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回金瓶


春天的舒适渐渐被夏天躁热代替了,知了在树上叫得正欢。刚离了婚的温君却总感觉象是在过冬天。锅里还是

前天的剩饭,壶里没有开水,也只能喝矿泉水。勉强在冰箱里找了点吃的,冰凉得硌牙,闻着楼下炒菜的花生油香

咽下去,也算有滋有味的一顿吧。温君是一家小杂志社的编辑,所谓小就是效益不好,本来也就几十号人,改革开

放以来大家都搞第二职业,弄来弄去,上班的也就剩了十来个。老总一生气,停刊吧,好刚能吃饭的工资也领不到

手。老婆倒也算是个好老婆,危难之际别再给你添负担了,带了儿子走了。走的好,也便宜上海的那个龟儿子,勾

搭走我老婆还带一儿子。想想也好,算龟儿子养着他的兄弟吧,长大了还是我儿子。吃饱了,气顺了,没事干了。

懒在床上不起,谁说的好吃不过饺子,舒服不过躺着,太精辟了。先占着一条再说。一会子,就混混沌沌进入神仙

梦境了。迷糊着还想呢,上次见着了林黛玉,这会能碰上谁?又一古装美人儿,谁让哥哥是研究古典文学的呢,会

一下吧。

现实中的温君是个好人,梦里也是个好角色。这不挑了担子走在大街上,喊着,炊饼,买炊饼。只是个子有点

不对,还没有挑子高,敢情男人的自卑心理作怪,自个变成了武大。先遇上了打虎的兄弟,回家吧。美人儿就在身

后跟着,怕跑了。羞答答上来和兄弟见个礼,小骚样,怕人吃了你似的。跟好喽,小脚走不动是吧,来挑子上面坐

着。挑了个如花似玉的娘们,拉着五大三粗的兄弟回家去。

家里还是电视那个模样,并没有添上多少想象。方桌上妇人摆上酒菜,和兄弟喝个痛快。喝了几十碗,依然清

醒得很,倒是把武二喝倒了。潘长江说过浓缩的都是精华,向着哥哥呢,谁让他是我舅哥,打断骨头连着筋。壁炉

上旺旺的火,热得要冒汗。吃饱了,暖和得很。温饱思淫欲。叫过妇人来,脱得白羊似的,弄到床上好一阵折腾。

这娘们就是有件别人比不了的好物事,黑烟烟,白绵绵,才弄了几下就软得象一泡水,再弄几下,口不能语地要咽

过气去了。个头小点,倒长了个大家伙。把妇人正过来弄几下,反过来弄,总不过瘾,让妇人小嘴含了,马爬着身

子咂着,抓过两只脚来嗅。妇人的脚倒没裹成畸形,白嫩小巧的天足,脚趾纤细,绷紧着完美的弓,用力地捏着,

小骨头在手里要酥了。一直没听见妇人叫喊,这会子啊啊地叫唤着死了死了,这是爽了。

很快地一闪,又拽着妇人走在大街上了,阳光很好。妇人怯怯地,远去是那个恶人,叫什么西门庆。个子高高

的,瘦骨嵝峋,还拿着把纸扇子,一摇一晃地走过来,后面跟着两个狗腿子。看见妇人,流了好长的口水,乘我不

注意过来占便宜。妇人左右躲,两个恶仆围着,怎么象林冲的那段。恶人伸手托住妇人的下巴,细看。妇人长得就

是俊,眉似春山,眼如秋水,秀鼻樱唇,这时带了一丝惊慌,更多出几种风情。恶人正要把妇人搂抱在怀里,武大

踱过来,上去一个飞腿,接着两个外摆。恶人们滚出去十几米,吐着血,死了。呵呵,让我来给你下葬吧。所有的

家产都是我的,当然还有女人。

踱着方步走进大宅门,边上有小厮勤快地迎着。往衙门似的房中间一坐,扬手一挥,都过来。跪倒一大片。呵,

家法好的什么似得。这会子全是女人了。挨个托着下巴看,你托我的一次,我托你老多。女人们脸上都有略有些惊

