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蛋的青春歳月“1~12”完


                (一)

  月下肥臀白胜雪,仲夏午后地当床,
  年少轻狂二蛋事,迷情胯下方寸间。

  一丝晚风越过不远处的山头,带着一股乡野的清凉,缓缓吹向离山脚不远的
南河村,多少驱走了点夏夜的闷热。南河村村东还有一条河,常年清流水,芦苇
遍布。就是这个依山傍水的小村庄,村南岭地上的一个独家独院,在月光下显得
格外悠闲。

  月亮在云堆里钻来钻去,惹得院角栅栏里的鸭子们伸头探脑,还间或“嘎”
地一叫。躺在竹篱笆院门后的大黑狗听到叫声,警觉地抬起头来“汪汪汪”一阵
狂吠,昭示它的存在。

  “叫你个鸡巴毛!”屋子里传来一声叫喊,随即走出一个模样俊俏的半大小
伙子,他叫马二蛋,手里拿着本《天元易测》,一步三摇地来到大黑狗面前,
“大黑,是不是又想二愣子家的阿花了?整天就知道翘著个大狗玩意儿找骚母
狗,没出息!”

  已经站起来的大黑狗好像听懂了话,喉咙里轻轻地发出一声“呜嗷”,随即
趴了下来,把头埋在两腿之间。

  “狗东西,你能听懂啊!”话音未落,马二蛋抬手“啪”地一声打在胳膊
上,“奶奶的,这荒郊野外,蚊子可真多。”他蹲下来摸了摸大黑狗的头,“大
黑看着家啊,我到村里小卖部买盒蚊香去。”说完走出了院子。

  马二蛋三岁时父亲出去打工,结果在外找了个小女人就再也没回来。他母亲
一看日子没法过,也拍屁股走人了。之后马二蛋跟奶奶过了不到两年,奶奶也撒
手人寰。村里同族村长的马大膝下无子女,就把马二蛋认了干儿子收养了。没想
到三年过后,马大自己也有了个娃儿。要说人不偏心是不可能的,自打马大有了
自己的娃,对马二蛋就不是那么在意了,任着他折腾,不怎么管教。结果马二蛋
在上初一时,跟别人打赌,半路上拦住女同学摸了人家的奶子,要被学校开除。
马大又托关系,又送礼的,虽然保住了学籍,但二蛋从此出了名,学也不好好上
了,到处惹事。于是大在村南的岭地旁承包了一个鱼塘,在鱼塘旁盖了三间房
子,通上电,房子收拾得也像模像样,鸡鸭鹅狗、小葱小菜什么的也都种上了,
让马二蛋住到那里去看鱼塘,省得他整日游手好闲惹是生非。马二蛋也乐意,到
了饭时就回村里的家,吃完饭嘴巴一抹就回鱼塘的家,没人管多好,这一年多来
别提有多快活了。

  月光还算亮堂,隐隐约约能看见不远处的山的影子。走在田间小道上,路两
边成排的杨树被微风吹着,叶子“沙沙”作响,小渠道和地里的青蛙、小虫子都
唧唧闹闹的,欢快得很。马二蛋也挺惬意,觉着眼前的一切都是他的,没人跟他
抢。

  村里有两个小商店,马二蛋不喜欢到干爹家的店里去买东西,因为干娘总也
不收钱,也不好给钱,前手干妈给了钱,后手再到自家店里买东西,算什么事。
干娘张秀花,在村里的中学做饭,同时也当着门卫。这所中学是村里的一个到省
城当记者的本家捐钱盖的,教书的先生都是县里派下来的小年轻。因为这所中学
是周围几十年唯一的一所中学,离村里不到两里地。学校里有住着一些住读的远
道学生。干娘在学校门卫室旁边盖了个小院开了个小卖店。兼著做一些小炒菜什
么的,干娘的妹妹张秀兰就嫁到了邻村,老公总也不在家,于是干娘请妹妹来帮
衬著看店。张秀兰虽然年纪大了点,但还能看出花的模样,村里的男人,甚至学
校的那些年轻先生们瞅见她眼睛就发直,不过碍于村长的威严,一个个都只能过
过眼瘾。马二蛋也喜欢看张秀兰,他喜欢看张秀兰胸前一走路就直晃悠的两个大
奶子,还有乱颤的大屁股。而这张秀兰也确实有着一副好身姿,无论是下地干活
还是在商店里,走起路来总是自然的扭著诱人的屁股。张秀兰的丈夫是做泥瓦工
的,在县里的建筑队干活,一年没几天在家,张秀兰的那口井,一年到头都干工
著。

  刚到村头,马二蛋的脚步声就引起好几家的狗叫声。“叫叫叫,明天带大黑
来日死你们!”马二蛋朝地上吐了口吐沫,发狠地说。

  没想到的是,村里的小商店关门了。

  马二蛋站在店门口,摸了摸口袋里的两个硬币,“妈的,这么早就关门回家
干事,也不嫌热。”想到走了这么远的路过来,马二蛋不甘心空手回去,抬脚就
往干娘家小商店走去。二蛋的脚步很轻,刚走到小店门口就听到屋子里传出一声
“稀里哗啦”的落水声,他瞇着眼从门缝里往里看,啥也没瞧见,可那声音还时
不时响起。“估计是有人在洗澡。”马二蛋暗想。这一想可不要紧,马二蛋的裆
部“嗵”一声翘了起来,他想到了张秀兰。

  今天是周六,学校不上晚自习,校门关得早,学校里黑乎乎的。借着月光兴
许能看一看!马二蛋猫腰摸了几块砖头,在院外墙根下垒起来,爬到上面扒著墙
头往里看。

  那人浑身上下白花花的。洗澡的人咳嗽了一声,不错,就是张秀兰!

  二蛋的心要提到嗓子眼了。借着月光,他看见张秀兰站在南墙边上的压水井
旁边,两手在身上乱摸得带劲,好像在打肥皂,还时不时撂一把胸前的两个大奶
子。马小兰真恨不得自己就是张秀兰的两只手!张秀兰舀起一瓢水,微蹲著分开
腿,在两腿间鼓捣了一会,在腿间打起了肥皂。

  直看到张秀兰穿上了大裤头,马二蛋才觉著嗓子很干,咽了下口水,可没想
到脚下一晃悠,砖头倒了,马二蛋“咕咚”一声倒在地上。引来一阵狗叫声,也
惊动了张秀兰,“哪个狗逼偷看老娘洗澡!”话音一落,张秀兰披了件上衣,抽
下门闩拉开门就跑了出来。张秀花在村里怕过谁啊?

  马二蛋起身想跑,可脚脖子被丝瓜籐绊住了,等他绕开的时候,张秀兰已经
到跟前了。

  “好个小驹子,原来是你啊,阿花别叫了,去。”张秀兰看清是二蛋,转身
把阿花轰开,“这么小就不学好,看我不好好教训你一顿!”张秀兰俯身掐住了
马二蛋的脖子。

  “姨娘,我是来喊门买蚊香的。”马二蛋连连告饶。

  “喊门怎么喊到墙头上去了?”

  “我看里面没亮灯,又听到院里有动静,不知道咋回事,就看了看。”

  “那你看到我在洗澡还看?”张秀兰说著放开手蹲了下来,点着头继续问道
:“好看啊?”

  “……好!”马二蛋点了点头,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张秀兰胸前垂下来的两个
大奶子。

  张秀兰低头一看,慌忙拉了拉衣服,刚才出来得匆忙,忘记拧纽扣了。“好
你个马二蛋,还看!”张秀兰边说边伸手捏住了马二蛋的鼻子。

  “姨娘,我……我没看啊。”马二蛋不由地伸手捉住了张秀兰的手腕,软溜
溜的,还滑滑的,忍不住使劲摸了起来。

  “哟哟哟,个小驹子,毛还没长齐就想女人啦!”张秀兰说著说著就笑了起
来,转而轻声问道:“二蛋,人家都说你家伙大,真的假的?”

