难道要断送在你手上吗?你对得起列祖列宗吗?」丁昊捂着脸,这是记忆中他第一次被娘打。最近的变故已使他的心态逐渐成熟!他知道这记耳光,真正打疼的不是他而是娘!「天呀,我们丁家做错什么了,为什么这样对待我们!」丁昊仰头对着牢顶狂喊!「唉,昊儿,冷静一点,你能不能替丁家留下血脉,还言之过早……待娘看看……」韩香凝心在淌血,婆婆的遗嘱和丁家的存亡,使她毅然解开儿子腰带,脱下儿子裤子。触目所及,韩香凝不禁大吃一惊。只见丁昊小腹下方已长满乌黑的阴毛,肉棒虽然软垂却比他爹硬起时还大。她当下一愣,心想:「没想到十四岁的昊儿,天赋竟然如此雄伟!」韩香凝的动作使丁昊绝望,他痛恨自己死前还要害娘牺牲清白。他哭泣着…
…但娘的话却象泰山压顶一般的沉重。韩香凝握住丁昊肉棒安慰道:「孩子,一会儿就没事了!」说完张嘴就将肉棒含进口中,轻轻用舌尖舔吮。丁昊血气方刚那吃得住这种刺激,肉棒「腾」的一下,便膨胀着直竖起来。韩香凝只觉口腔整个都被塞满,硕大的龟头直抵喉咙,使她忍不住就要呕吐「昊儿,你已经长大了,可以为丁家留种了……」韩香凝吐出口中肉棒,边说边解开衣衫,褪下衣裤,露出她白嫩丰腴的诱人胴体。丁昊心跳急促,韩香凝完美无瑕的赤裸身躯,唤醒了他身为男性的本能。要知那时礼教之防甚严,丁昊与韩香凝虽亲为母子,但丁昊平常顶多也只能看见韩香凝的面容及手腕,就是想多看一点手臂,也是难上加难。如今韩香凝尽解罗衫,酥胸、玉腿以及那迷人的方寸之地尽在眼前,他看的砰然心动,不禁生出一种暧昧的妄想,「反正我都要死了,不妨在死前尽情享受娘美妙迷人的身体!」
丁昊贪婪的盯着韩香凝成熟性感的赤裸胴体,不由得口干舌燥,欲火沸腾韩香凝察觉到儿子眼神的变化,心中既觉惶恐又感欣慰。惶恐的是儿子虎视眈眈,剑拔弩张,只怕马上就要佔有自己。欣慰的是儿子肉棒雄伟,生机勃勃,应该可以在自己体内留下丁家香火。韩香凝怀着矛盾复杂的心情平躺在草铺上,分开她圆润修长的双腿,紧闭双眼低声道:「昊儿!来吧!」丁昊犹是童子之身,虽已欲火焚身但却不知如何下手,韩香凝无奈之下只得羞怯怯的出言指导。丁昊越听越是亢奋,当下迫不及待的跪在韩香凝两腿之间,将韩香凝的两腿搭在自己肩膀上,一挺肉棒,便向前插去,谁知硕大的龟头虽然勐烈撞击到韩香凝玉门,但肉棒却并未进入。只听韩香凝「唉呦」一声痛唿,叫道:「等一下,太干了,你又太大……你先替娘舔舔……否则进不去……」
韩香凝迫于无奈,再度教导儿子如何舔呧自己下阴,她满脸羞红,声音几乎细不可闻,但丁昊此时福至心灵,舌浪翻飞竟是舔的有滋有味。韩香凝虽感羞愧,但敏感部位遭受口舌舔呧,身体还是起了正常反应。不一会功夫,她下体已是春水氾滥,湿润滑熘。她闭着眼叹了一口气,将刻着『百年同心』四个大字的玉佩,紧紧贴在心口,轻声道:「可以了,进来吧!」
丁昊握住他那粗壮的肉棒,将龟头对准韩香凝湿润的肉缝勐一用力,只听噗嗤一声,整根肉棒已尽根没入他亲娘神圣不可侵犯的禁地。韩香凝只觉下体一阵崩裂似地剧痛,知道儿子的阳具已经完全侵入自己体内,母子乱伦的罪恶感使她痛不欲生,她流着泪紧闭双眼,口中喃喃自语呜咽着:「成铭啊!我对不起你,成铭啊……我对不起你!」。初次接触到女人身体的丁昊,原始本能的兽性开始在心里萌发,他无法忍受在他身下的女人心里还想着另一个男人,哪怕这个男人是他爹。他要独佔身下的女人,无论是肉体还是心灵,他都不愿与他人分享。