恐,花容变色,但无二的是脸都白嫩姣好。先上了李瓶儿再说。再挥手众人散去,李瓶儿留下。单剩下一个前排最

俊的,个儿小小的,肉皮最白。女人夏月间戴着银丝鬒髻,金镶紫瑛坠子,藕丝对衿衫,白纱挑线镶边裙,裙边露

一对红鸳凤嘴尖尖翘翘小脚,抱过来放在腿上,女人害怕得很,三下五除二就剥干净。果然十分精致,一边逗着她

问当初西门庆怎么和她搞,一边用带了大胡子的嘴满身地亲,她的奶子好小,乳红色的小奶头,一摸就变得硬硬的,

用手指在她的下身插弄,女人挣扎着,一只手抓着,拿出大家伙,吓得女人闭上眼。插得她一怔一怔地,小舌头小

狗样地伸着,红艳艳的很可爱。那身肉真白,让男人起性,弄了又弄,也没泄身就弄了她好几次。最后女人出了血,

顺着大腿流,象个鲜红的蚯蚓。个矮也好,一边弄一边可以吃着女人的奶,奶被整个含在嘴里,用舌头裹,软软滑

滑很受用。女人很会叫,声音不大,隐约在口鼻间发着颤音,好东西让爷爷日弄几下。最后女人被日弄得只剩了一

口气,抱起来放到里间的床上,武大脸上满是狞笑,哈哈,西门庆的女人一个也跑不了。

大老婆是个好女人,不敢轻薄,也不能用强。月娘一身白裳,修长苗条,水葱般嫩,怎么也不象三十几的女人。

盘腿在炕上坐着,一脸的菩萨像。涎着脸凑过去,嗅着淡淡的清香,天仙,我爱你。月娘长叹一声,被武大拥在怀

里,这是抱应。良久,女人在我体下发出一声呢喃,叫达达,亲达达疼我。两只白生生的长腿被武大扛在肩上,任

由大家伙日弄。正是:得多少海棠枝上莺梭急,翡翠梁问燕语频。不觉到灵犀一点,美爱无加之处,麝兰半吐,脂

香满唇。日到美处,女人一阵痉挛,昏死过去。拔出涨得发紧的家伙,吓得正进门送茶的丫头把壶扔到地上,且顾

不上搂过来就是一顿日弄,丫头倒真俏得很,扭过头找着武大,无奈武大身子不够长,被俏丫头的大白屁股顶着,

亲不到嘴,丫头猫样地弓着身子,屁股来回奉承着,软软的屁股真美,终于大家伙一阵发酸,要射了。你叫什么名

字,奴家叫惠莲,好,你的脚也小呢,让我看看,爹看吧,我只给爹看,爹再用点力,惠莲要飞起来了,飞了飞了,

啊。武大捏住惠莲的两只脚,就用这奇怪的姿势射在她体内,一阵湿热让温君猛地醒过来,唉,原来是梦,但梦里

情节又是如此清晰,可以清楚记得李瓶儿奶上的一颗小红痣,这是书里没有的情节,书里动人的地方是有这样一段,

温君甚至可以背出来,「良久,春色横眉,淫心荡漾。西门庆先和妇人云雨一回,然后乘着酒兴坐于床上,令妇人

横躺于衽席之上,与他品萧。但见:纱帐香飘兰麝,娥眉轻把萧吹。雪白玉体透香帷,禁不住魂飞魄扬。一点樱桃

小口,两只手赛柔荑,才郎情动嘱奴知,不觉灵犀味美。西门庆于是醉中戏问妇人:" 当初有你花子虚在时,也和

他干此事不干?" 妇人道:" 他逐日睡生梦死,奴那里耐烦和他干这营生,他每日只在外面胡撞,就来家奴等闲也

不和他沾身。况且老公公在时,和他另在一间房睡着,我还把他骂的狗血喷了头。好不好,对老公公说了,要打白

棍儿也不弄人,甚麽材料儿。奴与他这般顽耍,可不寒碜杀奴罢了。谁似冤家这般可奴之意,就是医奴的药一般,

白日黑夜,教奴只是想你。」李瓶儿床底之间的风情是何等动人,梦里的风情如是如此相似,只差了品萧的乐趣吧。

当她马爬着被自己干时,旖旎万种的放荡,又怎么能和她怡然端坐的安祥相系呢?好东西。

温君咂了一下嘴,仿佛其间尚存着一丝余香,天已将日落西山,如此一度白日梦,晚上能求来吗?看来是这几

