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长的老婆


我长喘一口气,擦擦头上的汗水,倒在刚刚搬来的还不及放好的沙发上,揉着酸疼的腿和胳膊。

经过二个多月的辛苦,新居装饰工作算是初步完成了。我长喘一口气,擦擦头上的汗水,倒在刚刚搬来的还不及放好的沙发上,揉着酸疼的腿和胳膊。

一会儿,“咣咣咣”,传来敲防盗铁门的声音。刚刚来,我的新居还没装门铃。“谁呀?我问。

“你对面的邻居”。我一听,连忙应道:“来了”。有道是远亲不如近邻,邻居关系还是要搞好的嘛,尤其是如今社会治安不好,盗贼横行的时候。(别误会,并不是全盘否定现在的社会,可小偷实在是多且厉害)。

我打开门,一个约四十岁的高大男人站在门外,我是小个子,他近一米八的个头差不多高我一个头顶。

“请进”,我说。

“搬来了?我在楼下看到你家在搬东西”。

“是,不好还要过一段才住进来”。

“装修得不错呀”。他抬头看打量我的房子。

“哪里,只是一般”。说实话,由于囊中羞涩,装修的房子除了是木地板,其他都不起眼。而且没什么家俱,更别说什么现代化的大件家电谒如家庭影院之类的了。

“请坐”。我指了指沙发,“还没弄好,连水都没一口”。我抽出一根烟,“来一根”?

他伸手接过,点了烟,喷出一口烟雾。——是个老烟鬼。我看他的姿势和吐出来的烟雾,想道。

俩人坐在沙发上,聊天起来,交谈中,我了解到他姓陈,在部队工作,是个处长。搬来已经一年多了,就住在我的对面。

不久,我看到对面房子——就是他的,一个从背影看身材很好的妇人在开锁。

老陈开口叫她,那个女人转过身来。见他坐在我家,也走了过来。跟他先生一样,一进门就打量房子的装修。

“是新来的邻居,姓刘”。老陈介绍道。“这是我太太”,他又对我说。

“哦,你好”他的太太对我笑笑。

“你好”,我站起身来招呼。这是一个三十多岁的漂亮女人,颇有几分江珊的姿韵。脸上皮肤光洁白净,有一种柔柔的光泽。大概是夫妻生活很如意吧。我情不自禁这样想。——都说性生活满意的女人脸上皮肤就很好。

“回去吧”,她转身叫他的丈夫。

他的丈夫站起身来。“有空过来玩”。对我说。

“好的,改天有空我会的”。我送他们出门。他的夫人大概一米六几吧,和我差不多高。“真是个漂亮的女人”我望着她的背影心中暗想。

大概过了两天,我送东西到新居,在楼梯上碰到老陈的太太,我笑笑,对她点点头。她也对我笑了笑。算是招呼了。说实话,我这人不善言谈交际,而且个子不高,其貌不扬,总是有点自卑。

在出门时,看到对面的门开着,就走了过去。我在开着的门上敲了敲,老陈从客厅旁边的房间里探出头来看了看,“是你呀,请进,请进”。

我走了进去,在他家的沙发上坐了下来。老陈倒了一杯水给我。聊了几句,我就站起身,四处参观他的房子,老陈陪着我转。然后又坐回去,夸了几句房子真漂亮的话,聊著一些不着边际的事,满心希望能看到陈太太,但她就是不露面,坐了会儿甚觉无趣也就告辞了。

又过了十几天,我上班时接到老陈的电话,对我说,我们两家的防盗门都让人撬坏了,你晚上来一下,我们一起去小区管理处。

晚上我先到老陈家,会齐了他一起来到小区物业管理处。老陈的太太也从后面跟来了。

到了物业公司,老陈夫妻先开了口,情绪激动地向一个经理模样的人反映了情况。没想到那个经理傲慢地说,你们说的事,我们也没法,我们只管公共场所的安全。

老陈夫妻一时怔在那边,想不出要说什么。

“可是,你们收的物业管理费是含了保卫费的呀。不是请了小区保安吗?公共安全是哪些安全?跟小区住户有什么关系?要是只管公共场所的安全,那住户的安全利益不是得不到保障吗?那要你们管理什么?你们负的是什么责呢?那这个费我们也不用交了”。我说道。

“是呀,是呀,你们负的是什么责呢?那这个费我们也不用交了”,陈太太跟着说。

在我们的坚持下,物业公司终于答应第二天派人过去看,按损失赔偿我们。

出了小区物业管理的大门,老陈夫妻显得很高兴。邀请我上他们家再坐坐。

于是我和他们一起上去。

到了他们家,由于我刚才在小区物业管理处的表现,他们对我很是客气。特别是老陈的太太,坐在我旁边的沙发上,还陷在谈判胜利后那种激动和喜悦中,脸色绯红,眉飞色舞,大声说着她的谈判“理论”,甚至于不时撩起腿上的裙子,露出一截白白的丰腴大腿也不自知。我不时偷偷瞄上几眼她的大腿。心旌摇荡,——真是一个尤物,我想道。我怕老陈和她发现,终是不敢多看,但那一截白白的丰腴大腿几天里都在我眼前晃来晃去。

过了二十多天,我结婚前三、四日,毕竟是邻居了。送一张请柬给他们夫妻,打好关系吧。我脑海中晃着陈太太白白的大腿。于是我来到老陈家,恰好老陈不在,我把请柬拿给陈太太,把结婚的事给她说了,并请他们赏光一定去。

陈太太刚刚还笑笑的脸登时落下来,有点不开心的样子,不太搭理我了。——真是小气的女人,是怕出礼金吧。我想到。心中也甚是不快。但转念她如此小气,想到她白白的大腿,心中反而高兴起来。

结婚那天,他们夫妻都没来,只捎人带来一个50元的红包。——真是小气的一对。结完婚我就搬到新居去住了,真正和陈太太成了对门邻居。五六天后,我拿了送给他们儿子的礼物——花了他们礼金两倍多的钱,和一包糖果两包烟,登门访谢。

他们七、八岁的儿子看到我送的礼物,高兴的跳了起来。陈太太和老陈也显得很高兴。并开口解释他们没来的原因。我心中暗暗好笑。

知道了老陈他们爱贪小便宜,我到他们家坐,总是带些小玩意给他们的儿子,或者走时故意把抽了剩半包的烟掉在他家的茶几上,或者,老婆不在的时候,在外面买些弄好了的好菜和酒到老陈家啜几口。老陈夫妻见我每次去他们都有些便宜沾,对我很热情。只要我上门,他们都很高兴。于是,关系一天天好起来。他们家有时做了点好吃的,偶尔也会过来叫我。

但是平心而论,陈太太虽然爱贪小便宜,却是个正经的女人,在家的衣着也是整整齐齐,找不出“破绽”让我一饱眼福。有那么几次,穿着略为低脑的无领衫,也只是露出白白的一片胸脯,连乳沟都看不到。或者是半长的裙子,露到膝上一、两寸的地方,露着白白的漂亮小腿,却再没有露出半截白白的大腿让我看了。

老陈上班很轻松,而且单位从未安排他出差,交际也少,除了烟酒,别无嗜好,连流行的国粹——麻将也不打,基本上下班后就在家。陈太太更是一副相夫教子的贤妻样子。看来我一点机会也没有。

如此一年多下来,我一无所获,除了知道陈太太名叫杨秀芳,33岁和在一家保险公司上班外,就是在他们家花去几千元的“呆头帐”了。我想想花去的冤头债,很不死心。很快,我的女儿出生了。老婆被岳母接到乡下去做月子。只剩我一个,于是只要有空,就到老陈家混。又花费了几百元的“死帐”。其间有一次,陈太太蹶著屁股弯腰在餐桌前擦餐椅,我装作上厕所,经过她旁边的时候,手装作不小心碰到她,在她的屁股上不轻不重地摸了一下,她抬起头来看我,可我装作毫不知情的样子,头都不回地走过去。可就只这一摸,已经让我的心狂跳不止。我在厕所里想:无论如何我要搞上她。