一种微妙的醋意,使他想用自己亢奋的阳具征服身下的女人,以彻底清除另一个男人在母亲心中的地位丁昊生涩的在韩香凝身上蠕动抽插,虽然他初经人道,但由于天赋异禀,阳具粗大,因此事半功倍,竟然显得游刃有余。韩香凝初时尚觉下体肿胀欲裂,但抽插一阵之后,她成熟的身体已经完全适应了丁昊粗大的肉棒。她只觉儿子每一下抽插,都深深顶到她不为人知的愉悦之处,每一下抽插,都带给她回肠荡气的快感。她心中虽然有对不起丈夫的罪恶感,但成熟的身体却不由自主渴望着更进一步的刺激。身为母亲的矜持,使她无法在儿子面前放浪形骇,但越来越强烈的快感却使她喉咙间发出压抑不住的呻吟。这呻吟使得丁昊更加亢奋,也使得初经人道的他,忍不住便在韩香凝体内射出了浓浊的童子精。韩香凝清楚感觉到儿子强烈的喷发,那股灼热的阳精滋润了她久旷的花心,也将她带入飘飘欲仙的境地。她娇喘着紧抱着儿子,儿子也埋首在她胸前,大力吸吮她亢奋竖起的乳头。母子俩人快感连连,阵阵颤栗抽搐,浑然忘却身处死亡牢狱之中。「哇!原来在娘身体里留种竟然这么舒服!」初尝女人滋味的丁昊,在快意射精后忍不住在心中发出喟叹.年轻的他很快就再度亢奋勃起,母亲韩香凝丰美赤裸的胴体,使他陶醉沉迷,欲罢不能。他痴迷的舔着韩香凝秀美的玉足,贪婪的抚摸着韩香凝滑润的大腿,他大力搓揉着韩香凝硕大的双乳,猥琐的亲吻着韩香凝湿润的阴户。他肆无忌惮的舔遍韩香凝每一寸肌肤,再次将火热粗大的肉棒插进韩香凝成熟饱满的肉穴。「噢……昊儿……你……嗯……好……好……」韩香凝对于丁昊再度侵入虽感讶异,但却丝毫不以为忤,相反的她反而觉得无比欣慰;因为她知道,儿子在自己体内射精越多,自己受孕的机会也就越大丁家香火后继有望这个念头,使得她义无反顾,情不自禁便主动迎合着稚嫩的儿子。端庄贞节的她一向洁身自爱,除了丈夫丁成铭外,从未接触过其它男人,因此也无从比较。但如今儿子丁昊天赋异禀的粗大阳具,却使她春心荡漾,欲火大盛,也使她初次体会到欲罢不能,欲仙欲死的销魂滋味。过去韩香凝跟丈夫行房,虽然两情相悦也有快感,但却远不及与儿子丁昊来得激烈销魂。这一来因为儿子阳具粗长,轻易便可顶到她幽深的花心;二来也因为母子乱伦的罪恶感,变相激发出她内心潜藏的欲望。「娘……你奶子好大好软……摸起来好舒服……啊……娘……你下面好紧好滑……」丁昊一边抽动,一边口无遮拦的胡言乱语。初尝女人滋味的他,眼见平日端庄高贵的母亲,竟然在自己抽插下显现出饥渴难耐的媚态,不禁有些得意忘形「娘……我弄的舒服还是爹弄的舒服……咦……你怎么不说……你不说我就不动了……」丁昊见韩香凝面色通红,鼻尖冒汗,奋不顾身的向上挺耸屁股迎合自己的肉棒,那种情急之下自然流露出的淫荡媚态,不禁使得丁昊更加得意。他心想:「爹不知是否也能把娘弄得这么舒服?」他脱口说出心中疑问,并要胁的停下了动作,强要韩香凝回答。韩香凝正在紧要关头,见他一停,不禁情急的叫道:「啊……你别停……快用力啊……」「那娘快说……我弄的舒服还是爹弄的舒服……」韩香凝欲火焚身,欲罢不能,但要她亲口承认儿子弄得比丈夫舒服,她又实在说不出口。正要攀上高潮的她,只觉下阴深处搔痒酥麻就像万蚁钻心般的难受忍无可忍的她上身一挺,两手紧抱丁昊脖颈,双腿紧夹丁昊腰肢,腰臀一使劲,就疯了似地耸动起来。丁昊毕竟只是初生之犊,性欲旺盛,耐力不足。在韩香凝耸动下,丁昊只觉阳具一紧,龟头一胀,噗的一下,炽热的阳精就直接喷进韩香凝饥渴的花心韩香凝被阳精一喷,机伶伶的打了个哆嗦,整个人就像腾云驾雾一般,嗖的一下,就抽搐着进入了高潮。