月来,身边少了女人滋润,有点饥渴。唉,肚皮又不争气地叫唤了,先想下如何对付一下晚饭吧。

正在束手无策的时候,突然好友打电话来,出去吃烧烤吧!装着很忙的样子,哦,等我忙完手上的活计就来,

却迫不急待地收拾一下行头,临出门时还没忘吐口唾沫在头发上抹抹,怎么自己有点象小包了。走到地方,饿得前

心贴着后背,怎么找这么个地方,老远。你小子白吃,还讲究。顾不上斗嘴,还弄上几串,喝口扎啤,爽。还有人,

什么女的,不早说,我温某人不好色但是讲究个理节,等着。又过了多半个小时,一个女人窕窈着从的士上下来,

扭身时露着半截大腿,禁不住咽了口唾沫,大概是饿着了。女人带着一股子香风坐在旁边,水葱样的小手在鼻子前

扇了几下,这烟真难闻。说话时带着嗲味,倒把羊肉的香气压下半分。细看时,女人不是十足漂亮,浑身上下却收

拾得精细,细心打扮的女人总是比较耐看,就着美艳的女人,不知不觉喝高了。头脑昏昏的,话就多了,带着荤腥

的段子就溜出来,女人也不恼,只低着头不大再说话了,不时掩嘴偷笑几声,受了鼓励的温君就放开了胆偷眼睃女

人。女人穿着薄薄的女衫,胸脯挺拔,是圆圆的饱满,手感肯定好得不得了。温君想着想着就出了神,朋友说话也

没听见。见他有些发怔,知道喝多了,不去理他,就一味和女人调笑。原来两人也是第一次见面,先是在网上认识

了,谈着投机会一下,倒更有点象苍蝇叮在血上面,不用多大一会,就象热恋情人般腻起来。温君是个腼腆人,见

不得有人在面前拉手,看见两人捏弄起来,忙起身告醉走人,饭吃饱了就好。自己讲得好段子,倒象是给朋友做了

牵头,也不枉这一顿吧。

回家的路上倒好好地把女人品嚼了一翻,女人的奶好,腿好,肯定做的好活,也只有朋友给她个好鞍子系着骑,

自己手里没银子,只能饱个眼福罢了。昏昏地往床上一挺,一丝欲念绕着女人衫子下的美奶吸吮了一翻,直到那双

穿了牛仔裤的长腿乱踢时,吓了一下,才又昏沉着睡着了。

女人却又穿了古装裙子在面前福了一福,大爷到哪个院子去。挺直身子,却也只到她的奶下面,又做回武大了

吗?你是,爷喝多了连如意儿也不认识了。是,哦如意,我到你瓶娘哪儿去吧。瓶娘死了爷还这么惦着她。死了,

哦,带我去看看。果然偌大个院子冷清得点着几盏白烛,地上有三个蒲团,人死为大,叫女人拿来纸钱烧上。好个

女人,昨天仿佛还鲜活的在自己身下扭动着身子,被日弄地张着小嘴叫唤,今天就没了,一阵伤感,人生也许就是

这样吧。正胡思乱想,如意儿在边上说,爹,时间不早了,春梅刚才叫我在角门看见爹就说五娘等着呢。抬头下看

见女人颈下露出的白净肉皮,一时淫心顿起,搂过女人来横放在身前,一面亲个嘴,一面解开一面解开他对襟袄儿,

露出他白馥馥酥胸,看看奶头红红的一点儿,一身白肉倒和李瓶儿无有二致,女人在武大的揉弄下,仰着脸露出百

般风情,伸出丁香小舌俯在身下舔。章四儿,我的亲儿,给达达好好品品。武大眯了眼,小短腿才刚夹住女人的上

身,女人散了头发,眼神儿也散了,两只小手握住武大的那话,屈了白条条的身子尽力地嘬,只是口儿小了些总不

能尽意。武大耐不住性子,扳过白皙的身子来,站在女人屁股后面抽弄,女人的腰身儿很长,屁股儿白圆,武大正

得劲,才三两下,女人嗷嗷地叫,不知道是疼了还是美的,武大日弄良久,女人架不住,头顶在枕头上,却不敢放