第二天是周六,下午六时左右,我拎了三瓶长城乾红,买了一些鱼、肉之类,到老陈家敲门。门一开,看到陈太太站在门边,我就说:“杨姐,又到你家蹭饭了”。陈太太说道:“来就来了,还带什么呀,小洪呀,每次来都这么客气,真是不好意思啊”。边说边接过我的东西到厨房去了。我陪老陈坐在沙发上看了一会儿电视,也跑到厨房去,说:“杨姐,有什么要帮忙的吗”?“不用,不用,你就等著吃好了”。

我蹭在她身边,夸她的菜做的好,要学一手。其实是看着她纤细的腰肢、高高的胸部及浑圆的屁股,想入非非,几次冲动的想靠上去拥抱她。站了一会,怕她和老陈警觉,终是不能耽搁得太久,于是回到客厅看电视。

半个多小时后,陈太太把菜做好都端了上来,说开饭了。于是他一家三口和我坐在桌子上吃起来。照例是我和老陈喝酒,陈太太倒了一小杯,边吃饭边喝,等吃完饭她的酒也喝完了,我要给她倒,她连说不要了。坐在那边等她儿子吃完,和她的儿子看了一会电视后就替她儿子放水洗澡,服侍她儿子睡觉。

这次,我铁了心要有所作为,于是尽可能出花样叫老陈喝,自已却总是举杯浅尝辄止,大概喝了二个多小时,酒也喝了两瓶多了,老陈说话的声音开始麻了,我的头也有点晕晕的。这时,陈太太服侍她儿子睡下后,也洗了澡穿了睡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她听到老陈话都说不清了,走过来说:“差不多了,不要喝了,小洪,留着明天喝吧”。

我说:“杨姐,不要紧吧?我和老陈都高兴,再说,明天不上班,今天一醉方休”。老陈也说:“不喝了,不喝了,再喝就醉了”。我摘下手腕上的手表,指著一瓶才倒一点的酒说:“你把它喝了,这手表就归你了”。他们都知道,我的手表是价值千多元的“西铁城”名表。老陈一把抓起手表说:“此话当真”?

我说:“是啊,我几时讲过假话”?

老陈指指他老婆,“她喝也算”?

“算”!

老陈把表放进兜里,抓起酒瓶仰起脖子,“咕咚咕咚”喝了半瓶。然后重重的把瓶子放在桌上,睁著血红的眼睛麻著舌头对他老婆说“喝……喝了它”。他的老婆看看我,又看看他,再看看酒。“我故意装作喝醉的样子对她说,”杨…

…姐,喝,喝……了它,喝了一AΦ嘣妥恕薄?br /] 陈太太终于还是抵不住钱的诱惑,皱着眉,抓起瓶子,一口口地喝了下去。然后脸色绯红地回到沙发上看电视。这时老陈早已伏在桌上,酣声大作。我先是装作伏桌不醒,却暗中观察著陈太太。陈太太不时瞟过来看我们一下,皱起眉头。终于,她过来把她的丈夫架到房间里了。

然后出来弯腰凑到我耳边说:“小洪,小洪,你醉了吗?该回去睡觉了”热热的气哄在我的脸上,我不禁浑身燥热。克制了好久才没伸手去抱她。

我装作酒醉不醒,应道,“唔,我回去了”,边摇摇晃晃站起来,似是站立不稳,一个趔趄要倒在地上,她上来扶我,我乘势搂住她的腰,把半边身子倒在她的身上,把头靠在她的脖子边嗅着她的发香。那半瓶酒喝下去,估计陈太太也微有醉意了。她踉跄著扶我出了她家,俩人东倒西歪著走到我的门前。

“小洪,小洪,钥匙呢”?她唤我。

我佯作酒醉,吱吱唔唔的胡乱答著。她一只手在我的身上摸找,终于从我的腰上找到钥匙,试了两三个后打开了我的大门。在她扶我进去的时候,我装作站立不稳,肩膀一撞,把防盗门撞上了。她扶我到房间,弯腰要把我放倒在床上。

我搂在她腰上的手一用力,她站立不稳,倒在我的身上。我一只手板住她的头就吻,她挣扎欲起,我紧抱不放。一只手撩起她的睡衣,从她的腿上伸进去,很快就把她的内裤扯到她的小腿上。然后一只脚伸到他的内裤边一蹬,她的内裤就被我蹬掉了。她用力要爬起,不知是喝多了酒还是用多了力,呼哧呼哧地喘著粗气。

我一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她还以为我酒醉不醒人事,叫道:“小洪,是我,我是杨姐,杨姐”。

我不作声,一只手沿着她光滑的大腿摸上去,直至她的根部。她的双腿紧紧夹住,不让我的手往她大腿根部的中间摸。

我的嘴寻找着她的嘴,要吻她,她的头来回摆动,不让我碰她的辰。于是,我伏到她的耳后,从她的耳垂一直吻到脖子,又从她的脖子吻到她的额头。下面一只手不再直接摸她的底部,而是上上下下在她光滑的大腿和屁股上来回轻抚摩挲。

刚开始她还用力挣扎,不一会儿,她静了下来,不再用力推开我,嘴里唔唔地不知嚷些什么。我发现她紧蹦的双腿放松下来,我的手伸到她的大腿根部,她也不再紧夹双腿。于是我摸到她的阴辰上,来回抚弄。慢慢地觉得手上潮湿起来,凭感觉知道她动情流水了。于是我加紧抚弄。并再次用嘴去吻她的辰,这次她不再摆动头躲开。我的嘴吻上她的辰,但她仍紧闭双齿,不让我的舌头伸进去。

我下面的手抚弄了一会,用中指找准她的阴道口,慢慢插了进去,她呻呤著:“唔,不要这样,是我呀”。用一只手来拨开我的手。我拉开裤链,把她的手捉进我的裤档里,让她握住我早已充分勃起的阴茎,她轻轻地握住了它,我感觉到她的拇指在我的龟头顶部转了一个圈,似是在掂量它的粗细。我又摸了一会她的阴辰,觉得她已充分出水,便直起身来,拧开床头的灯,扒了她的睡衣,解开她的胸罩。她登时一丝不挂呈现在我的面前。我来不及欣赏她的肉体,积累了一年多的情欲喷薄而出,我伸手扒开她的双腿,摸到她的阴道口,把阴茎顶到口上,用力一挺,坚挺的阴茎极其顺溜地插了进去。当我的阴茎深深地插入她的阴道时,她“哦”地长吁一口气,双手插在我的头发里抓着我的头发。我的情欲之火旺旺地燃烧起来,用劲地来回抽插,每次都狠狠地插到底。我感觉到她的阴道极其的湿润温热,不知是三个多月没过性生活,还是我对她思念已久太过激动,才来回抽插了三十几下,就腰股间麻麻的似是要射,我加紧了抽插的力度,也许是阴茎轻微的颤动让她知道我就要射了,她用力推我说:“不要射进去,不要射进去”。

但我根本不管她的话,用力抱住她的腰,加紧狠插了几下后,紧紧地顶到阴道的最深处,阴茎激烈地抖动了几下,一泄如注,感觉自己射了特别多,把炽热的精液全部都喷到她的体内了。

我把阴茎留在她的体内,趴在她的身上,吻她的乳房。她仍旧闭着眼睛,还在不停地大口喘气。待阴茎疲软后,我才抽出来,看到白白的精液顺着她的阴道流了出来,在阴道口上涂了一大片。

她坐起来,“啪”地给了我一个不重不轻的耳光,说:“小洪,你坏死了,装酒醉来强奸我,等著坐牢吧”。接着又说道:“让老陈知道,不剥你皮才怪”。

然后蹲在床上,一把抓过我的内裤垫在她的阴道口下,让她体内的精液流到内裤上。

我一边欣赏着她的裸体,一边说,“你要告就告好了,在我的床上,谁知道我们是不是两情相悦?我就说是你勾引我,别人也肯定相信,不然你跑到我的床上来干什么”?