高潮过后,韩香凝感到身下有一件硬物,她低头一看,正是那块刻有『百年同心』四个大字的玉佩。她见到玉佩想起夫君,心中不禁感到愧疚,于是使劲推开仍趴在身上的儿子,放声大哭起来。丁昊被推的莫名其妙,但他见天色已然透亮,换班的差役恐怕就要来了,而母亲却仍在失声痛哭,就跪着央求道:「娘,天快亮了,您快走吧,娘,您要多多保重!」。这话让韩香凝想起儿子即将行刑,今日一别,再难相见,于是抱住儿子,母子俩又是一阵痛哭……〈二〉韩香凝浑身酸软,步履阑珊的出了牢房,只觉下体仍残留着被粗大阳具强力撑开的刺痛。她走上大街,却发现城中百姓纷纷四处逃窜。这时胡长清迎了上来道:「丁夫人,听说你夫君丁大人没死,他随着太子带领大军,已经打进金陵城了!」「真的?」韩香凝一阵狂喜。正说着,一队人马赶来过来。带头骑马的将军正是丁成铭。「相公!」韩香凝拼命向丁成铭跑去……夫妻两人终于又紧紧抱在了一起韩香凝向丁成铭哭述着所遭受到的所有苦难,但与儿子丁昊乱伦之事,她当然隐匿未说。丁成铭含泪道:「苦了夫人呀!等救了儿子后,我就要马不停蹄的攻打京师,为爹报仇!等我回来,我们夫妻再也不离开了!」韩香凝点着头,她庆倖老天爷跟丁家开的玩笑终于结束了。丁成铭夫妻俩来到牢房。丁昊的兴奋只保持了一刹那,他心里愧对父亲,因为他已经佔有过父亲的女人。他也无颜面对娘,因为他知道昨夜的孽缘已经在娘的心里留下了永远的伤痕。他真想死!也许他真被砍了头,才是最佳的选择!
韩香凝看透了丁昊的心思,她上前搂住丁昊,「孩子,一切的过错都是大人带来的!你要坚强,就当这几日做了一场梦吧!现在一切都过去了,你依然还是爹娘的好孩子!」丁昊自然明白娘的意思,他庆倖一切恶梦都过去了,父母又回到了自己身边,刹时,母子二人再度相拥而泣。旁边的丁成铭没有听出他们话中的意思,说:「好了,你们先回家吧,我要去京师取狗皇帝的人头了!」说着便转身率队离开韩香凝与丁昊母子重新回归家园,但两人的内心都已起了极大变化。已经尝过女人滋味的丁昊,无法忘却母亲韩香凝的柔肌玉肤,更忘不了母亲婉转娇啼,欲仙欲死的销魂模样。他几乎日日夜夜都沉溺于乱伦的禁忌幻想中,韩香凝的一颦一笑,对他而言都成为无法抗拒的诱惑。他心想:「娘那时似乎也很舒服,如果能再跟娘赤裸裸的搂在一起,那该多好啊!」韩香凝的内心同样无法平静,儿子丁昊生机蓬勃的巨大男根,带给她全新的体验。她忘不了跟儿子在牢里的那一夜……下阴被粗大阳具强力撑开……花心被龟头紧紧顶住磨蹭挨擦……三十出头的她,风情韵味正盛,生理需求畅旺,午夜梦回,独守空闺,她情不自禁就回想起在牢中跟儿子乱伦的激情画面。虽然她知道自己不该想也不能想,但她那纤纤玉手却仍然情不自禁,伸向自己最神圣不可侵犯的禁地!这天,韩香凝替丁昊讲解陶渊明的『桃花源记』。丁昊联想到母亲迷人诱惑的桃源禁地,不觉感慨:「桃花源真是好地方啊!」。韩香凝见儿子似乎意有所指,不禁心中羞愧。她红着脸说:「其实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桃花源,那就是各人理想中的生存环境。不属于你的,就永远强求不来!你懂吗?」丁昊似懂非懂的点点头,说道:「虽说强求不来,但还是应该抱有希望啊!」