  提起这事,马二蛋有点急了,这还得从几年前说起。那时马二蛋上小学四年
纪,暑假里到河堤上放牛,大中午的犯困,躺在树荫下就睡着了。也不知怎么回
事,睡着睡着小鸡鸡就翘了起来,据马二蛋后来说,他做梦看到七仙女在河里洗
澡,还向他招手呢,梦里隐约能看到是女人的身子,可怎么都看不清楚具体摸
样。梦就不说了,可他翘起来的鸡鸡可被同村的二愣子看了个一清二楚,还别
说,他的鸡鸡还就是比一般人的大。这二愣子有点少心眼,一下大呼小叫地跑
了,边跑便喊说马二蛋的家伙太大了,比他家大狼狗的家伙还大。后来几个大人
问到底有多大,二愣子眨巴眨巴眼说就跟生产队那头驴的玩意儿差不多。再后来
这事只是被当作一个笑话而已,可这张秀兰不知怎么地却想起了这茬。

  “别……别听他们胡说,都是二愣子瞎传的,那个愣小子早晚我要收拾
他!”马二蛋喘著粗气。

  张秀兰瞇着眼点着头,“是不是瞎传的我摸摸不就知道了么!”

  “姨娘,可别……”马二蛋的话说了一半,张秀兰已经一把摀住了他的裆
部。

  这马二蛋看了张秀兰的身子,又摸着她的手腕,年少的懵懂和冲动,早已让
他一柱擎天了。

  “哎呀!”张秀兰半声惊呼,瞪大了眼睛,“二蛋,你个狗玩意儿还真不小
呢,比你姨爹的还大!”言语中带着羡慕和留恋。

  马二蛋开始还不好意思,但被张秀兰一摸弄,觉著挺舒服,干脆闭眼不动,
由著张秀兰摸弄。

  “个小东西,还挺会享受。”张秀兰边摸边打着笑,“二蛋,你想摸姨娘的
奶子嘛?”

  “……想,想啊!”马二蛋睁开眼,抬起头伸出手就要去摸。张秀兰一把拉
开了衣服,两个大奶子差点砸到马二蛋的脸。

  “姨娘,你的可真大啊!”马二蛋两只手像和面一样揉搓著。张秀兰涨红著
脸不说话,把手伸进了马二蛋的裤裆里。

  就在张秀兰另一只手插进自己裤腰的时候,学校大门口传来了一声咳嗽。张
秀兰慌忙把手抽了出来,又挡开马二蛋的手,“有人来了,快走。”

  马二蛋吓得心“扑扑”直跳。拿了张秀兰递过来的两盘蚊香,闷著头一溜猛
跑回了鱼塘。后面传来张秀兰的喊声:“谁啊,这么晚了才回学校,大门都关
了。”

  干娘晚上一般都回村里睡觉,张秀兰就住在店里,兼顾著守着学校大门。

  马二蛋进了屋子,朝凉席上一躺,舒舒服服地伸了个懒腰,抓起床头的《天
元易测》看了起来。这书是他到乡里赶集时在地摊上买的,他还问地摊老板有没
有《少女之心》,地摊老板斜了他一眼说没有,不过有比《少女之心》更好看
的。结果马二蛋还真就买了,偷偷摸摸回来一掀开就骂了,“操不死的地摊佬,
满书都是省略号,骗死人了!”可当他看了几页后,还就爱不释手了,里面的描
写令他热血喷张。也就是从那以后,马二蛋才对女人真正动了心思,他曾狠狠地
发誓说,一定要像书里写的那样和女人玩玩,看是不是那个欲仙欲死的滋味。就
那本书,马二蛋都翻了几十遍了,纸都软了,他老盘算著,哪天去乡里逢集,再
去买本看看。二蛋翻了个身,眼前浮现出张秀兰白花花的奶子,迷迷糊糊的睡着
了。梦里第一次看清楚了仙女的奶子摸样。

  第二天晌午,马二蛋戴着个斗笠,拿着个蒲扇,和大黑狗沿着地头急匆匆地
走着,边走边示意大黑狗不要出声。带着大黑,是为了对付张秀兰带着的那只母
狗。刚二蛋去了趟学校,干娘在店里,张秀兰带着阿花到地头干活去了。两村的
地都挨靠着,也不远。马二蛋远远就看到张秀兰也戴着斗笠在芸豆地里锄著草,
他看看四周,带着大黄狗弯腰钻进了玉米地,采用迂回包抄的法子,不断向张秀
兰靠近。

  这玉米地比较规矩,横竖成行,蹲下来能望好远,马二蛋不敢大意,万一蹲
在玉米地里被发现了,那可糗大了。干脆,马二蛋趴下来钻进了黄豆地里,浓密
的黄豆秧子就像一张迷幻大网,拨开叶子向外看一清二楚,可从外面向里看却是
茫然一片。

  马二蛋可真得是乐得合不拢嘴,他把大黑狗指向了趴在玉米地边上的阿花。
大黑黄狗“呼”地一声就蹿了出去。马二蛋赶紧剥开黄豆梗,慢慢向前爬去,没
一会,就到了张秀兰旁边。此时,大黑狗正在前头伸著鼻子闻张秀兰家的母狗阿
花的屁股呢,阿花显然也是春情大发,翘著尾巴任由大黑狗嗅着。

  这一切可是在张秀兰的眼皮子底下,她停住手中的活,举起锄头要赶大黑黄
狗,结果大黑狗瞪眼盯着她,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把张秀兰给吓著了,
不敢再赶了。

  张秀兰开始还不以为然,可当她看到大黑狗肚子底下红通通的大家伙时,愣
了一下,赶忙将脸转了过去,可没过几秒钟时间,竟然又偷偷转过头看了起来。
张秀兰看得很警觉,她往四周看了看,确信附近没有其他人后,便盯着大黑狗和
阿花使劲瞅。

  大黑狗显然已经急不可耐了,前身一抬,趴到了阿花的背上,两只前爪紧紧
地箍住阿花的腰,肚子底下伸出来的大玩意儿,像发了怒似的的颤抖著。随着大
黑狗屁股的向前推进,那大玩意儿也翘著头朝阿花的屁股下面拱去。

  很快,大黑狗的家伙就找到了阿花的缝子。只见大黄狗屁股一挺,大家伙就
进了一半,阿花嘴巴里“呜”地一声,似是很舒爽。家伙刚进了一半,大黑狗就
像痉挛一样,疯狂地挺著屁股,一伸一缩来来回回耸了起来。

  张秀兰身子动了一下,马二蛋看到她浑圆的屁股扭了一下,心里“咯噔”一
声,一股热血在体内冲撞了起来。

  太阳的光毒辣辣地喷向大地,黄豆地里活脱脱就像一个蒸笼,马二蛋惹得浑
身冒汗,但也只好忍着不动。此时张秀兰转了个身子,面对着交配中的大黑黄狗
和阿花蹲了下来……

  大黑狗的抽动还在高频率地进行着,不过偶尔会停下来歇息一下。

  蹲下来的张秀兰似乎不能忍受了,抬手揉了一下绷紧的前胸。马二蛋看得真
切,张秀兰的奶子可真是不小,而且又圆又鼓,摸上去肯定很过瘾,二蛋想到昨
晚因为紧张,没有细细品味到那种柔腻,但那股细白在一整个晚上都在眼前晃
动,跨里不由顶了起来。

  大黑狗好像是不知疲倦的耸动机,虽然它的抽动稍微有点减缓,但看上去根
本不愿意从阿花身上下来。阿花好像也正在舒服,牢牢地站在原地不动,任凭大
黑黄狗怎么折腾,它就是不移窝,好让所有的力量都集中在两条后腿中间。

  马二蛋看到张秀兰的脸涨红涨红的,不知是热的,还是憋的,她还把手伸到
了下面,放在两腿中间磨蹭著。

  马二蛋觉著也不太舒服,稍稍动了动身子,结果弄得黄豆秧一阵晃动。张秀
兰警觉地朝这边看了看,马二蛋的心要提到嗓子眼了。不过还好,一切都是虚
惊,张秀兰很快就把目光投向了大黑狗。但稍微过了一会,她便站了起来,朝马
二蛋藏身的黄豆地旁边的玉米地里走来。马二蛋摒住呼吸,就怕被张秀兰察觉
到。可是张秀兰只顾扭头看着大黑狗,根本没在意马二蛋这边。张秀兰探腰进了
玉米地,在第二行玉米秆下停住了,她放下锄头,将斗笠摘了下来放到地上,然
后朝斗笠边上一坐,伸开了双腿。

  这个角度一点都不耽误马二蛋看她,而且因为离得近,还更清楚了。张秀兰
眼睛还直盯了大黑狗那出出进进的家伙,忍不住又将手放到了两腿之间,来回揉
磨起来。

  这时的马二蛋,身上就像有一万只蚂蚁在爬,在加上十足的闷热,简直是要
窒息了,但他不能动弹。张秀兰此时完全已经到了忘我的地步,手上的揉搓不断
加速,嘴里也开始“哼哼唧唧”地发出了声音。

  难道她在自己搞自己?马二蛋心头一颤,这可是个好机会!