她挥手又给我一个耳光,说:“你真是个无赖,明明强暴了人家,还要倒打一钯”。我抚著被她打的脸颊,突然跳下床,从梳妆台的抽屉里拿出相机,对着赤身裸体蹲在床上的她,“哢嚓哢嚓”照了两张。

她登时大吃一惊,扑过来要抢我手中的相机,“你干什么,干什么”?!我说:“你不要说我强奸你的吗?我留下来做个强奸的证据,再说我到牢里可以不时欣赏欣赏呀”。

“你不要这样,小洪”,她口气软了下来,“既然你都做了,我也就算了,只是千万别说出去让别人知道,尤其是老陈,不要让他起疑心。你别照相呀,可不要害我啊”。

我把相机放进抽屉里,把她按倒在床上,“那么,你不反对我再来一次吧”?

我的裸体贴在她细腻的肉体上,小弟弟立马又弩张剑拨。我惊讶于自己的饥渴和“快速反应”。

“不,你先把相机给我”。她说。

“不,你先让我操,操完给你”,我坚决地说。

她被我按在床上,挣扎要起来,但被我按在那里,又如何起得来?终于,她不再反抗,无奈地说,“你真无耻,不过一定要给我啊”。

我不再应她,吻着她,一只手搓揉着她的乳房,一只手拨弄着她的阴辰。我的舌头伸进她的嘴里,搅动着她的舌头,吮吸著。不知是由于我的精液还尚存有在她阴道里的缘故,还是她又流了淫水。只觉得触手是水,滑溜溜的。她这次躺在床上,既不躲避,也不迎合,只是任由我轻薄地折腾。

我把两根手指插进她的阴道里,来回抽插。嘴唇离开她的嘴,慢慢从她的脖子上吻下,经由她的乳房,一直吻到她的小腹。然后用牙齿咬住她的阴毛,轻轻地扯动。当我伏下头去扒开她的阴道口,仔细审视她里面红红的嫩肉时,她才夹起大腿,并用手把阴户遮挡,不让我观看。

说真的,陈太太的身材和肤色都很好,象完全没有生过小孩的那种样子。乳头虽不象有些处女般粉红,但并不象有些妇女般是褐色的。小腹平坦,根本没有生过孩子的妊娠纹的痕迹。阴户也很漂亮,两片饱满的阴辰来着一道小沟,中间露出红红的嫩肉。一双大腿浑圆修长而结实,全身皮肤白晰细腻,皮肤薄得有些地方隐约透出青色的血管。除了散落着几颗小小的褐色的黑痣,浑身上下几乎没一点暇疵。

我伸手扒开她的双腿,拨开她挡在阴户上的手,想用舌头去舔她的阴核,她连忙又合起双腿,并用手推我的头,说:“别,那儿脏”。我还要用强,她坚决不肯,我只好作罢。

我仍旧用手伸进她的阴道里拨弄,并和她接吻。过了好久,我抽出手指,说道:“好了,把我的小弟弟捉进去吧。”

她说,“不,我不”。

我装作恶狠狠好说:“你不是吗?那好吧,你别想要胶卷了”。

她于是伸手到我的档部,握住我的阴茎,引到她的洞口,却用指甲掐了一下我的阴茎说道:“去死吧”。

“哎哟,好痛。好呀,我就叫它在你的洞洞里醉死算了”。说著,用力一挺,全根插了进去。

我边插边羞辱她:“我的小弟比你老公的如何?”

陈太太不吭声,我恶声又问,“不说是吗”?

陈太太说道:“不知道”。

“你怎么会不知道。想要胶卷就老实回答”。

陈太太半晌说道:“你的比他的硬”。

“谁的大”?

“不知道”。

我下面用力一挺,“谁的更大”?

“……差不多”。

“硬的好还是软的好”?

……

“硬的好还是软的好”?又是狠狠的一插。

“硬的好”。

“那和你的老公比,更喜欢我插你,是吧”?

陈太太双手环住我的腰,哀求道:“不要说这样的话,好不好”?

“你老公经常插你吗”?

“不要这样嘛。”

“昨天做爱了吧”?

“没,没有”。

“什么时候做了”?

“前三、四天吧”。

“有高潮吗”?

“还算可以吧”。

“经常做吗”

“不,不是,一般三四天一次”。

“会不会想”?

……

“想不想”?

“有时想”。

“想的时候你老公不做怎么办”?

……

“说呀”。!

“别这样嘛”。

“你自慰过吗”。

“小洪,你真讨厌,不要问了”。

“你不说我不把胶卷给你的啊”。

“……唔,有过”。

“怎样搞”?

……

“怎样搞”?

“……用手啦”。

“我插得你爽吗”?我边用力插边问。

“唔……哼,还……可以……”,陈太太低声呢喃。

“你的处女身是你的老公破的吗”?

“不是”。陈太太开始在我身下扭动腰肢配合我的动作。

“是谁”?

“大学同学”。

“几岁开始做的”?

“二十一岁”。

“做了几次”?

“三次”。

“撒谎”。

“真的就三次”。

“舒服吗”?

“不舒服”。

“现在不舒服是吗”?

“不是,现在舒服”。

“那就跟你老公做时不舒服,是吗”?

“有时舒服”。

“你和你老公做一般有几种体位”?

“三、四种吧”。

“都试一下吧”?我说著停了下来。

“不要停,不要停,你不要停呀”!陈太太焦急了,并挺起她的腰凑上我的下体,双手紧紧圈住我的屁股,不让我的阴茎从她的阴道里拨出来。

“很舒服了吧,是吗”?

“唔,舒服。不要停下来呀”。

“那还告我强奸你吗”?我又开始用力插。

“不,不告,一开始就不告”。

“喜欢我吗”?

“……不唔……喜欢”。

“那喜欢我的小弟弟吧”?我不停地抽插著阴茎。

“不喜欢”。

“好呀,插死你,反正你不喜欢我,不是骚货”。

“以后还让我插你吗”?

“不”。

“不让我插,是吧”?

“不”。

“到底让不让我插”?

“啊……呵,你快点吧,不要停呀”。陈太太双手紧紧抱住我的腰,把双腿交叉卷著压在我的屁股上。就在她的阴道一阵阵抽搐夹紧的同时,我的精液犹如决堤的洪水,喷射而出。全部射在陈太太的阴道里。——这次,她没有叫我不要射进去了。

“哦——”,陈太太摊开四肢,长长的喘了一口气,很是惬意的样子。然后一双手在我的背上来回轻抚。一会儿后说:“你出汗了”。

“我厉害吧?”我拭去额上的汗,问她。

她在我背上捶了一下,“讨厌”。一翻身把我掀在床上,爬起来伸出一只手:“给我”。

“还要啊”?

“什么啦,是胶卷呀”。

“哪有什么胶卷”?我笑着从床上爬起来到梳妆台的抽屉里拿出相机扔给她。

她打开相机的盖子,发现里面空空的,根本没装胶卷。说道:“好呀,小王八骗我”。

“不骗你,你会让我操吗”?

“去死吧。说真的,这次让你占便宜就算了,下次还敢胡来,我可不答应,告诉我家老陈扁死你”。陈太太在床上开始穿衣服。

我上床搂住她,抚弄着她的乳房。“你这么绝情呀”?

“把你的狗爪拿开”,陈太太说道。

“难道一点不留恋吗”?