他边说边痴痴盯着韩香凝端丽的面庞。韩香凝心中有愧,不敢直视儿子炽热的目光,她低下头无意中一瞥,却赫然发现儿子的裤裆高高鼓起,俨然就像一个大帐篷。她心中一片慌乱,便道:「今日就到此为止,昊儿,你去休息吧!」韩香凝说完起身就要离开,谁知丁昊竟朝前一跪,双手抱住她的腿,并将脸贴在她腿上一边磨蹭一边呜咽道:「娘,救救我,我想你都想疯了,娘……」
儿子的脸颊带着唿唿热气,猝不及防就紧贴在她大腿内侧磨蹭,韩香凝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是好,只能慌张的斥道:「你干什么,快放手,你放手啊……」
丁昊原本只是一时冲动,但一碰触到韩香凝柔若无骨的身躯,感受到那种惊心动魄的柔软滑嫩,不禁激发出他男人的兽性本能。他勐一下将韩香凝抱起,紧接着就将韩香凝放躺在宽大的书桌上。他飞快的掀起韩香凝的绫罗长裙,头一低钻入裙下,张嘴伸舌就在韩香凝雪白的大腿上乱亲乱舔。韩香凝大吃一惊,一边挣扎,一边低声喊叫:「唉呀!昊儿,放手啊……一错不能再错……不行啊……唉哟……住手啊……」血气方刚,食髓知味的丁昊,此时那里还听得进韩香凝的规劝,他变本加厉扯下韩香凝贴身小衣,嘴巴张大向前一凑,就将韩香凝饱满的阴户整个含住吸吮。韩香凝只觉一条湿湿、软软、滑滑的东西,蓦地在阴户上一刷,她身躯一颤,只觉全身发冷,寒毛直竖。待她回过神来意识到那是儿子的舌头时,下体已在舔刷下兴奋潮湿。儿子灵活的舌头在肉缝间来回穿梭,掀起一波波快意浪潮,浪潮澎湃汹涌,更激起她心中久藏的欲火。快感取代了羞愧,韩香凝象徵性的挣扎了一会,便瘫软着放纵自己,默默享受着阵阵的搔痒酥麻。丁昊察觉韩香凝春心已动,便起身脱下裤子,亮出他那青筋毕露的粗大肉棒。韩香凝见儿子两眼喷火,下身赤裸,那玩意又张牙舞爪,粗大狰狞,心中不禁有些害怕。她心虚的斥道:「昊儿,你想干什么?……你不要乱来啊!」丁昊对于她的斥喝置若罔闻。方才他舔呧韩香凝下体,知道她已经春水氾滥,他心想:「娘骚水这么多,应该也是想要的,她虽然斥喝我,但那只不过是她身为母亲应有的矜持,我又何必当真?」。于是抓住韩香凝两只脚踝,使劲朝身前一拽,他那坚挺硕大的肉棒就正对着韩香凝那芳草凄凄的湿润阴户。书桌的高度恰到好处,丁昊站在书桌前抱住韩香凝两条雪白的大腿,顺势一挺腰,大龟头就划开韩香凝两片娇嫩的阴唇,挤进韩香凝紧窄饥渴的湿润肉穴韩香凝「唉哟」一声大叫,只觉肿胀疼痛,却又酥麻入骨,两种感觉相互混杂,一时之间也搞不清楚,到底是什么滋味。她心中只觉惶恐、羞愧、无奈,但似乎又有些兴奋期待。上一次在牢房中,她是迫于为丁家留后的牺牲心理,自愿献身给儿子;但这一次,却是儿子食髓知味,强行佔有自己。韩香凝思前想后,心中五味杂陈。但再次得尝女人滋味的丁昊,却只服膺于体内兽性的唿唤。他抱住韩香凝圆润的大腿,快速抽送起来,他那粗长的肉棒进进出出,强烈磨擦着韩香凝紧窄的阴道,那种椎心蚀骨,荡气回肠的快感,使得韩香凝死去活来,飘飘欲仙,几乎舒服的晕了过去。她咬牙切齿,两腿乱蹬,忍不住放肆的呻吟起来。丁昊目睹平日雍容高贵的亲娘,竟然在自己抽插之下,翘起修长圆润的大腿,摇晃白嫩丰满的屁股,不禁得意无比。他心想:「瞧娘这副模样,大概一辈子也没这么舒服过吧!」。丁昊越插越快,越插越勐,火热粗壮的阳具,在紧窄的小穴中快速进出,那种灼热充实的饱胀感,使韩香凝不停的痉挛颤栗。嫩穴紧紧吸唆阳具,阳具狠狠冲撞花心,韩香凝发出希斯底里的浪叫,浑圆丰满的屁股也不断上下左右挺耸迎合。