  张秀兰的头开始后仰了,眼睛也瞇了起来,叫声也越来越大,那叫声就像锥
子一样直钻马二蛋的耳朵,锥得马二蛋浑身的血要冲了出来。

  “不行,得上去,哪怕摸摸张秀兰的大奶子也好!”马二蛋不断对自己说。
此时马二蛋已经憋住了,再加上黄豆地里蒸笼的效果,马二蛋就像火山爆发一
样,“呼”地一声从黄豆地里跳了出来,直扑向玉米地里的张秀兰。

  张秀兰显然是惊呆了,眼睛直直地望着马二蛋,半天说不出话来。倒是马二
蛋先开口了,“姨,我……我想摸你!”

  张秀兰回过神来了,一下把手从两腿中间拿开,“二蛋,你什么时候来
的?”

  “刚……刚来一会,我看到你在这里,忍不住就跑过来了。”马二蛋支吾
著,走到张秀兰身边蹲了下来,“姨,……我实在忍不住了,你太让我着迷
了。”马二蛋说著,伸出手朝张秀兰的胸前摸去。

  “二蛋,这可不行,你老实点。”张秀兰扭著身子,抓住马二蛋的手说。

  “姨,我求求你了,给我摸一下吧,我做梦都想摸你!”马二蛋又伸出了另
一只手,一下按在了张秀兰的奶子上。

  “啊!”张秀兰一声轻呼,“二蛋你……你不学好……”

  马二蛋哪里听得进去,只顾揉着张秀兰软中带着韧劲的奶子。张秀兰似乎失
去了劲头,马二蛋又将另一支手抽了出来,两手同时摀住了她的两个大圆球,
“姨,你的奶子可真好……”

  张秀兰闭着眼,“你个小驹子,昨晚没摸够啊”。说著呼吸非常急促。马二
蛋越摸越起劲,力气越来越大。张秀兰被推得要坐不住了,只好伸出两只胳膊撑
在身后。这下马二蛋就更得意了,干脆把张秀兰卷起来的两腿拉直并拢,然后坐
到了她的大腿上。

  “二蛋……”张秀兰嗫嚅著,“亲亲姨娘……”

  声音很轻,但马二蛋却听得真切,一下一下解开了张秀兰衣服上的纽扣,看
到了粉红色的奶罩子。马二蛋急呼呼地扒著奶罩子向下拉,“姨,你的奶子真
白,又大又白……”

  扒了半天,奶罩子还没下来,张秀兰提醒了下,“后……后面有扣子,得解
开它。”

  马二蛋慌忙把两手抄到张秀兰背后,磨蹭著解纽扣。此时马二蛋的嘴巴刚好
拱在张秀兰的奶子中间,“阿姨,你身上的味真好闻。”

  张秀兰并不答话,见马二蛋半天还没解开扣子,便探身将马二蛋向后推了
推,自己直起腰来,把手伸到背后,只一下,奶罩子的纽扣就开了。马二蛋很容
易地就将奶罩拉了下来,他看得口水都流出来了,猛地伸头张开嘴,含住了近在
眼前的乳头。就如婴儿般吸了起来。

  张秀兰啊地一声,又将两手撑在了身后。马二蛋就像小野猪进了红薯地,那
个一顿好拱,拱得张秀兰不断甩著头,咬著嘴唇。

  马二蛋也拱得忘乎所以,浑身的劲好像都在嘴上了。马二蛋站起来一下解开
裤腰带,扒弄出他那勃然大怒的大话儿,俯身贴着她的耳边轻声说了句,“姨
娘,我想睡你一下!”

  张秀兰身子一颤,胸口起伏著,不说话。“你不说话那就是同意了啊。”

  马二蛋放开张秀兰的身子,伸手摸向她的裤腰带。

  张秀兰惊慌地抓住了马二蛋的手,“二蛋,你……你还小,不能这么做。”

  “我小?”马二蛋皱着眉头直起了身子,伸手扶住他下面,“小么,不小
啊?”

  “不是,我……我是说……”张秀兰看着马二蛋,欲言又止。

  “行了,阿姨,我说了,就一下。”马二蛋解开了张秀兰绸布腰带的活结。

  “嗳。”张秀兰微叹一下,由著马二蛋摆弄。忽然,马二蛋不动了,屈腰站
了起来。“二蛋,你要干嘛?”张秀兰问。

  “我弄点玉米叶子铺在地上,你躺下来,要不怎么睡,难道还学大黑和阿花
跪着啊。”马二蛋“哗啦哗啦”扯起了宽大的玉米叶子。张秀兰嘴角一歪,“小
东西,满脑花花点子。”

  话音刚落,马二蛋已经扯了一大抱玉米叶子铺了起来。情欲的驱使下张秀兰
似乎有些不自持,自己将上衣脱下来,铺在了叶子上。

  张秀兰躺了下来,马二蛋开始扒她的裤子。裤子扒到小腹下面,还是白花花
一片,“姨,怎么还没看到黑毛毛?

  “闭上嘴,不允许你说,再说就不给你睡了啊。”张秀兰脸一红,伸手抓住
了裤子,不给马二蛋继续往下扒。

  “好好好,我不说,不说行了吧。”马二蛋拿开张秀兰的手,扒了一下没扒
动。这时张秀兰一抬屁股,马二蛋“唰”地一下,将她的裤子褪到了大腿下面。

  “啊!”马二蛋眼睛再次瞪圆了,原来张秀兰下面一点黑毛毛都没有。他在
那本省略号书上看过,说这种女人叫白虎。

  “让你不说了,你还说!”张秀兰睁开有些迷离的眼睛看着马二蛋。马二蛋
捂著嘴巴,连连摇头。张秀兰又闭上了眼睛……

  二蛋跪在张秀兰两腿间,褪下的裤子还挂在张秀兰的左膝盖上,剑拔弩张的
大鸡巴上青筋凸起,龟头因为充血,发出油亮的光泽,马眼里挂著一丝白线。二
蛋趴下身子,双手用力的揉搓著张秀兰的乳房,张秀兰嘴里发出轻轻的嗯声。

  “姨娘,我想要!”二蛋的大鸡巴在张秀兰的大腿根一跳一跳的,就像打桩
机在找洞口一般。把张秀兰的阴户顶得生痛。

  张秀兰抬了抬屁股,伸出手去,一把抓出了二蛋的大鸡巴,来回撸了几下,
然后用鸡巴头在骚逼缝隙处揉了揉,让龟头沾上早就泥泞一片的骚水,屁股上
挺,让龟头找准位置,阴唇包住了油亮的龟头,双手抱着二蛋的屁股。

  “慢慢的进来,嗯……”张秀兰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随着二蛋猛力的捣
入,只觉得一条烧红的铁条深入了阴户,将整个阴道都塞得慢慢当当。

  二蛋感觉自己的大鸡巴被一团柔软而富有弹性的息肉包裹着,而且有着节奏
的一吸一放,吸时好像要将整个鸡巴深深的吸入,放时又如沐浴在温柔的水流
中。龟头一阵阵入骨的瘙痒,从龟头直达尾椎,胯骨一阵阵的麻痒,然后向上直
冲脑门。二蛋咬著牙,从牙缝里挤出一声高亢的“啊”声。张秀兰忙抬头用嘴堵
住了二蛋的嘴巴。“小祖宗,小点声,别让人听见。”

  二蛋感觉那股酥麻越来越厉害,屁股飞快的顶动着,张秀兰在二蛋凶猛的抽
插中什么都不顾了,也高声叫喊起来。

  当马二蛋松软地翻下身来的时候,张秀兰已经像烂泥一样了。“二蛋,你让
姨真正做了回女人。”张秀兰喘息著说。

  “你以前不是女人?”