低身子,武大终于大吼一声,一泄如倾,爬倒在女人身上,口中喃喃地,章四儿,我的儿你真的好身板,爹弄不过

你了。女人也到美极处,眼翻了白,白肉泛着红晕,奶头儿更象两颗樱桃。歇了一气,武大要再弄时,女人却躲不

见了,看外头天色将明了,也罢,今天去药铺看看。嘿,占了你的女人和家财,弄个过瘾方解心头之恨。

下去,柜台要短上一尺,家奴慌着去找家伙拾掇。四处转着,掌柜的跟班地跟着,你去吧,不用跟我了。要不

爷到我屋里歇歇脚。好吧。掌柜的住的也是个小四合院,收拾地也利索,家里的迎出来,三十五六的年纪,紫膛脸

儿,描着长长的眉,低头斜着眼看人,颇有点风情。说着话,哦,是王六儿。西门庆先前也和你弄过吧,妇人噪红

着脸不答话。却被武大一把攥住水葱样的小手,搂过脖子来搂过脖子来亲嘴咂舌。妇人很得趣,舒手下边,笼攥玉

茎。一时褪去衣裤,妇人爬到炕里取出来一个银托子套上,伸了纤手打弄,见奢棱跳脑,紫强光鲜,粗大起来。一

壁坐在怀里,一面在上,妇人乃跷起一足,以手导那话入牝中,两个挺一回。妇人肌肤柔腻,牝毛疏秀,先令妇人

仰卧于床背,把双手提其双足,置之于腰眼间,肆行抽送。妇人淫极,情动时身子绵软又和别个不同,弄时格外受

用。一会儿寻出先前用过的淫器包来,挨个用过,正着弄完反过来弄,武大连弄了几次,问时,比狗日的西门庆如

何,妇人受用得只顾着哼唧,爹好爹好,我美死美死。好个六儿,给达达唱个曲儿。妇人颤声爹慢慢弄,我来唱,

快了六儿接不上气来。妇人马爬着,断断续续地哼了个小曲,央求着,爹饶我一遭。完了,乖巧地爬到身上,吮咂

干净了,才瘫在边上睡了。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醒来,温君伸个懒腰,不禁喑然失笑,这一睡倒又弄了几个小娘儿。随手拿过下册来,翻到

陈经济的段子,每到这段总让温君起性。

下面裙子内,却似火烧的一条硬铁,隔了衣服,只顾插将进来。那金莲也不由人,把身子一耸,那话儿就隔了

衣服,热烘烘的对着了。金莲正忍不过,用手掀经济裙子,用力捏着阳物。经济慌不迭的替金莲扯下裤腰来,划的

一声,却扯下一个裙裥儿。金莲笑骂道:" 蠢贼奴,还不曾偷惯怎的,恁小着胆,就慌不迭,倒把裙裥儿扯吊了。

" 就自家扯下裤腰,刚露出牝口,一腿搭在栏干上,就把经济阳物塞进牝口。原来金莲鬼混了半晌,已是湿答答的,

被经济用力一挺,便扑的进去了。经济道:" 我的亲亲,只是立了不尽根,怎么处?" 金莲道:" 胡乱抽送抽送,

且再摆布这一段偷情写的妙极,虽然不是大段的床戏,却总是让温君百读不厌,妈妈的,这个小陈真是色胆包天了,

小丈母娘也敢弄。看来只是话大,也不是一定行,小白脸也有小白脸的好处。梦里做武大是威风了,可总还觉得身

短腿短,七十二招也使不全,差了些什么。想着,温君攥住自己的家伙,上下弄着,一边翻开惹火的一段细品。

二载相逢,一朝配偶。数年姻眷,一旦和谐。一个柳腰款摆,一个玉茎忙舒。耳边诉雨意云情,枕上说山盟海

誓,莺恣蝶采,猗妮搏弄百千般,狂云羞雨,娇媚施逞千万态。一个低声不住叫亲亲,一个搂抱未免呼达达,正是

:得多少柳色乍翻新样,绿花容不减旧时红。

妇人搂着经济,经济亦揣挨着妇人,妇人唱:六娘子,入门来,将奴搂抱在怀,奴把锦被儿伸开,俏冤家顽的

十分怪,将奴脚儿抬,脚儿抬,操乱了乌云儿歪。经济亦占回前词一首:

雨意相投情挂牵,休要闪的人孤眠,山盟海誓说千遍,残情上放着天,放着天,你又青春咱年少。

一面解退衣裤,就在一张春凳上,双凫飞肩,灵根半入,不胜绸缪。有生药名水仙子为证:

当归半夏紫红石,可意槟榔招做女婿,浪荡根插入蓖麻内。母丁香左右偎,大麻花一阵昏迷,白水银扑簇簇下,

红娘子心内喜,快活两片陈皮。

但见:情兴两和谐,楼定香肩温腮,手捻香乳绵似软,实奇哉,掀起脚儿脱绣鞋,玉体着郎怀,舌送丁香口便

开,到风颠鸾云雨罢,嘱多才,明朝千万早些来。

吃得酒浓上来,妇人娇眼也斜,乌云半坦,取出西门庆的淫器包儿,里面包着相思套,颤声娇,银托子,勉铃,

一弄儿淫器,教经济便在灯光影下。妇人便赤身露体,仰卧在一张醉翁椅上儿,经济亦脱的上下没条丝,也对坐一

椅,拿春意二十四解本儿,在灯下照着样儿行事。妇人便叫春梅,你在后面推着你姐夫,只怕他身子乏了。那春梅

真个在身后推送,经济那话插入妇人牝中,往来抽送,十分畅美,不可言尽。两个对面坐着椅子,春梅便在后边推

送,三个串作一处,但见:一个不顾夫主名分,一个那管上下尊卑,一个气的吁吁,犹如牛吼柳影,一个娇声历历,

犹似莺啭花间,一个椅上逞雨意云情,一个耳畔说山盟海誓,一个寡妇房内翻为快活道场,一个丈母根前变作行淫

世界,一个把西门庆枕边风月尽付于娇婿,一个将韩寿偷香手段,送与情娘,正是:写成今世不修书,结下生来欢

喜带。

温君看到欲火无以复加时,只感到一阵酥麻,滚烫精液喷射而出,温君平躺成个大字,心中又是一阵恼,好女

人为什么都被这些狗日弄了。今天怎么也要弄一会才过瘾,想着就起来洗洗脸,打起精神到街头去了。屋里很凉,

外头的太阳却很大,走不多远就看见前面有个美人儿,穿着浅蓝的套裙,赤着小腿,从后面看小腿纤细圆润,肉色

极白,粉色的足跟踩在白色高跟凉拖上很性感,温君远远地跟着,眼看着她进了一个小巷子,左右看时,没人,正

午一般都很少有人。温君壮大了胆,从兜里摸出地摊上买来的迷香,管不管用就这一下子了,飞快地追过去,从后

面将毛巾捂在女人的嘴上,女人吃了一惊,扭着身子挣扎了几个,力气也小,迷香也挺管用,瘫软在温君怀里。温

君也吓了一头汗,打着哆嗦抱起女人柔软的身体,抄小路回去。好容易进门,将女人放在床上,咬了一个舌头,看

着女人皎好的脸,是真的。女人挣扎时绷断了上衣的扣子,敞着胸,兰色的文胸上露着一抹白,温君长长呼吸几口

气,才凑上去,嗅嗅女人身上散着体香,女人很年轻,也没有化妆,身上是一种淡淡的百合味。把女人短裤从最后

的那只小脚上褪下来时,温君已经一身汗了,温君禁不住骂自己不争气。摸着女人温热的身体,不知从那儿下手了。

温君抓起女人的脚,放在自己的大腿上,仔细端详。女人的脚不大,保养得很好,趾甲剪得很精致,上面涂着浅兰

的甲油,白皙的脚掌透着粉色,脚趾自然地蜷缩着,很可爱,小腿纤巧,往上去大腿更是白嫩,私处的阴毛不是太

多,但黑亮黑亮的,很健康。温君分开女人的两腿,用手指掰开她的浅褐色的阴唇,露出湿润的嫩肉,果然是粉色