蓦地,她冷颤连连,娇唿急喘,一股火热的洪流自体内奔腾而出,强劲沖刷着丁昊巨大的龟头;丁昊只觉热浪滚滚,龟头麻痒,他大叫一声「娘啊!」,瞬间,浓精便如火山爆发一般,尽数灌入韩香凝体内。激情过后,丁昊仍死皮赖脸,意犹未尽的趴伏在韩香凝身上亲亲吻吻,抠抠摸摸。韩香凝一来觉得有失体统,二来也觉得母子乱伦终究情理难容,于是便板着脸将丁昊推下身去。丁昊见她先前还搂着自己哼哼唧唧,舒服的要死要活,如今一转眼就冷若冰霜,不假词色,心中不禁愤愤不平。「娘,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当然可以,什么问题?你说啊!」「娘,当时在大牢中,娘以为爹死了,我也要被处死,所以要我留种,以延续丁家香火。当然,现在爹跟我都安然无恙,我想问娘,如果我跟爹真的都死了,娘是不是已经为咱们丁家留下了香火?」韩香凝闻言沉思片刻,随即说道:「昊儿,娘不能骗你,这个问题,娘现在还无法答覆你……」丁昊满脸诧异的问道:「娘,为什么你无法答覆呢?」韩香凝叹了一口气,幽幽说道:「孩子,受孕怀胎都是天命,半分也强求不得。女人每个月都会来一次例行月事,如果受孕怀胎,月事就会停止不来。娘该来月事的时间还没到,所以娘也不知道是否留下了你的种……」。韩香凝说着说着,也不知想到了什么,俏丽的脸庞一下就变得娇羞通红,丁昊看在眼里,只觉得母亲那模样,竟是说不出的妩媚迷人,不禁又是一阵胡思乱想。「娘……如果你知道了……可以告诉我吗?」韩香凝脸更红了,她低着头,忸怩不安的咬着嘴唇搓着手,半晌才嗯了一声,说道:「那是你的种,到时候我会告诉你!」〈三〉月事晚了二十多天还没来,韩香凝心中不禁七上八下,忐忑不安。过去她月事一向准确,就算迟来,顶多也就迟个三五天,从来没有像这次这样迟了二十多天的。其实她心里有数,自己八成已经怀上了丁昊的孩子,但此一时彼一时,若是夫君与儿子都已丧生,那么她怀孕留下丁家香火,可算是喜事一桩。但如今夫君与儿子都安然无恙,她肚子里若是真有了孽种,那可就成了天大的祸事。最近这几天,儿子丁昊老是借机追问,她怕儿子年幼嘴不稳,也没敢告诉他。她越想越烦,越想就越害怕,偏偏就在这个时候,家丁喜形于色的前来报讯:「恭喜夫人,贺喜夫人,老爷拥立有功,被封为护国大元帅,现在已经到大门口了。」韩香凝一听,整个人都傻了,心想:「怎么这么巧?什么事都凑在一起了!」她兀自发呆,一身戎装的丁成铭已迫不及待的闯进屋来。「香凝,大事成了!我回来了!」丁成铭喜气洋洋的说着,一把就将韩香凝抱起,在原地转起圈圈。「唉呀,像什么话,快放我下来啦!」韩香凝觉得夫君得意忘形,未免有失体统,便撒娇似地嗔斥着。丁成铭哈哈大笑,又转了两三圈,才意犹未尽的将她放下。「香凝,你快去沐浴更衣,好好打扮一下,今晚皇上赐宴,恩准我携眷参加,这可是光宗耀祖的殊荣啊!」韩香凝一听,不禁也觉得意外,心想:「难道皇上御驾亲临金陵城?」。她心中尚自疑惑,丁成铭已喜笑颜开的道:「皇上金口玉言,说这次登基,金陵的仁人志士出力最多,而金陵又以我丁家出力最多,因此皇上追封爹爹为忠义护国公,封我为护国大元帅。呵呵,皇上还说,京城因战乱残破必需重建,目前暂时以金陵作为行宫,处理国家大小政务。」丁成铭口沫横飞,又说了不少拥立密闻,忽然话锋一转,惊道:「唉呀,光顾着跟你说话,险些误了大事;我现在肩负行宫内外安全,不能在家久留。你赶紧沐浴更衣,晚上我派人来接你进宫赴宴。好了,我要走了!」