  “小毛孩子,你不懂。”张秀兰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提上裤子,“不过你
可把姨给害惨了,我怎么可以这么做,真是糊涂到家了。不过你姨确实快乐了一
回!”

  “姨娘,我还想要。”二蛋撸著仍旧青筋暴突的鸡巴。

  “你……”张秀兰低头看着一柱擎天的大鸡巴,惊讶的捂著嘴。年轻就是好
啊。想起刚才的酥爽,看着二蛋期盼的眼神,张秀兰不禁一阵心软。

  “你这个冤家,姨娘是上辈子欠你。”张秀兰踮起脚,向四周看了看。正午
的阳光刺眼,拚命似的往大地上散发著热量。周围一个人影都没有。

  张秀兰,重又脱光衣服,垫在玉米叶子上,跪在二蛋腿边,俯下身子,张开
肥厚的双唇,鸡巴慢慢的一点点的消失在张秀兰的双唇之间。

  二蛋感觉到龟头顶到了张秀兰的嗓子眼里,在满是省略号的书上二蛋看到
过,这就叫“独龙探海”。二蛋单手抓住张秀兰的脖子,那里水淋淋的满是汗
水,二蛋的鸡巴用力往上顶了几下,张秀兰一阵发呕。张秀兰忙用手推开二蛋的
鸡巴。二蛋用力的按著张秀兰的脖子,让她再次含着自己的鸡巴。张秀兰头发披
散下来,头发粘贴在满是汗水的额头,二蛋伸手帮着张秀兰把头发拨开,更清楚
的看到自己的鸡巴在张秀兰的嘴里进进出出。

  “姨娘,我想跟大黑刚才一样。”大黑和阿花做完事在互相私处舔著,二蛋
眼前一亮。

  “唉,真是欠你的,来吧。”张秀兰爬起来,跪在地上,肥大的屁股高高的
翘起来。

  二蛋一骨碌爬起来,双手抚摸著肥白的大屁股,不停的抓揉着,让肥美的雪
白大屁股不停的变换著形状。从这个角度看过去,张秀兰的屁股肥大柔软,腰部
纤细,两个大奶子吊著,左右摇晃,二蛋再也忍耐不住,单腿跪在张秀兰的屁股
后面,抓着鸡巴,龟头在张秀兰的屁股缝里摩擦著,一股白色浑浊物,从张秀兰
的腿缝里慢慢的滴落下来,二蛋明白,那是刚才射进去的精华。

  张秀兰的屁股开始左右摇晃起来,想要二蛋的大鸡巴快点入巷。二蛋突然起
了玩弄之心,张秀兰屁股后顶,二蛋的鸡巴便后缩,当张秀兰屁眼收紧时,二蛋
的鸡巴又快速插进骚逼里一个龟头,几次下来,张秀兰已经被挑逗的娇喘兮兮。

  “二蛋,姨娘受不了了,快点进来吧。”

  “姨娘,你刚才说,让你做了一回女人,是怎么回事啊。”二蛋念念不忘刚
才姨娘说的。

  “你这个毛头小子,你姨爹他的鸡巴每次都是软趴趴的,没几下就完事
了。”张秀兰无奈的说道。边说,边回过身往后探出手,抓住二蛋的鸡巴,用手
捻了捻,又从龟头撸到鸡巴根,抓住鸡巴,用手掌揉着二蛋的二蛋。

  “快点吧,别来人了。”张秀兰说著,抓住二蛋的鸡巴,靠近自己的屁股,
用手固定住,转动着屁股,让龟头分开阴唇,然后屁股慢慢的后顶,旋转着把二
蛋的大鸡巴一点点的吃了进去。二蛋一手抱着张秀兰的腰,一手抚摸著光滑浑圆
的屁股瓣,直直的跪着,任由张秀兰的屁股后顶前收,整根套著自己的鸡巴。

  “姨娘,姨爹总在县上,一年也回不来几天,你平时就不想啊?”二蛋享受
著张秀兰主动的抽插,边调侃著。

  “想啊,怎么不想,这不就被你个小混蛋给偷吃了嘛”。张秀兰不服气似
的,用力顶了几下。

  “姨娘,你跟姨爹操过,还跟别人操过没有啊?”二蛋坏心又起。

  “你当姨娘是什么人啊,只有你姨爹一个男人。”停了会,又道,“没想到
被你吃了。”

  “姨娘,你骚逼痒痒的时候,怎么办啊?”

  “自己扣呗,要不怎么样。哦,受不了了,你个坏东西。”二蛋趁著张秀兰
说话的时候,用力顶了几下。

  “你自己扣时,有没有想别人的大鸡巴是什么摸样啊?”二蛋想起自己梦里
梦见的仙女们,虽然模糊,看不清下面摸样,但总归是想着女人。

  “……”。

  “有没有啊,姨娘。”看张秀兰没有反应,二蛋抱着张秀兰的细腰,用力的
往前顶起了屁股。

  “哦,舒服,好舒服,二蛋,快点,不要停啊。”张秀兰顾不得什么,大声
的叫喊起来。

  “姨娘,有没有想别人的鸡巴啊?”二蛋故意停住抽动,鸡巴深深的操在逼
里,用力收缩肝门,鸡巴更加膨胀起来,挤得张秀兰的逼里满满的。

  “有,有想,二蛋,你个坏东西,你就别折磨姨娘了。”张秀兰只觉得逼里
一阵胀满,从未有过的充实感,让她的骚逼一阵阵发紧,阴道口都像要撑裂一里
般。

  “都想谁的鸡巴了?”

  “想你姨爹的鸡巴。”

  “姨爹的鸡巴软软的有什么好想的,还想过别人的鸡巴没?”二蛋开始使
坏,鸡巴的抽动越来越慢,往往抽出来半天才用力深深的操进去。

  “想刘老师的。”张秀兰已经一阵迷糊,连自己说些什么都不知道了。

  “刘建国?”二蛋一愣,“那个县城来的娘娘腔的先生?”

  “是啊,就想他的鸡巴,他的鸡巴又粗有长,比你的就小一点。”张秀兰感
觉酥麻感越来越重,骚逼里的嫩肉不禁用力的夹住了二蛋的大鸡巴。

  “你跟他操过了啊,要不怎么知道他的鸡巴大小。”二蛋吃醋的狠狠顶了几
下。

  “啊……,操死我了”。张秀兰随着二蛋的挺动身体前后摇动,奶子前后划
著圆圈,屁股被撞击的出现一层层肉型波纹。

  “说啊。是不是操过了。”

  “没有,是那次刘老师用我家的茅房,我偷看到的。”

  “想不想他的大吊玩意日你啊”。

  “想,想他的大狗鸡巴操我,我晚上睡不着,就想着他的鸡巴在日我的骚
逼,一想就流好多的水”。张秀兰陷入了迷幻的境界中。“建国,刘建国我要你
的大鸡巴,快来日我啊,我的骚逼想要你的大鸡巴日我啊,快来啊!”