的,用手指抚弄她的尿口,小小的孔甚至看不见。买迷香的商贩说有春药功能,也许是真的,不知道是迷香的功用

还是女人经不起触觉的刺激,当温君用舌头轻舔了几下阴蒂,仿佛芝麻开门似地找到了让人百贪万爱的小洞,正可

爱地张开蚌肉般的小嘴,吐出一种腥香,温君一时情荡不已。女人嘤咛一声,温君吓了一吓,急忙再拿出迷香放在

女人的鼻子上,迷香淡淡地散发在空气中,挺好闻。女人又沉睡过去,温君仔细看女人的五官,眼线很长,鼻尖微

翘,嘴很小,下巴挺尖,好精致的一张女人脸,或许叫女孩更准确些,也就十八九的年龄。乳房不太大,形状很美,

圆圆的,乳头很嫩的颜色。温君感觉涨得受不了,可是面对着这美好的躯体却无法联想欲望的满足,温君把女人翻

过身,抚摸着她臀部美好的曲线,最后停在她的股沟上,感到下身的爆发,温君长叹口气,小心地为女人穿好衣服,

给她穿凉鞋时还是禁不住亲了又亲那双白皙粉嫩的小脚,注视着它们,象石刻样印在心底。

温君把女人放在公园的长椅上,远远地看着女人莫名地醒来,检查着自己的东西,悄悄地回家,沉湎于性性梦

和自己美好的回忆中。入夜时,梦真的来了,女人也穿着华丽的古装出场了,她是谁呢?生的长挑身材,打扮的如

粉妆玉琢,头上珠翠堆满,凤翘双插,身穿大红通袖五彩妆花四兽麒麟袍儿,系着金镶碧玉带,下衬着花锦蓝裙,

两边禁步叮咚,麝兰扑鼻。但见:

仪容娇媚,体态轻盈。姿性儿百伶百俐,身段儿不短不长。细弯弯两道蛾眉,直侵入鬓;滴流流一双凤眼,来

往踅人。娇声儿似啭日流莺,嫩腰儿似弄风杨柳。端的是绮罗队里生来,却厌豪华气象,珠翠丛中长大,那堪雅淡

梳汝。开遍海棠花,也不问夜来多少;标残杨柳絮,竟不知春意如何。轻移莲步,有蕊珠仙子之风流;款蹙湘裙,

似水月观音之态度。正是:比花花解语,比玉玉生香。

爷,这是何千户娘子,蓝氏。哦原来西门庆热得一裤裆水,却也无份的美艳。我是谁,武大吧,敢情能试一下。

正想着小娘子转过了弯,不见了,追时一团小香肉软软地撞进怀里,又俏生生地跪在地上,爷,我瞎了眼,你宽恕

则个。你过来,你是来爵儿媳妇。媳妇子生的乔样,双关抱进房中亲个嘴。谁知这媳妇有天生的奇趣,一经男子挨

身,便觉遍身筋骨瘫软,使男子如卧绵上,更兼淫态浪言,压倒娼妓,诸男子至此岂有惜命者哉。武大恨不得连身

子化在他身上。那媳妇故作浪语,在下说道:" 你家小官得着病,供着娘娘,你也该忌两日,倒为我脏了身子。快

离了我这里罢。" 武大一面大动,一面喘吁吁答道:" 你就是娘娘!我那里管什么娘娘! "那媳妇越浪,武大越丑

态毕露。一时事毕,两个又海誓山盟,难分难舍,凡事都是如此,且说这武大好好的一个善良人,有了万贯家财,

有了亭台楼阁,有了娇妻美妾,心犹未足,倒放开手去弄些这个,一时间,温君梦里也不知道自己是西门庆还是武

大了,混混沌沌不知道所以了。武大出了心火,松松的躺在床上,盘算着这个月要收的利钱比前一年多出多少呢?