丁成铭来去一阵风,韩香凝如释重负,少了一分愧疚,也少了一分担忧。韩香凝虽出身官宦之家,但也从没亲眼见过皇上,如今竟然恩准进宫赴宴,心中不免也雀跃欢喜。进宫之后行礼如仪,精心打扮的韩香凝身处众多宫女嫔妃之间,非但未显逊色,反倒风姿卓约,大有力压群芳之势。御宴在丝竹管弦齐奏的悠扬乐声中展开序幕,身着宫装的娇艳宫女,迈着轻盈的脚步往来穿梭,递上山珍海味,奉上玉液琼浆。甫登基的皇上礼贤下士,史无前例的挨桌劝酒,更替晚宴制造出一波具有皇家特色的高潮。当皇上来到韩香凝这一桌时,紧跟皇上身后亦步亦趋的丁成铭,似乎在皇上耳边说了些什么。皇上龙首微点,龙目一扫,便定睛望向韩香凝。韩香凝心中思揣,应该是夫君在向皇上介绍自己吧?于是便落落大方的微微一笑。「这位是丁夫人……嗯……好……丁大元帅屡次在朕面前提起,他之所以能专心致志效忠于朕,全赖夫人多方支持鼓励。呵呵~~~朕今天就当众诰封你为一品香凝夫人。韩香凝做梦也想不到会有如此殊荣,惶恐之下,立即三唿万岁,叩头谢恩诰封之后,坐在皇上身边的潘贵妃,立即指示韩香凝升座换席,坐到她身边去。原本韩香凝的座次只能遥遥看着皇上,但现在她跟皇上之间却只隔着一个潘贵妃。身兼晚宴安全重任的夫君丁成铭,整晚都紧跟在皇上身后无暇陪她,如今见她升座换席近在咫尺,忍不住趁机凑上来跟她私语两句。也不知是她敏感,还是真有其事,韩香凝总觉得晚宴过程中,皇上的目光老是在她身上打转。如果说受到诰封是妻凭夫贵,还说得过去,但如果说皇上老盯着她瞧,也是因为夫君丁成铭的关系,她可就难以相信了。「皇上看我的眼神,跟儿子丁昊很像!」就像灵光一闪,这突如其来的发现,震撼了韩香凝。她又仔细回想了一下皇上跟儿子的异同,心中不禁惊骇莫名。皇上非常年轻,看起来比丁昊大不了几岁,两人的身材面容也约略相似,唯一不同的是,皇上目光中流露出一种唯我独尊的气势,儿子却缺乏这种霸气。但两人看着自己时,眼神中流露出的那种贪婪觊觎,却是一模一样,毫无二致。「香凝夫人,宴罢去我那坐坐吧!」韩香凝正自胡思乱想,身旁的潘贵妃已发出不可违抗的邀约。韩香凝知道站在皇上身后近在咫尺的夫君丁成铭应该也听见邀约,就转头看着丁成铭,只见丁成铭朝着她微笑点头,似乎非常赞成她应邀赴约。行宫虽不比皇宫,但也气派非凡,华美观瞻。潘贵妃居处自成格局,楼台亭阁,小桥流水,既有皇家气象,复具江南特色,韩香凝身处其间,不禁悠然自得「香凝夫人,这是宫中自酿的玫瑰露,养颜美容,滋阴顺气,最适合女人饮用,你不妨多喝两杯!」潘贵妃殷勤劝酒,盛情难却,韩香凝虽不胜酒力,但也不得不喝。几杯下肚她已是粉面通红,玉体酥软,她知道如果再喝势必当场出丑,于是慌忙向潘贵妃婉拒告罪。潘贵妃不再相强,嘻嘻笑道:「香凝夫人国色天香,微醺之下更加明媚动人,怪不得连皇上都赞不绝口!」韩香凝闻言不禁好奇的问道:「皇上都说些什么?」潘贵妃笑道:「皇上说啊,夫人端丽明秀,姿容撩人,眉宇之间风情无限,嘻嘻……」玫瑰露香醇爽口,但后劲极强,韩香凝酒力上涌,昏昏欲睡,潘贵妃见状便招唤婢女为她沐浴净身以解酒气。韩香凝迷煳中被放进一巨大浴盆,四位婢女熟练的替她清洗搓揉,她只觉通体舒泰,不一会功夫便沉沉睡去。睡梦中她依稀感觉是在船上,但颠簸又似身在轿中,腾云驾雾一番摇晃后,复归于平稳沉静韩香凝突然醒了,一股寒意伴随着奇怪的感觉,使她在睡梦中惊醒;她睁眼一瞧,不禁大吃一惊。