  “可是他要上课啊,讲台下都是学生,他不敢操你。”

  “我不怕,就在讲台上让他日,让下面的娃都流口水。”

  “下面的学生忍不住了,他们的鸡巴都硬了,也想日你。”

  “好啊,来啊,老娘不怕,你们都来日我啊,都来操我的骚逼啊”。张秀兰
已经眼光迷离,嘴角流出的涎水挂得老长。“都来啊,老娘用大逼一个个的夹死
你们的骚鸡巴,小狗犊子们”。

  张秀兰的屁股疯狂的扭动着,淫水顺着大腿流了下来,合著汗水湿透了铺在
玉米叶上的衣服,就如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

  二蛋现在整个身体都压在张秀兰的肥大的屁股上,双手死命的抓着那两个大
奶子,鸡巴在张秀兰的肥厚的阴道里横冲直撞,张秀兰受不了这股巨大的撞击,
一点点的被压平了身子,趴在了地上。二蛋索性趴到张秀兰的背上,膝盖夹住张
秀兰的肥大屁股,双手抓住张秀兰的双肩,屁股拚命的耸动着,二蛋感觉包裹自
己大鸡巴的骚逼越来越紧的夹了起来。

  随着两声高亢的喊叫,这次二蛋的成人礼终于结束了。

  两具一黑一白的裸体交叠著趴在地上,只听见风箱一般的呼吸声,两人的皮
肤上的汗珠在阳光下泛出七彩的光泽。

  良久,良久。

  “忘不掉了,忘不掉了”。张秀兰两腿发抖,艰难的穿着衣服,嘴里呢喃
著。

  “嘻嘻。”马二蛋一笑,“姨娘,我懂你的意思了,你要是再想快乐的时候
就告诉我,保证没问题。”

  “唉。”张秀兰无奈地笑着摇了摇头,“那不是作孽嘛,你还让姨做不做人
了。”张秀兰把地上的玉米叶子收拾干净了,拿着锄头向玉米地外走,“二蛋,
你绕到别处出来,啊。”

  马二蛋看着张秀兰还有点发晃的腿,又看看自己的下面,忍不住自语道:
“奶奶的,老子真是厉害。”之后,马二蛋顺着玉米秸行一直前走了好远,才拐
弯走了出来,再向张秀兰锄草的地方望去,哪里还有她的影子。

  “大黑!”马二蛋大声叫喊著,戴上斗笠往果园走。

  远处早已完事的大黑狗听到主人的召唤,丢下阿花欢快地跑了过来。

  “大黑,你是个功臣,帮了我的大忙,要不是你打个头阵,我哪能扬眉吐
气,以后绝亏待不了你!”马二蛋蹲下来摸著大黄狗的头,掩饰不住狂喜。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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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下梦枕兄说得很对,前面确实使用了小农名的一些情节,可说真的,这些
情节跟我所要描述的真的很像,而且是我这个故事里真实存在的,当初看小农民
的时候,心里就不由得暗想,怎么跟眼见到一般?不过好在后面的情节不同,各
位慢慢的细看,便会知道了!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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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往事如梦弹指间,姻缘红线谁乱牵。
  梦醒探问蝶周庄,黄粱未熟数十年。

  二蛋蹲靠在干爹家的灶台边,看着火红的灶膛。如某位名人所说的,左边大
脑的水和右边大脑的面粉混合到了一起,整个人都迷迷糊糊的,不知道身处何
处。干娘沥著锅里的米,看到二蛋如此模样,摇摇头,暗叹一声。这事要从三天
前开始说起。

  那天,二蛋跟平时无数个夜晚一样,从张秀兰丰满的裸体上翻身瘫躺在床
上,剧烈运动后的喘息慢慢在平息。

  “二蛋,快起来,回鱼塘去。”张秀兰跟平时一样催促著二蛋离开,这段时
间学校也放假了,学校基本没什么人在。虽然跟二蛋已经在一起快三个月的时
间,可每次激情碰撞结束后,张秀兰都会在第一时间要二蛋离开。

  “姨娘,让我躺会,你的床好香。”二蛋赖在床上,反手搂住了张秀兰的纤
腰,手掌在腰胯间摩挲著。

  “二蛋,不是姨不留你,而是别人看到了不好。”张秀兰抚摸著二蛋的脸
颊,眼里流露出依恋和一种异样的眼神,看着二蛋青涩又秀气的脸,就是这个小
男人刚才让自己销魂蚀骨的感觉到了做女人的快乐。张秀兰觉得小腹一热,私处
的液体又有喷薄而出的趋势。

  二蛋用力拍了张秀兰的屁股一下,坐了起来开始穿衣服,张秀兰也跟着起
来,披上外衣。

  “二蛋,今天学校收到一封信,是给你的,我给你拿去。”说著,张秀兰下
地,从桌子上的报纸和信函堆里,拿出一封信。

  “谁来的信啊?”二蛋长这么大,还从没有收到过信,二蛋也很迷惑,是谁
给他写信呢?

  “不知道,好像是省城的大学邮出来的。”张秀兰递过信封,二蛋接过,
“大里县南河村,马学斌收”,马学斌是二蛋的大名。下面寄信地址是“新兴市
石油学院”。

  二蛋很是纳闷,自己不认识石油学院里的什么人啊,怎么给自己来信。

  二蛋撕开信封,里面薄薄的两张信纸,还有一张相片。二蛋拿起相片,相片
里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盘著头发,圆圆的脸盘,左边嘴角一颗小小的美人
痣,皮肤白皙,保养得很好,眉眼间露出一股入骨的媚态。身穿洋气的蓝色套装
裙,背后是“石油学院”四个红色的大字,应该是在学院大门口照的。

  二蛋拆开信纸,看了一眼,开始发起呆来,半响起身木木的走到门口,信和
相片滑落到地上,二蛋似乎没有知觉般的,机械的抽掉门闩。

  “二蛋,二蛋,怎么了?”张秀兰看到二蛋的摸样,心里一惊,也顾不得什
么了,大声喊著二蛋,可二蛋跟没听见一样,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张秀兰忙捡起地上的信。“小斌,我是妈妈,这么多年没有你联系,你还好
吗?”

  看到这里,张秀兰也蒙了,发了会楞,一把抓起地上的信封,跑了出去,一
会又折回头来,关了房灯,带上房门,紧忙往大姐家跑去。

  马大今天在水田里挖了两条半斤重的鳝鱼,这东西可是男人的大补啊,要张
秀花炒了一大盘,喝了几杯酒,晚上马大觉得自己特别的生猛,把张秀花折腾的
像一摊烂泥般的瘫在床上,听见张秀兰急促的拍门声,踢了张秀花几脚,“快起
来去看看,好像是秀兰。”

  张秀花也听见了妹妹的叫门声,可浑身象散了架一样的没半点力气,这老头
子今天怎么这么厉害,难道真是那两条旱鳝鱼的功效不成。无奈,门外拍门声越
来越急,张秀兰披上衣服,两腿打颤的去开门,回头看看老头子,还赤条条的躺
著,这个不要脸的老东西。

  “老头子,赶紧穿上衣服,秀兰肯定出啥大事了。”说完跨步进了院子,去
开院门。

  “姐,出大事了。”门一开,张秀兰就冲了进来,急冲冲的对着张秀花喊
道。

  “你这丫头,都三十好几的人了,怎么还这么沉不住,啥事啊,先进屋。”
张秀花先走一步,赶着到了屋门口,先往里看看,见马大已经穿好了衣服,就放
心让妹子进了屋。

  进到屋里,张秀兰把信拿出来,给了姐夫,“今天,我收到这封信,本来想
明天给二蛋送过去的,可他晚上正好来我这里拿蚊香,他一看到信,就发了呆,
跟中了魔障一样的丢下信就跑,我喊也喊不住。”

  张秀兰编著谎话,想到二蛋在自己身子上挺动的摸样,不由夹紧了双腿,脸
蛋发烧。张秀花和马大只顾看信,没看到妹子的异样。

  马大看了看信,嘿嘿冷笑了两声,张秀花看马大冷哼两声就坐到凳子上,忙
走过去,推了推马大,“当家的,到底咋回事?”