“你以为你是谁啊”。

“多少算你半个老公了吧”。

“半你的大头鬼,强奸犯”。陈太太拿起内裤,刚要穿上去,忽然又抓起我的内裤,在胯部擦了擦扔在我身上,然后才穿上内裤,穿好睡衣,拂了拂,跳下床,就要出去。我赤著身子跳下去,从正面抱住她就吻。

陈太太让我碰了一下她的唇就推开我,“别胡来啊”。说著走出了房门,打开我家的防盗门走出去。

我探出头一看,楼梯上下一片漆黑,四邻早已入睡。陈太太打开她家的门,幽灵般悄没声息闪了进去。刚要关门,被尾随在后依旧赤身裸体的我抱住了腰,我的双手从她的睡衣下摆处伸进去,手指陷入她的肉里,紧紧捧住她浑圆的屁股,让她的下腹部紧紧地贴住我的下体。

陈太太的上半身稍稍向后倾倒,“够了,别这样,再不放手我要喊了”。

我依旧紧紧抱住她温软的肉体,“你喊呀”。

陈太太用手辧开我抱在她屁股上的手,“真是无赖”。然后一转身把我朝门外奋力一推,“砰”地一声关上门。

我回到床上,回味着陈太太的肉体。一年多来的宿愿得偿,辗转反侧,仍是兴奋不已。忽然,我的背部压到一个硬硬的东西,我伸手摸到眼前一看,是个发卡。应该是陈太太掉下的,我想道,放在鼻子下闻了闻,发卡上似乎还带着陈太太的发香。那一晚,想着陈太太的肉体,好不容易才在凌晨时分才入睡。

第二天起床,已经是红日当空上午十点多了,洗了个澡,梳弄了一翻头发,打开冰箱胡乱吃了点东西。走出来敲响对面的门。

老陈打开门,放我进去。我的眼睛四处搜寻,没见到陈太太。于是坐在沙发上和老陈聊起来,老陈一副醉酒未醒的样子,双眼浮肿,不时打着哈欠。这时从阳台传来洗衣机的声音,我想她应该是在洗衣服吧。果然过了一会儿,陈太太穿着围裙从阳台进来,我装作大大方方叫了她一声“杨姐”。她看到我,脸色似是有点不自然,“哼”了一下,算是答应。

我看到自己的表戴在老陈的手上,装作不见。故意大声说道,“杨姐,昨天喝多了,好象手表落在你家了,你看到了吗”?老陈一听,脸色更加难看,似是屁股被蜂蛰了一下,直起身来就往房间里走去。

我看着老陈的背影,暗自好笑。

陈太太没好气地应道:“你们男人的事,我不知道”。

我从裤兜里拿出发夹来把玩。果然,陈太太一看到发夹,急忙走过来,要抢回去。我乘机在她的屁股上重重摸了一把。东陈太太狠狠瞪了我一眼,却没吱声。

我心痒难禁,恨不得搂过来,掀翻在地上,象昨天一样狠插一回。我咽了一口口水,朝老陈的房间说道,“陈大哥,你来,有件事和你商量一下”。

老陈从房间里走出来,我拨了一根“大中华”扔给他。“什么事”?他问。

那副神情,甚是警觉,是唯恐我索回手表吧?

“有件事想请你帮忙一下”。

“什么事”?

“是这样,单位要我送一份资料去省城,可是,我有事实在走不开,你能不能帮我走一趟”?

“其实不是很重要的文件,可非让送不可,你只要送到单位交给传达室就行了,当然,你把发票给我,车费住宿我全包,外加半包”中华“和300元辛苦费,中午12点多的火车,明天上午就回来了,不误你的事,你看行不”?

“你就当帮我一把吧”?

老陈一听有利可图,说道:“好吧,这么熟了的自家兄弟,还什么烟不烟的。

我给单位的头打个电话,明天请半天假。“

“那就这样定了”。我从口袋里抽出六张百元钞,放在他的茶几上。

陈太太似是知道我不怀好意,叫道,“老陈,你别乱答应,好久没去我妈家了,今天去我妈家吃饭吧”。

“小洪的事,帮个忙应该的,你妈家什么时候都可以去的,下个星期再去吧”。

“就是,杨姐,你就别管了,不会出事的,包你满意”。我一语双关说道。

陈太太欲言又止,脸色绯红,背着老陈,又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我回家找出原本星期一要寄去的文件,封好后写上地址,带上半条“中华”

来到老陈家交给老陈。

老陈乐哈哈地接过信和烟,“你这干什么,太客气了,太客气了,我这就去准备准备”。屁颤颤地走回到房间。陈太太这时又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这时他的儿子平平从房间走出来吵道“爸爸,我也去,我也去,你带我去吧。”

“平平乖,别跟爸爸去,叫你妈带你去外婆家”。老陈说。

我一听要坏事,急忙说道,“平平,过来,别吵你爸,叔叔带你去玩”,走到他身边,悄悄说:“叔叔带你去买个玩具,别让你爸妈知道”。

“好啊,好啊”。平平很高兴。——毕竟是孩子。

我带着平平出门,边走边说:“杨姐,我带平平出去玩会,马上回来,下午我可不能照顾他,你得在家等我啊”。

我骑车带平平来到超市,买了个电动遥控玩具车给他,平平乐得跳了起来。

走出超市的门,我问“平平,你记得你外婆家吗”?

“我知道,我去过”。平平正低头玩着玩具。

“叔叔现在有事,不能陪你玩,我送你去你外婆家,好吗”?

平平正低头拨弄著玩具头也不抬地说:“好啊”。——就象我痴迷着她妈的肉体。

我于是把平平送到他的外婆家,对他家大人说,带平平出来玩,现在突然有事,不能送平平回去了,就近送到这儿来,他家一连声地谢我。

我看看手表,十二点多了。于是,来到快餐店,边吃东西时边掏出手机朝老陈家打。

电话铃响了两三声,有人接了起来。“杨姐,我是小洪呀,老陈走了吗?”

听到是陈太太的声音我说。

“不知道,你耍什么阴谋呀”?

我一听她说话的口气,就知道老陈肯定走了。“你在家等著啊,我带平平就回来”。说完不等她吱声,就挂了电话。

我打包了一份饭菜。骑车回去。

我按响老陈家的门铃,陈太太打开门。看到我一个人进门,问我:“平平呢”?

我把带回来的盒饭放到茶几上,一把搂过她,吻着她的脸蛋,“被我卖了”。

陈太太挣脱我的搂抱,避开几步走到客厅沙发边,“你把他留在哪了”?

“送他外婆家了”。我紧跟上去,再次搂住她,朝沙发上按。

陈太太倒在沙发上,我伏在她身上吻她,一只手扳住她的肩膀,一只手从她的裙底探进去在她的大腿上来回抚摸。

陈太太挣扎着说:“你干嘛,对面的人看着呢”。

我起身走到客厅的窗户边,拉上窗帘。

陈太太已经坐了起来。

我再次把她按在沙发上。

“你不要这样,我可生气了”,陈太太说。

“不是昨晚才有过了吗?还要为老公守节呀”?我调侃道。仍就寻找她的嘴吻她,一只手轻轻抓揉着她的乳房,一只手紧紧抱住她的腰。

陈太太紧闭双辰,我把嘴堵在她的嘴上,探出舌头在她的唇上来回舔拭。然后撬开她的双唇挺进去。陈太太咬紧了牙,不让我的舌头进去。我把舌头顶在她的上下齿间,想从缝隙中打开一条门。陈太太忽然张开嘴把我伸进她嘴里的舌头狠狠地咬住不放,疼得我眼泪都差点要掉下来。我的手在她的屁股上狠狠抓了一把,陈太太疼的张嘴叫起来。我叫道:“你敢再咬我,我就以牙还牙狠狠治你”。