让媳妇子去喊了管家来,媳妇系了裤带,扭着身子去了,一会儿管家并帐房先生过来,细细的算了下,好呀,比前

年多出两成来。武大不是西门庆,穷苦人的出身明白,什么是根本,手一挥,把多出的银钱籴成梗米,在南门外设

个粥棚,赊粥,这两年来山东大旱,饿死不少人,我赚的是富人的钱,多少都不要紧,穷人要保命呀,粥棚不挂名,

米要好米,粥要熬稠。做完这些事,武大松下口气,也算是劫富济贫吧。不过还是舍不得这几个娇滴滴的美人,这

员外还得做,想做的稳当,再到东京去趟吧。

想到此节,武大伸了个懒腰,搁着窗户对外面说,「玳安,你到药店封上上好的两棵老山参,换上五千两银票,

哦,对了,上次蔡老爹欲觅个唱的,我前次看了韩家的那个丫头不错,你先去和她说一下,我回头就来。」

玳安在外面应了一声,小跑的走了,武大吸了袋烟,这才懒懒得起来,媳妇打了水来,匆忙洗把脸。媳妇散着

头发,洒着裤脚,乔样着人疼,武大隔着裙子好一通揉搓还不舍得丢手。媳妇媚眼如丝,娇声说:「爹把五娘打扮

的花样的,可怜我们这些没人疼的,前日里五娘穿的白摺裙子就好看的很,给奴家扯一条吧,好爹?」武大正兴头

上,手净抠在股沟上,含混的应了,媳妇高兴的撅起沟子来,由着摸,武大褪下媳妇儿的红裤儿,在媳妇儿白肥的

屁股上重重的拍打了几下,「起来吧,爹还有要紧事,等我回来再日弄你个够,你的屁股儿白的比三娘的不错,她

可不如你会可着劲儿浪,回头到你三娘房里去,有你受用的」,媳妇听了,高兴的白屁股使劲的前后摇了一翻。玩

够了,这才穿上靴子出来,街上都点上了灯。

玳安正在门口候着,见了武大,忙回道:「爹安排的事都妥帖了,只是韩家的听了上东京,着忙要见爹呢,」

武大并不说话,踩着肩膀上了马,一溜小跑,玳安并一个家人远远的跟了。

到了韩家门口,听见马声,女人早就出门迎着,黑天一阵子了,女人取了外衣首饰,乌亮的头发用一条帕子系

着,越显得唇红齿白,好个标致。见了武大,女人笑成了一朵花,颤巍巍摇着细腰。武大过来在腰上掐着,戏谑着

:「我的儿,几天不见,腰细的要折了,想煞爹了。不过今天我先看看你的丫头再来疼你」。女人倒也乖巧,早早

让爱姐梳洗了等着,只见她头挽一窝丝杭州缵,翠梅花钮儿,金趿钗梳,海獭卧兔儿。体态轻盈,丰姿旖旎。白似

梨花带雨,娇如桃瓣随风。缓步轻移,裙拖下露两竿新笋;合羞欲语,领缘上动一点朱樱。打扮的雾霭云鬟,粉妆

玉琢,怯怯的过来打了个万福,立在一旁。武大心下喝彩,好个粉头。忙道唱一趋听听,这爱姐虽年纪不多,却色

艺过人,当下不慌不忙,轻扶罗袖,摆动湘裙,袖口边搭剌着一方银红撮穗的落花流水汗巾儿,歌唱道:

举止从容,压尽勾栏占上风。行动香风送,频使人钦重。嗏!玉杵污泥中,岂凡庸?一曲宫商,满座皆惊动。

胜似襄王一梦中,胜似襄王一梦中。

唱毕,把个西门庆喜欢的没入脚处,想这样的即便在东京也是绝色的了,心下立安。看着外面小厮等着,摆下

手说:「去吧,告诉你娘,把东西收拾齐备了,我要会个客,今儿就不回去了」。这边,女人喜孜孜迎了武大进来,

锈塌上露出粉样的身子,纤手攥住武大腰间那话,扪弄了一回,蹲下身去,用口尽着吮咂,一时间满室生香,其艳

难述。女人知道武大喜好,从床头取出绣花肚兜,把来系好,武大见那肚兜儿样式小巧,只盖住肚腹一部,仍将双

乳留出,以为摸揉地步,中间绣看五色大朵牡丹花,华丽已极,褂在丽春胸前,配搭若那雪白肌肤,真是说不出好

看。又取出那大红缎绣鞋,倚在武大怀里系好,自己抬脚送在武大手里,武大把住把玩,见他这双睡鞋,有三寸长、

用大红宫缎制成,绿缎滚口,锈着五彩细花,单梁尖头,秀丽无比。底下也是红缎绿边软底,手握如棉,鲜艳瘦削,

楚楚可人。看玩多时,心里被他挑动得痒痒的,不可忍耐,浑身三万六千毛孔,无处不是舒服,举到鼻边,闻个不

住,鞋上一股股的香气,直入鼻管,无暇再慢慢品赏,便放出娇躯,腾身而上,抄起两瓣红莲,架上背头,下边大

阳物,直插阴户内抽送,撑开嫩肉,渐没龟头,女人在下,媚眼半闭,不住哼叫着,只听他娇声道:「爹哟,轻点

儿罢,少一点进去罢,哎哟!痛死人哩!等水来了,再由你怎样玩,何必这样急呢?」武大见他如此浪法,愈加消

魂,抽送得格外有劲。又用指头拈住他乳的头,轻轻地捻弄,女人连心肝都痒了,淫水果然便流,阴户顿大宽许多,

女人也不怕痛了,把两条腿重新张开,左右高举,柳腰一闪,屁股往上紧凑,将大溪巴尽根送入,武大乱抽乱顶,

女人又娇声道:「亲爹,好哩!这几下的真好,达达,哼,好哩!你怎么这么会呀!玩得我痒了死哩!顽得我魂都

飞了哩!。」武大一面把玩红鞋,极力抽提,一面看他淫声浪态,快活得如登仙界,不妨妇人淫极,又哼道:「哼,

哎呀!我的亲达达,我的肉白不白,你爱不爱!哼,我的红鞋好看不好看,你爱不爱,我脱得一丝不挂给你开心,

你爱不爱,哼,你的东西这粗这大,插得我真快活死了呀!」武大此时,真是乐极,眼睛看的是娇滴滴的花容,鼻

子闻的是粉脸香味,手里握的是尖小红菱!怀里抱的是白柔软玉腿,腿上靠的是肥嫩屁股,阳物插的是紧紧阴户,

耳边听的是淫声浪语。真是浑身上下处处受用!不免淫情酣畅,阳精欲出!此时阳物更加昂大,顶的女人难受,吁

喘不止,眼睛无力睁开,粉头儿在枕上来回摇动,口里越法哼得响而且急,后来简直说不出清话,只管乱哼乱喘,

阴中淫水便如泼了粥汤一样,流个不止,武大抵紧花心一阵揉磨,精如泉涌,都泄在那嫩白阴户之内,休息片刻,

才抽出阳物,阴浆随着阳物一齐放出,如大水冲破闸口一般,流得女人满腿都是,床上被褥也润湿了一大块。女人

情到极处,浪声尖叫,只苦了隔壁的韩爱姐,听着娘亲的疯言浪语,羞愧难当,却早知男女之事,听到好处不能自

已,流出些不三不四的东西来,涨红了如花的美人脸不题。

梦里的爱姐恍惚又变成了让人魂迁梦绕的蓝氏,一惊一乍中温君醒来,看表才午夜两点,梦中事清晰如实,本

来女人的香艳在目般的,却又有些恍惚了。蓝氏是何许人,不得其解了。起来喝点水,望着窗外孤寂的路灯,自己

不正象这路灯一样,点亮着别人,苦着自己。楼上新般来的一对夫妇却不体谅温君,打破了温君路灯遐思,哼哼唧

唧的呻吟,咣咣当当的床板声让温君顿时陷入了无可奈何的烦躁中。邪性了吧。这世界除了这些个东西,还有没有

别的。阳光下女孩的白裙子,健康美丽的肤色,青春美丽的笑容才是心里最美好的东西才对,为什么自己对这些个

沁人心扉的污秽如此恋恋不舍呢?看来自己是真的有问题了,明天或许应该去看一下心理门诊了,是时候了,这些

香艳故事并不是自己想要的才对,温君想起了中学时暗恋的女友,大学时的同窗,心中渴求却不敢表达的爱意,仿

佛有了一悟,真正的美好是爱和欲完美的结合,这对自己是莫大的奢求罢。【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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