  “二蛋他亲娘来的信,要二蛋跟她到市里去,跟他后爹过。”马大掏出一根
皱巴巴的白沙,捋了捋,用火柴点上火,深深的吸上了一满口,烟雾吞了下去,
然后半响后才从鼻孔里喷出淡淡的白烟。

  “黄芳?”张秀花发了楞,“唉,也是个可怜的女人啊。”

  “姐夫,姐,你们发什么愣啊,二蛋这娃可别出啥子事啊。”张秀兰看姐姐
和姐夫都在发愣默不做声,急了。

  “老头子,快去鱼塘看看二蛋,可别真出啥事。”张秀花一听妹妹这样说,
也急了。

  “有个球事,男人连这都挺不过去,就不是我马家的种。”马大话虽这样
说,但心里也不得劲,拉上鞋帮,回到里屋拿出手电筒,走到门口,想想,又回
到里屋拿了一盒没开封的白沙,“他娘,我今晚睡鱼塘了,不回来了。”说著深
一脚浅一脚的走了出去。

  二蛋,卷曲著窝在床角,大黑趴在床边,头埋在腿间,呜呜的呜咽两声,二
蛋胸口闷得厉害,那个相片上的女人,在二蛋15年的岁月没有留下任何的痕
迹,三岁之前的记忆好像根本就不存在一样,这么多年以来,二蛋根本就没有想
过自己还有另外一个爹另外一个娘,马大和张秀花就是自己的亲爹自己的亲娘。
二蛋从来没有怀疑过自己会否孝顺马大和张秀花,因为从没想过这件事,可这次
突然而至的这封信,刺痛了二蛋不愿触及的那个角落。自己是一个没爹没娘或者
说,被亲爹亲娘抛弃的孤儿。二蛋恨,二蛋现在心里只有恨。

  马大远远看到鱼塘边漆黑一片,心里一紧,加快了脚步,推开篱笆门,站在
院子里喊了声,“娃,在屋里不?”

  半天没听到回音,走到房前,屋门虚掩著,马大推开门,用手电在屋里照了
一圈,才照了照床上,看到二蛋卷曲在床上,不由松了一口气,摸索著在凳子上
坐下,拆开白沙烟,点了一根。

  二人一狗,都没再发出任何的声音,只有马大抽著的白沙不时的冒出一点红
光。

  “娃啊,我知道你没睡着,也你心里憋屈。”马大又摸出一根烟,烟盒已经
空了大半。

  “有些事,本来想等你再大点告诉你,现在是让你知道的时候了。”马大挪
了挪屁股,坐了这么久,屁股坐的生痛。“在你两岁多的时候,你亲爹出去打
工,这一去就没有再回来过,听说是在外面有人了,你奶奶腿脚不方便,你娘一
个人忙里忙外,不容易啊。”马大陷入了深深的回忆中。

  二蛋静静的躺着,马大的话语离自己很远很远。

  “那年,村里来了一队地质队。说是勘探石油的,在我们村西头又是挖土,
又是划线的,足足整了有小半年,他们到村里,要雇一个做饭的,每个月120
块钱,队里商量著,你家劳力少,就让你娘去了。”说到这里,马大闷了半天,
只是闷头抽烟。

  “后来呢?”二蛋终于忍不住了,他也想知道,到底为什么那个女人忍心丢
下她。

  “唉,这都是天注定啊。”马大往床上望了一眼,二蛋黑漆漆的眼珠子一亮
一亮的,马大暗叹一口气,这娃还是惦记着亲娘啊。“你娘在地质队干了没两
月,就跟地质队的一个啥子技术好上了,这事本来没人知道,一直到地质队要撤
走的时候,出事了。”

  原来,二蛋的亲娘叫黄芳,亲爹叫马俊杰,马大叫马俊仁,是二蛋亲爹的堂
哥。那年马俊杰跟同村的几个男人一起出外打工,马俊杰长的帅气,又有心机,
在一个小建筑队里很快就混到一个小头头,包工头的姨妹在工地上管材料,有一
次脚架突然倒了,她正好站在脚架下面,当时就吓傻乐。马俊杰不知道哪里来的
力气,一把抱住包工头的姨妹在地上打了几个滚,千钧一发之间躲过了倒下的脚
架,包工头的姨妹叫魏盈盈,请马俊杰吃饭,感谢救命之恩。从此后,在工地
上,魏盈盈总会给马俊杰买些油条豆浆的,或者带些豆瓣酱啊、牛肉酱什么的,
一来二去的,俩人搞到一起去了,包工头也对这个姨妹没办法,自己的这个小建
筑公司是老婆娘家给的钱,老婆娘家的哥哥在市里是分管建设这块的副市长,没
少帮衬自己,姨妹一直对别的男人包括自己这个姐夫都不拿正眼瞧,现在喜欢上
了马俊杰,谁都拿她没办法。

  只是包工头知道马俊杰在老家有个婆娘,连娃都有了,只是没有领结婚证罢
了。于是,就找来马俊杰跟马俊杰说,要么离开魏盈盈,要么就娶了她,但是有
个条件,不能跟乡下的老婆孩子包括老娘再有任何的关系,否则就卸了马俊杰的
胳膊腿。马俊杰跟魏盈盈在一起也有段时间了,现在魏盈盈也有了几个月的身
孕,马俊杰思前想后,便依从了包工头的话,让同乡带回去2000块钱,并声
明,黄芳以后婚嫁自由,儿子可以带走也可以留给家里的老娘。

  黄芳听到消息不亚于晴空霹雳,整个人都傻了一样,黄芳和马俊杰是初中同
学,初中毕业就嫁给了马俊杰,当时黄芳家里父母早亡,只有一个姐姐也嫁到了
外省,跟一个做皮具生意的去了广州,可以说嫁过来时,什么都没有要马家的,
自己收拾了东西就到南河村,简单的摆了几桌酒席就跟马俊杰睡到一个床上了。

  黄芳不敢把这件事讲给腿脚不方便的老娘听,只能闷在心里,可哪里有不透
风的墙,回村的那几个出外打工的爷们,在村里把马俊杰的事情添油加醋的那么
一叨咕,再加上村里的老娘们一联想,就变成了马俊杰在省城被大官看中了,招
了驸马了,而且还约法三章,成了当代的陈世美。村里人在黄芳背后点点指指
的,黄芳越发沉默寡言起来,直到队里让自己去地质队做饭,丁建国才让黄芳慢
慢的开朗起来。

  丁建国,油田勘探二队的技术员,由于设计改进了钻机的钻头工艺,公司准
备提拔他成为工程师,32岁的年轻的工程师,这在整个油田系统都是少有的事
情。报告已经上报到管理局了,就等著这口探井打完,回到公司估计就能宣布
了。所以,丁建国此时正是春风得意的时候。因为总在外地勘探,自己的婚姻一
直没有解决,像他这样在勘探队30岁没有结婚的大把,第一眼看到黄芳,丁建
国就被黄芳吸引住了,只有不到一米六的娇小身材,可是那硕大丰满的奶子,挺
翘滚圆的屁股,弹性十足的修长美腿,虽生过孩子,但那股成熟的女性美绝对是
那些青涩的小姑娘们所不具有的魅力。于是,丁建国总往食堂跑,给黄芳讲外面
的世界,讲BB机,讲486电脑,讲卡拉OK,讲蓝桥遗梦,讲云间漫步,这
一切在黄芳眼里都是那么的新奇,都是那么的不可思议。