说完又去吻她。陈太太这次很温顺地让我的舌头伸进她的嘴里,我的舌头追逐着她的舌头,搅动着,吸吮著。

吻了许久,陈太太避开我的嘴巴,说道:“好了,好了,放我起来”。

我不应,吻她的脖子。

“想要就到床上去吧”。陈太太用小的几乎听不见的声音斯斯艾艾说。

我抱起她,陈太太双手环圈勾住我的脖子,把头伏在我的胸前。

我把陈太太放在床上,陈太太勾住我的脖子不放,我乘势倒在她的身上,这次陈太太很配合,两人热情地吻起来。

我的手从她的裙子下伸进去,抓住她内裤的裤头往下拉。当内裤从她的腰上裉下时陈太太抬起股屁,内裤很顺溜地被我拉到她的小腿上。我的手掌按在她的阴阜上,一触手就觉得手掌上湿湿的了,我轻轻地揉压着。一会儿,我的手指寻到她的阴辰间,轻挖慢抠,把她流出来的淫水涂在她的阴辰上并寻找到她的小核,食指和中指沾上淫水,在上面上下转圈儿揉动。

陈太太的呼吸急促起来。我不再吻她,开始脱她的衣服。陈太太自己用右手很快地解开了所有的纽扣,她的衣服很轻易地被我扒完,露出凹凸有致、雪白丰腴的肉体,我发现她下面的毛并不很浓密,呈倒三角形长在阴阜上。看着丰满的乳房和平坦的下腹,我的心跳更加急促。陈太太赤裸著躺在那边,好象很害羞,闭上了眼睛。我三下两除二脱去自己的衣服,趴在她的身上。陈太太把双腿张开,很自然地让我的身体趴在她的双腿间。我用舌头舔她的乳头,一只手仍就在她的阴核上揉动,一只手反手垫在她的屁股下用手指轻轻地搔着她的屁股。

陈太太一只手抚着我的脸含混不清地说:“好了,进去吧”。

我继续著动作。陈太太的手捉住我硬挺的阴茎,引到她的阴道口。但我只让龟头挨着她的阴户,却不插进去。陈太太的小腹挺起来,想套住我的阴茎。我把下体微微上抬,不让她得逞。

“你进去呀”,陈太太稍稍大了点声。

“要我插你了是吧”?

陈太太不应。

我又说,“要我插你,你可要听话呀”。我把龟头再次贴上陈太太的阴户。

陈太太扭动屁股调整位置,让她的阴道口抵准我的阴茎。我用力一挺腰,阴茎很顺畅就插了进去。

“喜欢我吗”?我插进去后陈太太双手抱住我的腰问。

“喜欢”。我答道。

“是喜欢我的小妹妹吧”?说完吃吃笑起来。

“都喜欢”。刚说完,我立即想起昨天自己说过的话。“好呀,你在调侃我是吧”?我狠狠地抽插著。

陈太太仍旧笑个不停。

我腾出一只手搓揉着她随着我的抽插而上上下下象波浪般扑腾著的乳房,埋头苦干。

陈太太的头向后仰著,不时挺起小腹,迎合著我的抽插。

我似乎感觉到她的阴道越来越热,我也抽插得越来越快,不到五分钟,我便一泄如注,全部射在她的体内。然后长喘一口气,全身软绵绵地趴在她身上。

陈太太抬起头,亲了我的额头一下,然后一只手伸到下面,摸到我的阴茎和她的阴道结合处沾了一点已经流出来的精液,放到眼前看了看,又放到鼻子下闻了闻。

“没见过吗”?我不解地笑着问她。“是不是我的精液特别好呀”?

“呸,臭美什么。不过,你的精液很奇怪呀”。

“有什么奇怪的”?我问。

“我对老陈的精液过敏,可是你的却不会,这是为什么呀”?

“过敏”?我不解地问。

“是呀,只要老陈不戴套,完事后我就全身发痒,起斑疹一样的小红点,特别难受,所以我都要他戴套,从不让他射进去”。

“那你们每次做都戴套吗”?

“嗯”。

“那平平怎么生出来的呀,该不是杂种吧?”

“去你妈的,”陈太太推了我一下说。“也就为了生孩子那一两次让他射进去的”。

“你那么漂亮,脸上皮肤那么好,我以为是你精液吃多了呢”。

“什么呀,我原本就不丑。年轻时可是班花呢,在学校里也名声在外”。陈太太抚着我的脊背说,“现在不行了,老了”。

“不,你还很漂亮,你知道吗?我第一次看到你,就想和你做爱”。

“好呀,你这个大色狼,原来早就存了狼子之心的呀”。陈太太用指甲在我背上重重划了一下。

“是呀,想了一年多,现在才终于得到了你,慰了相思之苦”,我说。

“我真那么好吗?可我比你大了五、六岁呀”。

我拉拉她的耳垂说:“年龄不是问题嘛。你真的很好,很性感,很让男人动心,可就是不够风骚”。

“哈,你喜欢淫荡的女人吗?那你老婆一定很风骚吧?可也不象呀”。陈太太笑着说。

“老婆越纯越好,情人越骚越有味”,我也笑着说。

“那你的意思要我骚了”?陈太太说。

“是啊。你承认是我的情人了吧?不过,象你这么漂亮的女人有很多男人吧?

我是第几个“?

“去你的”,陈太太在我胸脯上捶了一下,“你是第几个?第100个”!

“不会吧?那么夸张。究竟我是第几个”?我哭丧著脸。

“我能有几个”?陈太太笑着说,“你短命鬼是第三个”。

“哦?”

“第一个是初恋的大学同学,第二个是老公,第三个是短命小王八”。陈太太笑容依旧。

“初恋为什么分手呢?”我从陈太太的阴道里抽出已经疲软了的阴茎。

“不合适”,陈太太说。

“为什么”?

“也是过敏,他一有机会就要,那时又找不到套,我不让他上,他就说我不爱他,男人都这样”。

“就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

“那你和他经常做吗?还想着他吧?”

“什么呀,那时怕的要死,又过敏,没一点乐趣,根本不想做这事。匆匆忙忙的算是做过三次吧。三次合起来还没你一次久”。陈太太说完用手指在我额上点了一下,“现在早忘了他了。只分手的时候难过了一阵子,后来就忘了。现在想来,当时也不是爱他,只是对他有好感,对男人好奇罢了”。

“是啊,忘了也好。我看老陈对你挺好的,你也很爱他,你们乐趣大大的有,是吧?”想到高大英挺的老陈,我酸溜溜地问。

“他对我倒是不错,可感情这东西,真的不知怎么说。当时看中他,是觉得他模样不错”。

“难道他不好吗”?我心情愉快起来。

“不说了,我饿了”。陈太太要推开我。

我依旧趴在她身上不起来,“说呀”。

“一米七几的大男人象小女人一样,有意思吗”?陈太太反问我。

不等我说话,她又说:“我还以为我对所有男人都过敏呢”,陈太太双手在我腰上抱紧。“有时候看A片看到片中的女人平平安安接纳男人的东西,心里真有点不是味道”。

“你也看A片呀?很羡慕是吧”?

“是呀,到医院去看过,医生说我是特殊体质”,陈太太说。

“那现在呢”?我淫猥地用手拍拍陈太太那灌满我精液的阴户。

“去去去”,陈太太推开我,“臭得意什么”。

“我得意了吗”?我装作委屈地说。

陈太太用手拍拍我的脸颊,“好了,不说了,真的饿了,我要去吃饭了”。

我从陈太太身上滚下来:“我帮你带了快餐”。

“讨好我吗?那你吃了吧?”