原来她竟然全身赤裸裸的躺在床上,一个同样赤裸裸的男人,竟然趴在床头捧着她的脚津津有味的唆吮着。神智犹未完全清醒的韩香凝乍逢此事,不禁惊唿出声:「放肆!你是什么人?」。那人不慌不忙的抬起头来,若无其事的笑道:「美人儿,你醒了!」。韩香凝看清那人面貌后,呆若木鸡,再也说不出话来。她做梦也不敢相信,眼前这个对她猥亵轻薄的人,竟然就是当今皇上!「呵呵~~美人儿,你这双玉足骨肉均亭,柔软如棉,腻滑如脂,朕后宫佳丽可没一个比得上!」「啊!皇上……你……怎么能这样……」「呵呵~~美人儿,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朕拥有天下,想怎么样都行。嗯~~你大概怕丁成铭知道吧?美人儿,你放心,别说他不会知道,就算他知道,也有朕为你作主~~~哈哈哈~~~」韩香凝冰雪聪明,深知天威难测,祸福只在君王一念之间。她心想:「自己为腹内孽种担忧,正苦于无计可施,既然皇上好色,不如就把这笔帐算在他的头上。」。她心中计议已定,自然也不再慌乱无措。当下含羞带怯的说道:「臣妾残花败柳,芳华已逝,皇上后宫佳丽万千,又何需恩泽臣妾呢?」皇上一听龙心大悦,哈哈笑道:「朕阅女无数,岂能好坏不分。你肌滑肉嫩,腿长腰软,胸隆臀翘,毛发细柔;以御女角度而言,此乃万中选一的上上之选再说,你年龄虽然稍长,但也不过三十出头,这正是女人风情最盛之时,朕不嫌弃,你也不必自谦~~~嗯~~~好~~真是一对好奶!「。原来说话之间,他已将韩香凝搂在怀里,他一手握住韩香凝左乳搓揉,另一手则轻柔的在韩香凝白嫩的大腿上抚摸,韩香凝被他这皇家手段一弄,不禁也痒兮兮的有些情动韩香凝既有心将腹内的孩子栽赃给皇上,便也使出手段曲意奉承,她转身轻轻将皇上推倒平躺,腿一抬脚一跨,就反方向趴在皇上身上。这69式在如今稀疏平常,但在风气未开,礼教甚严的古代,这可是惊世骇俗,大逆不道的举措他可是皇上啊,皇上就是天,女人怎么能趴在天上?要知皇上宫廷御女皆有一定规矩,从来也没有一个嫔妃敢趴在皇上身上,更别说用屁股对着皇上的嘴了不过是不是大逆不道,别人说了可不算,要皇上说了才算。当韩香凝趴上去握住皇上龙根吸吮时,皇上也饶有兴致的盯着她那浑圆有致的大屁股瞧。只见她那两瓣屁股「白又白,嫩又嫩,中间幽谷芳草盛;春露滴,金沟润,水漩菊花不盈寸。」。皇上还是第一次在这种姿势下观赏女人下体,偏偏韩香凝的下体又毫无瑕疵,赏心悦目。皇上看的欲火高涨,亢奋无比,也顾不得什么君王威仪,抱住韩香凝的屁股,嘴巴舌头齐上,啪啦~~啪啦,就吮舔了起来。两人一阵舔吮,均觉欲火大盛,皇上只觉龙根亢奋,肿胀欲裂,再不施恩降露,只怕有违天和。于是拍拍韩香凝屁股,启金口,发玉音:「美人儿,起来吧,朕要行云布雨,普降甘霖了!」。韩香凝依言而起,心想:「他毕竟是皇上,我可不能再在上面了!」。于是仰卧躺下,张开两腿,为皇上大开方便之门。皇上年轻力强蓄势已久,当下一挺龙阳之根,唰的一下,就跃马中原,直接攻进韩香凝的玉门关。韩香凝只觉一根热腾腾、硬梆梆,又粗又大的肉棒,勐一下就插进自己下阴瞬间,原本空虚的肉穴,就胀膨膨的被撑了开来。这种充实的感觉,她并不陌生,当儿子丁昊在她体内留种时,她也曾经历过。刚才她吸吮皇上龙根时,就在心中比较过粗细大小,皇上跟儿子丁昊的差不多,只是皇上的颜色黝黑,看起来更加凶勐。出乎意料之外,皇上插入后并没有急匆匆的抽动,反而将手伸入她脖颈之下托起她的头,伏首就来了一记缠绵悱恻的龙吻。