  黄芳被这个个戴着眼镜,白白净净的技术员迷住了。于是在一个夜黑风高,
不,应该是月朗星明的夜晚,俩人在村头河汊子里的芦苇荡里,成其了好事。

  黄芳是过来人,食知其味,马俊杰又有近两年没有回来,被丁建国稍微一撩
拨便春心荡漾,黄芳的褂子扣子解开敞开着,丁建国双手捧著黄芳坚挺肥大的奶
子,拚命的搓揉着,舌头在奶头上滑动着,黄芳抱着丁建国的头,双手插进了丁
建国的头发里,一阵酥麻深入了心底,丁建国开始撕扯著黄芳的裤子,这种乡下
用绸带系著的腰带,丁建国从没见过,一不小心拉扯成了死扣,急的丁建国用力
的撕扯著,黄芳扑哧一声笑出了声,推开丁建国,三两下拉开了裤带,解开侧面
的扣子,稍微抬起了屁股,丁建国趁机一拉便将黄芳的裤子扯到了脚跟,用脚把
黄芳的裤子顶了下去,解开皮带,连着内裤一起退下。胯下的鸡巴已经坚硬如
铁。黄芳哪里见过这么粗大的鸡巴,马俊杰的已经算是不错的,可丁建国的鸡巴
粗如婴儿的手臂,青筋暴露,硕大的龟头紫黑紫黑的,黄芳不由的害怕起来,这
么大的家伙,自己能不能吃的下啊。

  丁建国也不做什么前戏了,用手摸了摸黄芳的私处,已经淫水泛滥,丁建国
俯下身,一手握著大鸡巴,一手支撑著,鸡巴在黄芳的逼缝里揉了揉,轻柔的向
前挺动着。

  “轻点,我怕痛。”黄芳已经认命了,弱弱的说了一声。

  “娃都生过了,还怕痛啊,我慢点就是了,一会就好。”丁建国说著缓缓的
操进了余下的鸡巴,然后更加慢的抽了出来,一直抽到龟头,再次慢慢的操了进
去,几次反复下来,黄芳已经不再觉得骚逼里面的胀满,而是随之而来的酥麻,
这股酥麻越来越厉害,直到浑身发抖。

  “我受不了了,好汉子,快点干我吧。”黄芳双手后支著,屁股向前有节奏
的顶动着,不时左右摇摆着屁股,以丁建国的鸡巴为支点,黄芳的腰部就像一个
高速转动的马达一样,转着圈,丁建国哪里享受过如此高超的操逼技巧,以前谈
过的那个女朋友显得那么的青涩,跟条死鱼一样躺在床上,跟黄芳一比,简直是
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此后,晚上村头的芦苇塘总能听见女人诱人的呻吟声,以及有节奏的啪啪
声。事情出在丁建国所在的勘探队准备回撤的前两天,丁建国知道要走了,可是
舍不得黄芳,这个女人是那种闷骚到骨子里的女人,能让男人心甘情愿搾干最后
一滴精液的女人。

  这段时间以来,黄芳让丁建国知道什么才叫做爱的最高境界,知道了女人那
里在高潮的时候也会跟男人一样喷出水来,本来丁建国想着,一个村姑,操就操
了,等一撤走,过不了多久谁都不会再想起谁,这样的事情,在勘探队是常有的
事情,甚至有的搞大了肚子的,给个几百块钱就互不相欠的都有,可这次,丁建
国动心了,他觉得自己再也离不开这个娇小的女人了。

  很多人都说,想管住老公,就要管住老公的胃,可是丁建国现在知道,想要
一个男人离不开一个女人,最高的性爱享受才是唯一能拴住男人的事物。可一
想,毕竟黄芳是乡下人,而且还有个两岁多的儿子,是否真的值得带回公司去,
油田基地可跟乡下不一样,孩子上学,分房子都是依据女方来的,也就是说,如
果女方的户口是随矿的,那么才能分房子,否则只能算是单身,只能住单身宿
舍。这天,丁建国本来想最后操一次黄芳,天一亮就有一趟送水的车过来,丁建
国行李都收拾好了,准备天一亮就偷偷的跟送水车走。

  老天爷不愿意,注定今天要出事。

  二傻子,40岁了,是个老光棍,以前家里给他花了2000块钱买了一个
媳妇,可在一屋睡了不到半年,媳妇就把家里值钱的东西一卷,跑了,有明白人
说了,这就是一伙专门假结婚骗钱的,二傻子气的不行,可人都跑了,哪里找
去。

  这天,二傻子老娘想喝鱼汤,二傻子人虽然楞,可对老娘却是孝顺的很,二
话不说,就收拾了粘网,准备夜里到河里去粘鱼。夜里,二傻子走到河边芦苇
荡,就看到前面的芦苇丛摇晃的厉害,而旁边的芦苇微丝不动,二傻子一喜,这
肯定是个大畜生,在河边喝水,二傻子找了一根树杈子,轻手轻脚的走到那边摇
晃不停的芦苇丛边。

  “建国,我受不了,你的鸡巴真好,日得我的骚逼舒服死了。”

  “宝贝,你的骚逼真好,我的鸡巴也舒服的很。”

  “建国,好老公,快点日,快点,用力日我的骚逼,我的骚逼都是你的。”

  二傻子一下就愣住了,这不是大牲口在喝水,是有人在做那档子事,二傻子
觉得口干舌燥,悄悄的挪过去,想看看是谁。

  “黄芳,我的鸡巴舒服,还是马俊杰的鸡巴操得舒服?”

  “你的,你的鸡巴日得最舒服,他得鸡巴没有你的粗。”

  二傻子听到这里,大怒,“操你妈的,黄芳,你在这里偷人。”

  二傻子的心思自从知道马俊杰在城里不回来了,不要黄芳了以后,就活泛了
起来,他托人跟黄芳说过几次,可那时黄芳已经跟丁建国缠绵在一起,哪里还看
得上这个五大三粗又楞不拉及的二傻子,可二傻子没有死心,觉得黄芳是抹不开
面子,过段时间就会好了,慢慢的就能知道他二傻子的好了,现在黄芳却跟别人
在这芦苇荡里做这事,二傻子气的恶象胆边生,抄起胳膊粗的树枝没头没脑的象
丁建国抽去。

  丁建国正在关键时刻,二傻子这声大喝,加上胳膊粗的棍子狠狠的敲在脊背
上,顿时阳关不守,一射千里。

  黄芳也是一哆嗦,被丁建国的阳精一射,高潮了,可马上就吓得大叫一声,
正好二傻子第二棍子打了下来,黄芳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把丁建国用力往外
一推,然后一把抱住二傻子的大腿,一下把二傻子搬倒在地,然后死死的抱住二
傻子的腿不放,大喊:“建国,快跑。”

  丁建国一骨碌爬起来,拔腿就跑,二傻子被黄芳抱着,又不舍得踢开这个娇
柔的女人,只有大声叫骂着:“松开,你个小女人,操你妈的,狗鸡巴男人,别
跑。”

  本来,勘探队的钻机平时轰轰的响着,谁都听不到这边的动静,可这时勘探
结束了,下面根本就没有油,是个干窟窿,所以机器早都停了,二傻子的叫骂声
在着乡下的夜晚传到很远很远,勘探队的巡查员听见动静,首先打开大功率射
灯,往这边照过来,接着就是村里的狗接连吼叫起来,村里的人也被惊动了。

  在二傻子的叫骂中,大家伙知道了事情经过,这下可就不得了了,乡下地
方,拔灰、偷人的事情不少,可只要不被抓住现行,一般大家伙都心知肚明,最
多就是老娘们八卦一番,可要是被抓住了现行,那就就不得了,一个个风骚娘们
都变成了坚贞烈女,一个个淫荡满脑子色欲的男人都成了卫道士。

  这件事,最终由油田的领导出面,做丁建国的工作,要么就娶了黄芳,要么
就停职,那到手的工程师的职称铁定泡汤了,丁建国跟黄芳一商量,最后决定带
著黄芳回基地去结婚。但是不愿意带二蛋走,二蛋的奶奶是个明白人,知道是自
己的儿子对不起人家黄芳,也就要黄芳一个人走,孩子,她这个老不死的还能拖
著带大。