“吃了”。

陈太太跪在床上,抓起我的内裤擦拭著阴部,抹了抹流到大腿上的精液和淫水的混合物,把内裤扔到我头上:“还给你”。

我抓起内裤,放到鼻子前闻了闻,“哎呀,好臭”。

“那是你的东西臭”。陈太太笑道。抓起被我脱在床上的三角裤要穿。

我一把抢过她的三角裤,“算了,不要穿了,就让我多欣赏欣赏你美妙的身体吧”。

“呸,难为情死了”。陈太太拉过叠在床角的浴巾,围在胸前和腹部,抓住两个角,在前面打了一个结,半裸著走出房间。

我半躺了一会,抓起刚才陈太太擦过秽物的内裤,套在腰间,跟着出去。

陈太太坐在沙发上,打开了电视,捧着我买回来的盒饭边吃边看。

我看到她围的浴巾只遮到她的腿根部,整个丰腴细嫩的大腿都露在外面,我就坐到她的旁边,把手放在她架起来的一只腿上,欣赏著身边这个诱人的尤物。

陈太太把盒饭吃完,把盒子朝茶几上一放。身子向后一仰,靠在沙发上,看起电视来。

“喂,你不是有A片吗?拿出来欣赏欣赏”。我叫她。

“那有什么好看的,要看自己去拿,陈太太朝电视柜边的一个橱子一呶嘴”。

我走过去打开橱门,见里面有三、四片黄碟,挑了一个封面诱人的,放到VCD机里,坐到陈太太身边沙发上,拿起遥控器换到那个频道后,把陈太太的一条大腿放到膝上抚摸。

画面上出现了似是日本人样子的一男一女,走进一家酒店,进了房间,那个男的帮女的脱去大衣,两人吻起来,一会儿,两人一起倒在床上,互相撕楼著,脱去衣服,男的伏在女的下面舔著阴户,过了一会,那个男的爬起来,让女的跪在他腿边用嘴吻他软塌塌的阳具,吹起萧来。然后俩人倒在床上,干起来,不时清晰地出现那个男的阳具在阴户里进进出出抽插的画面。那个女的夸张地哼哼哈哈呻吟著。看到这里,我的小弟弟已昂头怒立,转身看陈太太,见她正瞪着电视看。我把手伸著陈太太的阴户上一摸,也已经是春潮泛滥了。我的手指在她的阴户上抚弄起来,陈太太歪身倒在我的胸前,用两个手指在我的一个乳头上捏弄著。

我弄了一会儿,站起来,脱去内裤,把陈太太掀翻在沙发上,扯开她围在身上的浴巾,抓起她的两条腿,架在肩上,两手分别把在她的大腿上,让她上半身躺在沙发上,屁股以下的部分凌空着,我把阴茎对准她的阴户插了进去。陈太太的两只手抓住我的手肘,任由我狂抽乱插。陈太太的双腿在我大幅度的动作下,从我的肩上滑了下来,被我的手把在空中。大概插了七八十下,把住陈太太的手臂就又酸又胀,我放下她的双腿,把她的身子扳回来背对我,然后让她的头埋在沙发上,屁股高高地蹶起,露出两个阴辰还没完全合拢的阴户,我在背后把阴茎对准了那个小洞插了进去,我的小腹一次次“砰砰”地撞击在她的屁股上,随着我的抽插动作,陈太太垂著的乳房狂乱地摇晃着。两人闷声不响地又抽插了七八十次。

陈太太呻吟著说道:“这样做我好累呀,我们到床上去吧”?

我停止了抽插,拨出阴茎,抱起陈太太,走进房间,把她放到床上后,趴在她身上又使劲插起来。大概是昨天晚上做了两次,刚刚又射掉的缘故,这次时间较为持久些,应该是七八分钟吧?我腰间一麻,又一次射进了她的体内。

一会儿,我拍拍陈太太架在我屁股上的大腿,陈太太放下腿和放开围在我腰上的双手,我从陈太太身上爬起来,斜靠在床背上半躺着问她:“有烟吗”?

陈太太说道:“抽什么烟啊,我最讨厌男人抽烟了”。但仍是抓起我的长衫围在腰间,起身下床走了出去,把烟,火机和烟灰缸一起拿了进来。我从她手里接过来,抽出一根点燃吸起来。陈太太上床后扯掉围在腰间的衣服,赤裸著偎在我的怀里,用手把起我软塌的阴茎,捡掉一根因精液和淫水粘在上来的不知是她的还是我的耻毛,细细端详着我的小弟。我一只手搂在她的肩上,问她:“满意吗?”

陈太太回过头,朝我妩媚地笑了笑,依旧把头转回去把玩着我的小弟弟。我注意到陈太太阴道里流出来的精液掉到床单上,污了一片。对她说,杨姐,你的床单脏了。陈太太低头一看,伸手在阴户下抹了一把,然后把沾满精液的手掌涂在我的胸前,说,“还不是你干的好事”。

我问她:“我和老陈比,谁厉害啊”?

陈太太把头靠在我的胸前,“不知道”。

“你说说呀,我想知道”。

“好了,好了,算你更凶,更色,行了吧”。

“那就是我更厉害喽?”

陈太太的手捏了一下我的阴茎,“臭美吗?你才几岁呀”。

“喜欢和我做吗?”

“不喜欢”,陈太太答。

“真的吗”?

“好了,好了,说不过你”。

我把抽了一半的香烟作势朝她身上烫去:“你的身体太完美了,给你留个记号吧”。陈太太急忙躲闪,“你要死啊”。

“你的身材和皮肤真的很好,不象是生过孩子的呀”。我看着陈太太曲线毕露细嫩白晰隐约可现青色血管的肉体说。

“没你老婆的好吧”。

“不,你更漂亮,我那黄脸婆生完孩子都不知成什么样了。”

“慧慧(我老婆,我这样叫她)不是很漂亮嘛,这么年轻就叫黄脸婆呀,那我呢”?

“你比她更性感,更诱人”。

“你别夸我了,要是把她换成我,你舍不得吧”?

“最好是两人都躺在我身边,两个都不缺,一块儿爱”。

“呸,真是人心不足呀,真要这样,慧慧还不杀了你”。

“要是我老婆不反对,你愿意吗”?

“别说这些不可能的事了”。

我把她的双腿叉开,然后扒开她的阴户,把那根抽了一半的香烟倒头插进她的阴道里一厘米多。然后放开手,陈太太的阴辰自然合上,把香烟夹住了。

“你干什么?可别烫到我了”。陈太太要夹紧双腿。

“别动,动就真烫著了。”我把脸埋在她的双腿间,装作抽烟的样子。吸了一口气,然后叭哒著嘴巴说:“啊,味道果然不同”。

“是什么味啊”?陈太太凑趣道。

我闭上眼睛,回味无穷的样子,说:“唔,牛奶味,苹果味,香梨味,还有一股,啊,是——骚味”。

陈太太看我那样子,再也忍不住,揉着肚子,哈哈大笑起来。然后伸手拿起香烟,把插进她阴道的烟蒂那头塞到我的嘴里,“味道那么好,那就再尝尝吧”。

我猛吸两口,然后把烟放进烟灰缸里捻灭。“好了,回家睡觉去也”。

“不在我这睡吗?反正没人”。陈太太伸手缠住我的腰说。

“那好呀,我巴不得呢。我只是不好意思说呀”。

“呸,人都被你偷去了,讨了便宜还卖乖,你的脸皮那么厚,还知道不好意思呀”。陈太太探起身子把烟灰缸放到地上。

我伸手刮刮她鼻子,“究竟是谁偷谁还不知道呢,不是你在偷汉子吗?”