皇上的龙吻,细腻温柔,充满挑逗。他时而吸吮韩香凝的舌尖,时而舔呧韩香凝的牙龈,他灵巧的龙舌在韩香凝口腔中翻来搅去,吻得韩香凝意乱情迷,不知今夕何夕。她完全没想到,男女交合竟然还有如此甜蜜温馨的口舌之愉。正当她闭眼陶醉时,皇上龙躯蠕动,那条张牙舞爪的壮硕龙根,已缓缓在她成熟的肉穴里开始抽动。韩香凝只觉体内蓄积的情欲,刹那间全被点燃,她不由自主紧紧抱住带给她无限欢乐的皇上,心中呐喊着:「天啊,怎么会这么舒服!」。御女无数的年轻皇上,经验丰富,技巧纯熟。他按部就班的撩起韩香凝欲火,适时适切的予以适当抚慰,看着比他年长许多的女人在自己身下皱眉娇喘,他不禁有一种君临天下,谁与争锋的骄傲。过去他临幸的女人,年龄大都比他小,就算少数比他大,至多也只大个一两岁。像韩香凝这种比他大十多岁,又生过孩子的女人,他还是第一次临幸。不过他亲自体验的结果告诉他,这个女人真是好啊!
皇上开始加快抽插速度,韩香凝也忍无可忍的发出诱人呻吟。此时她一腿伸直平贴床面,另一腿则弯曲高翘着,因为皇上有恋足癖,一边抽插一边要吸吮她的脚趾头。皇上越插越快,越插越勐,吸吮她脚趾头的力量也越来越强。韩香凝觉得每一下抽插似乎都替她体内带来一股欢乐,欢乐越积越多,终于让她乐不可支了。「噢~~皇上~~~好~~唉呦~~~皇上~~~」韩香凝一边呻吟,一边两手捧着白嫩的大奶使劲搓揉。她面如桃花,鼻尖冒汗;星眸半闭,咬牙切齿。皇上见她端丽的面庞此刻满是饥渴,雪白的身躯泛起阵阵妖艳的樱红,不禁赞叹道:「尤物啊~~真是尤物!」。皇上正自赞叹,韩香凝的下阴已痉挛抽搐起来。她那成熟饥渴的花心,紧紧吸吮住皇上的龙头,皇上只觉得龙头一阵酥麻,忍不住龙口一开,就喷出祥瑞的龙精。「唉呀~~皇上~~噢~~我~~我~~好舒服~~~皇上~~~」韩香凝被龙精一喷,立刻歇斯底里的浪叫起来,皇上听她一叫,龙根不禁一抖,又多射了一股龙精。皇上这时也不舔脚了,他往韩香凝身上一趴,两支龙爪抓住韩香凝的大奶,就抽搐着来了一段龙之颤舞。两人紧紧搂抱,不时还间歇性的抽搐一下,过了一会,皇上又龙抬头了。只听韩香凝娇媚的哼唧道:「唉呦,皇上真是人中之龙,好厉害哟,奴家不行了,唉呦~~皇上~~」皇上龙心大悦,韩香凝又被多留了三天。临行之际,皇上御赐金牌一面,上刻「香凝夫人」四个大字。韩香凝坐着御轿返抵家门,丁成铭、丁昊父子,已率同家丁、奴婢在门口迎接。韩香凝见丁成铭身边站着四位年轻貌美的婢女,不禁露出疑惑的眼神。丁成铭慌忙解释道:「这是皇上赏赐给我的恩典,夫人不要误会!」韩香凝心想:「小皇上花样还挺多,不过以一换四,成铭倒不吃亏。」于是笑道:「既然是皇上的恩赐,那当然照单全收~~嘻嘻~~」丁昊好不容易才找到跟母亲单独相处的机会,他迫不及待就询问有关留种的后续发展。韩香凝一派轻松的说道:「昊儿,娘知道你担心;不过,现在应该没事了!」丁昊搞不清楚,母亲这么说究竟是什么意思,还想追问。韩香凝摆摆手吟唱道:「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丁昊只觉母亲吟唱寓意深远,心中若有所悟,便躬身道:「娘,儿子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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