  这一晃就是十好几年,本来马大以为二蛋会在自己个身边,自己的干儿子,
能娶妻生子,然后给自己养老送终,可人家毕竟有亲爹娘,这不,找来了。

  “娃啊,这事不能都怪你亲娘,你那个爹不是个东西,可你娘,这些年来,
虽然没有回来过,但是总会不时的邮点钱过来,你现在住的这三间房,就是你娘
邮过来的钱,我帮你攒著盖的。”马大,说道这里,叹了一口气,一包烟都给抽
完了,摸了半天,没烟了。

  “娃啊,那封信,你没看完吧,你娘知道你大了,现在丁建国的学校在招
生,你娘让丁建国托关系,把你当做油田的职工子弟给招过去上职高了,这以后
你就是国家的人了,吃国家的饭了,是件好事,说明你娘还惦记着你,没有忘记
你。”

  丁建国跟黄芳回去后就结婚了,可二傻子那一棍子让丁建国彻底成了软蛋,
怎么都硬不起来,每次都是软吧拉及的,也到很多医院去治过了,可一点用都没
有,所以这些年,二人也没有个一儿半女的,黄芳刚开始在油田基地后勤三产工
作,现在三产要分离出去,黄芳就承包了三产的手套和工衣厂,现在丁建国调到
了石油学院做老师,正好是个机会,两人就商量著把二蛋接过去,认做丁建国的
儿子,做为内部子弟招生进去。于是,黄芳就第一次给二蛋写信,而且准备这两
天就过来接二蛋到油田去。

  “娃啊,我知道你心里闷得慌,我也就不跟你这了,你也大乐,能自己各决
定一些事情了,好好想想吧。”马大说完,叹了口气,站起来,推开房门,走
了。

  二蛋依旧卷曲著,躺在床角,眼里流出一行晶莹的泪珠。

  黄芳和丁建国一起来的,二蛋蹲靠在灶台边,看着火红的灶台,脑子里一团
浆糊。

  打从黄芳和丁建国进门,二蛋就没跟他们说过一句话,甚至连正眼都没看过
他们一眼,黄芳鼻子发酸,第一眼看到二蛋,泪水就不由的流了出来。

  终于二蛋还是跟黄芳和丁建国走了,走前,二蛋跪在马大和张秀花的面前,
彭彭彭的磕头,直到额头都磕出了血来,马大和张秀花怎么拉,二蛋都不起来。

  “爹、娘,儿子有了出息一定接你们到城里住高楼。”二蛋磕完头后转身对
著张秀兰磕了三个头,“姨娘,谢谢你,我二蛋只要有了出息,绝对忘不了你的
好!”

  张秀兰眼里含着泪水,这个跟自己同床共枕了三个多月的小男人,怎么能忘
记得掉哦,这是冤孽啊。

  张秀花用衣角擦了擦眼角,眼睛通红的拉着二蛋的手,“娃儿啊,进了学校
好好的学,别让你娘难做人,有空啦,放假了,回来看看我这个娘吧!”

  二蛋走了,离开了这个小山村,可故事刚刚开始,后面更加精彩!
                (3)

  马换丁姓改头面,年少轻狂血气钢。
  子回母穴戏轮回,软脚虾米又抬头。

  二蛋现在改名了,叫丁学斌。二蛋对姓什么,无所谓。自己就是自己,只是
跟着那个死鬼老爹姓马而已。现在改性丁,二蛋没有一点心理负担。可二蛋对马
大却真是发自内心的敬重,临走时那十几个头,二蛋磕得可是实心实意。没有马
大二蛋准成一个孤儿。

  石油学院,以前是油田内部的职工大学,后来改制变成了现在的石油学院,
听说学校领导正在跑关系,想要改成石油大学。二蛋借着丁建国这层关系,到石
油学院附属的职业高中学钻前工程。

  说到职业高中,还真是中国教育体系的特有产物,中国教育体系中的中专、
技校都属于初中后可报考的,其都有学分的限制,而职业高中,说白了,有分没
分都能上。油田的职业高中又跟社会上的职高不同,因为上职高的基本都是油田
内部职工的子弟,学分不够,甚至连普通高中都考不上,而在家待业成天无所事
事,除了打架就会闹事,而在油田上班,只要有把子力气,稍微有些技术就能上
岗,属于熟练工种。所以,学习好的都走了,学习不好的都上了职高,而往往油
田的生产主力就是这些学习成绩不好,又喜欢调皮捣蛋,打架斗殴的主们。于是
上了职高基本就等于是在油田上班了,只是油田的技校生毕业就是正式工,而职
高生属于合同工,但转正的机会很高,往往工作个三五年就能转成正式工,如果
家里的父母提前退休,还能提早顶岗转正。

  二蛋上的这批职高,正好是属于油田定向扩招的,因为国家有规定,把以前
的一些农民工要辞退掉,这样一来,用工就出现了大的缺口。二蛋这一批人就是
油田急等著填补到岗位上的职高生,每天两块六的生活补助,在历届职高生中都
是没有的事情,让二蛋赶上了。

  丁建国就住在学校职工大院里,分了一套两居室的房子,只有六十多平,这
丁建国已经很满意了,毕竟黄芳还不属于随矿户口,这在以前是不可能分到楼房
的,多亏了油田改制,把大学归到了地方,丁建国这才分到这套住房。跟黄芳结
婚以后,两人的感情还算过得去,除了床上那点事,丁建国对过日子还算是满
意。

  黄芳虽然承包了两个厂子,可不论多忙,都会赶回来做饭,家里家外都是一
把手,伺候得丁建国也还舒服。

  其实,丁建国在内心里还是觉得对不住黄芳的,二傻子那棍子,让丁建国从
此有了心理障碍,胯底下的那个玩意,怎么都硬不起来,黄芳使遍了方法,而不
能让他硬起来。丁建国有时狠起来,牙齿咬、手指扣、黄瓜捅,折腾的黄芳死去
活来的,可黄芳从没怨言,甚至更加体贴,这让丁建国那一点点怨气慢慢的在消
除。否则,丁建国也不会到现在想起那个在乡下的二蛋,主动提出来以自己儿子
的名义接到油田来。

  “老丁,吃饭了”黄芳在家很是随意,穿着一条凉裤,一件无袖T恤,围着
围裙,边擦手,边喊著屋里躺着的丁建国。

  “老婆,今天吃什么好吃的?”丁建国擦了擦眼镜,从新戴上,看着桌子上
丰盛的四菜一汤。

  “小斌呢?”丁建国见二蛋不在,看了看小屋,房门关着。

  “哦,回来半天了,在屋里呢,我去喊他。”黄芳说著走到二蛋的房门口,
轻轻的敲了两下,没有回音,推了一下房门,门没关。

  黄芳探头看了看,二蛋背对着门躺在床上,黄芳走进去,书桌上乱糟糟的,
黄芳帮着收拾好桌子上的东西,回身捡起掉到地上的书,《少女之心》。这在以
前,黄芳肯定不知道这是一本什么书,跟了丁建国以后,这本书黄芳看过,是有
天晚上,丁建国拿出来,要黄芳读给他听的。那次黄芳边看边读的时候,丁建国
的鸡巴好像有了反应,于是,黄芳收集了很多这样的A书,可惜除了第一次有些
反应外,再也没有任何的起色。

  这本《少女之心》一直是二蛋想要买的书,以前在县里赶集,没有买到过,
而是被地摊卖书的忽悠买了一本半黄半看相算命的书,这次到了油田,终于让二
蛋买到手了。

  黄芳想起书里的那些文字,脸上觉得滚烫。忙把书压倒书堆里,然后想推醒
二蛋,这时二蛋正好翻了个身,还伸手在裤裆里抓了两把,黄芳一下就愣住了。
二蛋穿着一条白色运动短裤,裤裆顶的老高,估计是回来后看《少女之心》,现
在正在做着美梦。

  黄芳暗暗跟前夫和丁建国的家伙比较了一下,得出的结论,二蛋的家伙比他
们二人都要粗壮。

  “这个臭小子,长大了,这以后得要祸害多少人啊。”黄芳轻轻的退出了房
间,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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