“这么久来在我家花了不少钱吧”?陈太太忽然问我。

“钱算什么,得到了你,再多的钱我也不心疼”。

“你可真够大方的呀,这两天一出手就是两千块啊。”。陈太太说著又把我的衬衫围在腰间,跳下床去找到钥匙打开梳妆台的一个抽屉,拿出一迭钱数了大概有三千元,走过来塞在我放在床上的上衣口袋里。

“你干什么呀?”我问她。

“你的钱还给你,谁要你的臭钱呀,这样我就心安了”。然后又上床来偎在我的怀里。

我沉默不语:真是个贪图肉欲的女人呀,为了肉欲之欢,竟然也变大方起来了。

陈太太扭了扭身子,在我身边躺下,“睡吧?别胡思乱想了”。

我也跟着躺在她身边。陈太太把一条薄被辅在俩人身上,然后抓过我的一条手臂,枕在头上。脸对着我,闭上了眼睛。我一只手伸到她的下面,不停地梳理着她的阴毛,不知什么时候,就睡着了。

不知睡了多久,我醒过来了,只觉半边身子酸麻麻的失去了知觉。扭身一看,那条手臂还枕在陈太太的头下。她还睡得香香的,嘴边绽出笑意,是梦中也尝到了交欢的滋味吗?看着她,我不禁这样想。

我想把手臂轻轻抽出来,可手臂失去知觉,根本不听使唤。只好把另一只手轻轻抬起她的头,然后靠蠕动身子来带出那条麻木了的手。就在快要抽出来的时候,陈太太睁开眼睛,也醒了。她朝我笑了笑,把身子朝我这边靠了靠,“你没睡吗”?

“睡了,刚醒。”我答道。我抽出手臂皱了皱眉。

“你怎么啦?”她关心地问我。

“手臂麻了”。

她抓过我的手臂,轻轻地帮我揉着。

“现在几点了”?我问她。

她抽出枕下的手机看看,“哎呀,已经七点钟了”。

“饿吗?我去煮饭你吃吧”?

“不用了吧,我们出去吃好了”我说。

“还出去啊,多麻烦呀。再说,和你一起出去,被人看到怎么办?算了吧,还是我去煮煮,很快就好的。”

陈太太说著,要穿衣起床。我抓过她的内裤和胸罩,“这就别穿了,反正在家里”。在她穿裙子的时候,我注意到她的大腿间和腿根部分由于沾到的精液和淫水干涸,结了一层薄薄的精痂。

她穿好长裙,在我的脸上拍拍:“你再睡会吧,做好了我叫你”。

等她出去后,我把她的内裤放到鼻子底下闻了闻,没有什么气味。又打开看了看,这是棉质的白色三角裤,质地还挺好的,镶著机器绣的一些小花。上面有些淡淡的斑痕,大概是沾上了她的淫水留在上面的痕迹吧。我想到它紧紧地包在陈太太的屁股和阴户上的样子,小弟弟又勃起了。

我放下她的内裤,抓过她的胸罩,这时听到她在客厅打电话。“……妈,我是秀芳啊,……平平在你那边吗?……吃晚饭了没有?……老陈有事出差了……我晚上有个同事生日请我吃饭,要晚些才能回来……平平就留在你那边,我明天一早来接他上学………”

我笑了:原来肉欲之欢也使她成为一个荡妇了。看来是晚上还想留我在这过夜吧。

我穿上内裤,走到客厅坐下,电视还没关,不过A片早已放完了。我过去关了VCD机子。然后去泡了壶茶,坐在沙发上调转频道看新闻联播。喝了半壶茶,见新闻联播也没什么内容。于是起身走到厨房,看到陈太太只套了长裙没穿内衣和胸罩的身体,不由燃起一股欲望,我走到她背后,搂住她的腰。她转身朝我一笑:“不睡了?马上就好了”。我把她的长裙撩到腰间,露出她白白圆圆的屁股。

她在我的手背上打了一下:“干什么呀,饿死鬼吗,对面的人家会看到的啊”。

我转身“啪”地一下关掉厨房的灯说:“这下可以了吧?”陈太太转过上半身来吻我。我一边吻她,一边把她的长裙卷到她的腰部,用手摸着她光滑的屁股和大腿。然后朝她的阴户摸去。一会儿,陈太太的下面便湿了。我扳转陈太太的身子把她的上半身朝洗碗池压去,陈太太的双手撑在池边,弓著身子,蹶起屁股,我扯下内裤,用手夹住小弟,找准她的阴道口,用力一顶便插了进去。陈太太在我插进去时哼了一声,一只手反过来搂紧我的屁股。

我的两只手抓住陈太太两只丰满的乳房,也许是阴茎上也结了精液形成了干硬的薄痂吧?尽管陈太太的阴户水汪汪的,但开始时进去时觉得还不是很顺溜,于是先轻柔地抽插了七八下,待阴茎完全地沾到淫液后,便很顺畅了,我就大力地抽插起来,这次没有换姿势,而且干得特别久,足足干了十几分钟,陈太太在我的大力抽插下,上半身已经是伏倒在洗碗池边了,我伸手摸到她的大腿根部,发现两人的淫水顺着她的大腿快流到了她膝盖部位了。

陈太太极为配合地扭动着屁股来迎合我的进攻。一会儿,陈太太的屁股不再扭动了,她半瘫在那边一动不动,只任由我的阴茎在她的阴道里横行霸道地进进出出驰骋扫荡,我又抽插了数十次,身子一抖,阴茎在她的阴道里跳动了几下,便全军覆灭了。我继续让阴茎插进陈太太的阴道里,感受着陈太太极为潮热的阴道的包裹。用双手去抓捏陈太太的乳房。陈太太也不直起身,上半身仍是伏在池边,似在体味着刚才欢娱的余韵。

我忽然闻到一阵焦臭味,我吸吸鼻子,“什么东西烧了”?陈太太这时如梦方醒:“哎呀,是我的菜”。顾不得我的阴茎还留在她的阴道里,也不顾我赤身裸体,直起身子,急忙走到开关边,按亮电灯,然后冲到炉边,掀开锅盖,锅内炖的肉早已焦糊了。“这可糟了,吃不成了。”陈太太一脸失望的神情。“算了”,我安慰她,“有了你,不吃饭也饱了”。

“真对不起。”陈太太端起锅,一脸歉意对我说。“要不,我炒两个蛋给你吃吧”。

“好呀,你吃了我两个蛋,我也吃你两个蛋,算扯平了”。

“你胡说什么呀,去去去,一边呆著去,还不穿上衣服,真不要脸”。陈太太推开我。

我伸手进她的裙内,在她的大腿上摸了一把,没想到原本射在她阴道内的精液已全部顺着腿根流到大腿上了,我触手满手都是粘粘乎乎的液体,我的手在陈太太的左脸上一抹:“香吧?听说精液美容呢,不要浪费了啊”。陈太太用脚踢了我的小腿一下,“好臭啊,谁要你的臭东西呀”。我捡起地上的裤子,抬头看到菜蓝里放了几根辣椒,心中一动,乘陈太太不注意时偷偷拿了一根,到房间塞在枕头下面,回到客厅看电视。

几分钟后,陈太太把菜端了出来,“开饭了”。

我只穿着内裤赤裸著身体走到餐桌边。

陈太太说:“你没有衣服吗?净出洋相”。

我说:“又没外人,我们谁跟谁呀”,我坐下来。

陈太太盛了满满一碗饭给我,夹了一大块蛋到我的碗里:“尝尝我做的菜好不好吃”?

“好吃,好吃,我早尝过了”。

“可今天不一样呀”。

上了床就连做的菜都不一样了吗?——我心中暗笑。

“好吃吗”?陈太太看我吃了一口菜。

“好吃,好吃,就象你一样好”。我嘴里夸张地咂巴著。

“就你嘴贫”。陈太太满意地笑道,拿起碗,给自己装饭。

我一碗饭还没吃完,陈太太问我:“喝点酒吗”?

“好呀,不过你要陪我喝”。

“我可不会喝”。陈太太起身拿了一个杯子给我,然后又去拿了一瓶“剑南春”,“没有好酒,这是最好的了”。开盖往我杯子子倒了满满一杯。

“你不喝吗?”我端了杯子喝了一口后问她。

“好喝吗”?陈太太抓起我的杯子喝了一口。“哎呀,好凶呀,你也少喝点吧,喝醉了又要……”。陈太太嘻嘻笑着不说下去。

“喝醉了就又要强奸你了,是吧?”我笑道帮她说完。

“知道就好”。陈太太说完,“扑哧”一下笑出来。

“那你多喝点,让你强奸我好了”,我顺手在她的屁股上拧了一把。

陈太太举起筷子在我头上敲了一下,“懒得理你”。

吃了几口饭,她又说,“喝点汤吧,喝酒的人喝点汤好”。

“好的”。我扒完碗里最后一口饭。端起酒杯。

“再吃点饭吧?”

“不用了”。

“再吃点吧,饭可要吃饱,酒少喝点”。说完,拿起我的碗又装了一碗放到我面前。

“吃多了饭,就吃不动你了”,我说。

“那你吃饭好了,我才不要你吃呢”。

我端起杯子喝了一口,“你也来点”?

陈太太接过我的杯子抿了一口。伸伸舌头,喘了口气,“难喝死了”。

我把那碗饭吃完。陈太太也吃完一碗不吃了。

“你饱了”?我问她。

“吃饱了,你多吃点菜”。

“那喝点酒吧”。

“不要,难喝死了”。

“喝一点嘛,待会比较有情趣呀”,我说。

“呸,谁跟你有情趣”。陈太太说著,但却拿过我的杯子抿了一口。

“我们来锤子剪刀布,谁输谁喝”?我问她。

“好呀,可不许耍赖啊”。

来了二、三十次,两人有输有赢,到喝了半瓶酒的时候,我连输三次,喝了三口,刚好把杯中酒喝完。我伸手去拿酒瓶,陈太太抢了过去:“别喝了,喝多了伤身”。说完把瓶子要拿进去,走了几步,又倒回来,我伸手过去抚摸着她拿酒瓶的手,说,“我真幸福,有点家的感觉了”。

“你还识得好歹啊,我以为你不记得东南西北了呢”。陈太太朝我妩媚一笑。

飘然走进厨房。我望着她的背影,一口把杯中的酒喝完。帮忙着把碗筷收进去。

“谁要你帮忙了?去去去,到沙发上坐着去。光着身子晃来晃去,很好看啊”?

陈太太在我的背上打了一拳。

我嘻笑着在她的胸前摸了一把:“好心遭雷打”。说完便去看电视。

陈太太洗完碗筷,到房间去拿了衣服出来。把我的衣服披在我身上,“整个臭男人一个,喝了酒也不穿衣服,小心着凉啊,我去洗澡了”。

我披好衣服,看了一会儿电视,甚是没意思。听到卫生间哗哗的水声,便走过去,卫生间的门虚掩著,我推开门就进去。看到陈太太全身上下水淋淋地,湿湿的头发柔顺地拨在背上,下面的阴毛也紧紧贴在阴阜上。

陈太太冷不防见我进去,惊呼了一声,说:“你个死人,进来干什么”?

我把披在身上的衣服挂在衣钩上,“一起洗不好吗”?

“不要,难看死了。”陈太太说。

我过去拥住她涂满了沐浴露的身子,双手在她身上搓揉着。涂了沐浴露的肉体滑不溜湫的,摸上去甚是舒服。

陈太太把水蓬头朝我身上淋来。“帮我打打香皂吧”。我一边抚弄着她的肉体,一边说。陈太太回转身子,拿起香皂,在我身上全身上下涂抹著。两个涂满沐浴露和香皂的肉体贴在一边,又滑又顺。我的手在陈太太的阴户上来回扫动,嘴巴轻轻咬住她的耳垂。陈太太倒在我的胸前,让我支撑着她。一双手捉住我的阴茎搓弄著,不时用指甲搔我的阴囊。我的手指也伸到陈太太的阴户口上,伸进去一点点,轻轻叩弄挖扒。卫生间的镜子里映出了两具缠绵的肉体和淫猥的动作。

一会儿,我的小弟弟便坚挺起来。由于手是湿湿的,又沾上了陈太太身上的沐浴露,我无从得知陈太太是否流了淫水,流了多少。

我扳转陈太太的身子,让她正面对着我。把坚硬的肉棒朝她的下体撠去。陈太太呻吟著:“不要进去,还没洗干净呢”。我的龟头在她的阴户四周来回摩擦轻拭。“陈太太笑道:”又来了,你呀,就象饿鬼,真不知你是机器还是种驴“。

你笑着说,“你说呢?你也不赖呀,彼此彼此”。我用手探到阴道口,把阴茎对准阴道,用力一挺,阴茎插了进去。

陈太太轻呼一声,“不要这样子来嘛,站着不好做呀。”

我来回抽插著,因为站着,不能插得很深,也因为太多水或有沐浴露的缘故吧,在抽插时,阴茎好几次滑出了阴道。陈太太靠在墙上,踮起脚尖,双手搂住我的肩膀,以便让我插得更深入。抽插了一、二百下,我看陈太太踮着脚很累的样子,就把她抱到洗脸台上,让她坐在那边,然后叉起她的双腿尽量地抬高,腿弯架在我的臂弯处,踮起脚,对准她的阴道长驱直入。陈太太的双手插在我的头发里,抓着我的头发。她的两只腿随着我的抽插而晃动着,脚后跟一次次打在我的后腰上。也不知用力抽插了几百个来回,累得我全身汗水淋漓,才终于射了进去。

陈太太用手捏捏我的鼻子,不知是赞赏还是犒劳,“真是前世淫鬼转胎的饿狼”。然后跳下洗脸台,打开水蓬头,冲干净我身上的泡沫。转到我的面前,伸手在我头上比了比:“你怎么这么矮呀,还没我高呢”。

“是吗?可为什么基本上每次都是我在上面啊”?

陈太太把水蓬头朝我手中一塞,嘻嘻一笑:“每次都没一点正经,真是个活宝,不理你了。”

洗完身子,陈太太穿上了一件性感的睡衣,我依旧不让她穿内裤和胸罩,在灯光下,由于睡衣质地轻柔,隐约可见她玲珑的曲线,上面突起的两团肉和下面那黑黑的一块。我照旧光着身子跑出卫生间,坐在沙发上看电视。陈太太进房间去拿了一块大浴巾披在我的身上。然后把我刚才泡好的茶添了热水,倒了一杯给我,坐在我的旁边,上半身蜷缩在我的怀里。看了一会电视,她扭头问我“想抽烟吗”?

“好呀”,我答道。陈太太到房间去把那包烟拿了出来,点着了一根,塞在我嘴上。

“真是个温柔可人善解人意体贴入微的好老婆”,我拍拍她的屁股。

“我有哪么好吗?”陈太太歪头看我。

“谁说没有,我第一个跟他急”。

陈太太依旧坐在我旁边,蜷在我怀里,边看电视边用两根手指捏弄我腰上的一块肉。

过了一会儿,陈太太忽然抬起头问我:“小洪,再过十年,你还要我吗?”

“要呀,我不假思索地说。”

“可我那时老了呀,变丑了,你还年轻。”

“在我眼里,你永远不会老,就算老得没牙齿了,也象今天一样美丽可爱”。

“你不是骗我的吧?现在说得那么好听,真到那时,怕是叫你都不应了”。

“怎么会呢,我倒是怕你明天就翻脸不认人了呢”,我轻抚她的脊背。

“你真想跟我好”?她问我。

“是呀,那还用说”,我低头轻吻她。

“那好,我们来个约法三章”。

“什么约法三章”?我饶有兴趣地问。

她想了想说:“第一,你以后有外人时看到我不要老是盯着我看,看得人心里发慌,不准象上午一样吃人家豆腐。”

“这个依得”,我说,“那第二呢”?

她站起身来,走了几步,“第二……,第二就是不要老是往我家跑,这样会让人看出破绽的,一个星期只准来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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